薄瑾言臉更黑,連江柔說什么話都沒聽見,說了句沒空,江柔卻不死心,繼續(xù)貼上來。
“瑾言哥哥,你是生我氣了嗎?
怪我把森寧姐打得太重了?
可我的孩子是被她害了?。 ?br>
江柔小幅度抽泣起來。
薄瑾言心頓了一下,覺得自己竟然被秦森寧影響到情緒了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我知道,沒生小柔的氣,我只是覺得秦森寧膽子大了,敢離家出走!”
江柔立馬柔聲寬慰,“我就知道瑾言哥哥不會生小柔的氣,姐姐也是的,多大人還任性!”
換作平常,他一定會接江柔的話,現(xiàn)下卻沒這個心思。
秦森寧重傷能跑到哪去,無非是醫(yī)院,沒準過幾天就自己回來了。
或者自己屈尊降貴去找她,就算自己好心吧,畢竟她也是自己的妻子。
薄瑾言這樣想著,一把摟過江柔,順便吩咐保鏢留意一下本市醫(yī)院。
而宋宴安卻直接轉(zhuǎn)了車,帶著秦森寧的遺體準備去火化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不久前還找自己做手術,笑靨如花的女孩怎么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,想到薄瑾言那個爛人,他的心一痛,或許這是解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