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斷案如神,都是我兄弟的功勞》是難得一見的高質(zhì)量好文,徐有功蘇子瑜是作者“日月之中”筆下的關(guān)鍵人物,精彩橋段值得一看:見徐有功在認(rèn)真聽,便又說:“但是孫正和卻信了陳良弼的話。前些日子,那天陳主事正在我這里。孫正和喝了酒,罵罵咧咧的找上來,砸開了門。陳主事被驚擾了好事,自然是不開心的。兩人就在這里打了起來,最后孫正和因為不勝酒力,被陳主事打了一頓,扔出去了。后來他又連著來了幾天,但是陳主事好像跟他杠上了,日日都在我這里,喝酒看我跳舞。......

斷案如神,都是我兄弟的功勞 閱讀最新章節(jié)


還沒等王沭走兩步,添香閣的老鴇,歡娘,一個年過三十,但風(fēng)韻猶存的女子。

著裝暴露,身材豐滿,扭著腰身,快步走過來,熱情的拉著著王沭的手:

“哎呀,王大人,您可是好久不來了,我們蓮蓮可是想你想的整日以淚洗面吶?!?br>
王沭一邊撫摸著歡娘的手,一邊笑道:“是嗎,這不是來了嘛,蓮蓮姑娘近日可好啊?!?br>
“哎呀,蓮蓮姑娘因為大人您不來,整日相思,人都消瘦了一大圈。大人今日可要好好陪陪我們蓮蓮?!?br>
王沭的另一只手伸過去,摟著歡娘的腰,兩人十分親密,一邊說著,一邊往后院去了。

錢誠在門口看的一臉賤笑,摸著下巴緩緩道:

“看來,王少卿,倒是經(jīng)常來這添香閣查案啊,查的還挺深入。”

徐有功沒有接話,現(xiàn)下看來王少卿破案怎么樣不可知,但在這風(fēng)月場上倒是個老手。

門口站著的兩個花娘,看見徐有功身姿朗朗,面冠如玉。像是餓狼看見了小白兔,四只眼睛都冒綠光。

“哎呦,哪來的神仙般的郎君呀,真是一表人才,可有相好的姑娘啊?!?br>
說著便上前動手拉徐有功。

徐有功退后一步,避開了,尷尬道:“我們是來找碧云姑娘的?!?br>
那花娘一聽,干脆上前,攙起了徐有功的胳膊,十分熱情:

“哎呀,郎君是來找碧云姑娘的?走走走,奴家?guī)?。奴家啊,跟碧云姑娘最熟悉不過了。”

不容分說,拉著徐有功就上樓了。

錢誠跟在后面,看著徐有功尷尬窘迫的狀況,咧著嘴直笑。

“碧云姐姐,這里有位小郎君找你。”那花娘人未到,聲音先在門外響起。

吱呀一聲,二樓靠左的門打開了。

露出一張頗具異域風(fēng)情的臉來。

碧云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有功,明顯不是熟客。但是豐神俊朗的小郎君可是不多見,于是熱情的說。

“郎君,請進(jìn)?!?br>
徐有功剛走進(jìn)房間,就明白了劉娘子說的孫正和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了。

碧云的房間內(nèi),燃著一種熏香,是一種來自波斯的異香。

這種花在波斯往往是以供佛之用,名為鬘華。

波斯名為:耶悉茗。

香味如此濃郁,沾上身,恐怕一時半會兒去不掉。

送徐有功上來的花娘想跟進(jìn)來,被錢誠給攔住了。

錢誠一邊關(guān)門一邊委屈的說:“這位貌美如花的娘子,郎君我來半天,也沒人招待,真是讓人傷心呢?!?br>
那花娘嬌笑著說:“哎呦~看郎君說的,奴家這不是來了嘛~”

說著就帶著錢誠往邊上去了。

碧云穿著一身波斯舞姬的衣服,露出大片的肌膚,走起路來,兩條大白腿,若隱若現(xiàn),赤裸著雙腳踩著地上的波斯地毯。

著裝如此大膽,但是表情卻是十分害羞。

身上的波斯舞姬服在舉手投足之間,鈴聲叮當(dāng),多了幾分魅惑,整個房間的氛圍忽然曖昧了起來。

“郎君,請喝茶?!北淘菩咔拥慕o徐有功倒了一杯茶水。

徐有功正了正神色,往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子。

“今日來找娘子,是有點(diǎn)事情想問一問碧云姑娘。”

碧云一雙眼睛脈脈含情的看著徐有功:

“郎君,這良辰美景,僅聊天,是不是有些辜負(fù)。奴家最是擅舞,不如為您舞一曲助興?!?br>
徐有功看這情況,十分無奈,只好從懷中掏出了大理寺的腰牌,放在桌子上。

“碧云娘子,本官今日是為了孫正和被殺一事前來的。如果姑娘不想在這里聊,也可以隨本官去大理寺聊?!?br>
“孫正和?”碧云驚訝了一聲。

又看了看大理寺的腰牌,便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坐下來,一改剛才的嫵媚形象。

小聲怯怯的說:“大人請問?!?br>
徐有功:“娘子,講講孫正和吧。越詳細(xì)越好?!?br>
“是,大人,容奴家想想。”

碧云半垂眸,盯著桌上的茶盞,認(rèn)真想了一下說:

“孫正和是半年前,來添香閣的時候認(rèn)識奴家的。

那天他喝得爛醉,來到這里后還要喝酒。奴家給他上酒,他就拉著奴家不撒手。

大約是他喝多了,一邊摟著我,一邊絮絮叨叨的跟我說。說他家里的娘子不能生孩子,娶來無用,還不如娶我回家。

客人們來這里,逢場作戲,聽聽就算了,奴家也沒有當(dāng)真,就隨口安慰他一番。

自那天以后,孫正和就經(jīng)常來,每一次來都來找我。

后來喝完酒,完事兒之后,還總說要給我贖身。

可據(jù)奴家所知,孫正和就是南市的一個稅收小吏。

奴家雖然不是這添香閣的頭牌,但是我的贖身銀子,他是萬萬出不起的。

為了生意能夠長久,奴家也沒有戳破他。

可是像我們這里的姑娘,哪能只有一個恩客呢。常來我這里的還有一位是兵部的主事,陳良弼陳大人。

雖說是從八品末等官吏,但是也比孫正和這種沒有品級的稅收小吏強(qiáng)。

這位陳主事,頗喜歡西域舞蹈,經(jīng)常來這里看我跳舞。

醉酒后也經(jīng)常會說,要跟我贖身什么的。

呵……男的嘴呀,騙人的鬼,奴家肯定是不信的?!?br>
說到這里,碧云忽然笑了一下,頗有些得意。

偷偷看了一眼徐有功的神色,見徐有功在認(rèn)真聽,便又說:

“但是孫正和卻信了陳良弼的話。

前些日子,那天陳主事正在我這里。孫正和喝了酒,罵罵咧咧的找上來,砸開了門。

陳主事被驚擾了好事,自然是不開心的。

兩人就在這里打了起來,最后孫正和因為不勝酒力,被陳主事打了一頓,扔出去了。

后來他又連著來了幾天,但是陳主事好像跟他杠上了,日日都在我這里,喝酒看我跳舞。

孫正和見打不過陳主事,又見不到我。

只能在下面買醉喝酒,日日喝的爛醉。

他們兩人斗法,奴家也插不上手。

就想著過一段時間,兩人中有一人放棄了,也就好了。

但是今日,我卻聽人說孫正和被殺了,我還在想會不會跟陳良弼有關(guān)?!?br>
說到這里碧云忽然神情緊張了起來,連忙擺手解釋道:“大人,他們兩個人的事,跟奴家可沒什么關(guān)系?!?br>
“大人也知道,像奴家這樣的人,是沒有權(quán)利決定跟誰不跟誰的。還請大人明鑒。”

徐有功看著碧云正色道:“碧云姑娘,放心。大理寺辦案看的是證據(jù),如果沒有證據(jù),本官不會平白無故為難姑娘的?!?br>
“還請姑娘想想,孫正和可有跟你說過一些別的事情?!?br>
“別的事情?容奴家想想?!北淘普f完,認(rèn)真的想了起來。

“哦,對了。孫正四日前,來這里,陳主事也在。

孫正和在外面罵罵咧咧的,說陳主事得意不了幾天了,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他。

這句話我當(dāng)時聽了只覺得是他,胡咧咧呢?,F(xiàn)在想想,莫不是陳主事先下手為強(qiáng)了?”

碧云揉著手里的帕子,看向徐有功,眼神里全是驚恐。

徐有功想了想:“碧云姑娘,陳主事,昨日可來找過你?”

“來過。”

徐有功:“幾時離去的?”

“亥時左右吧,他一般要么在這里留宿,不留宿都是在宵禁前走的?!北淘频?。

》》》繼續(xù)閱讀《《《

點(diǎn)擊閱讀全文

上一篇 1分鐘前
下一篇 1分鐘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