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孽,后果就應(yīng)該由我來承擔(dān)。
于是,欺負(fù)我成了最正義的行為。
那段過去實在太過沉重,我是真心覺得,能少一個人受苦也是好的。
杜云煦眸光微沉,面上帶著愧疚:“是我沒用,如果我能更快一些,老師和師母就不會……”
“你別自責(zé)了,”我打斷他,“發(fā)生那樣的事,就算你在,也不能改變什么?!?br>
杜云煦抿抿唇:“宛宛,其實——”
篤篤,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,我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門邊。
“杜總,丁小姐,”進來的男人先是朝我點點頭,隨后將手里的平板遞給杜云煦,“網(wǎng)上有人在故意扭曲晚宴的真相,并組織水軍網(wǎng)暴丁小姐,目前已經(jīng)占據(jù)了熱搜高位。”
我皺著眉,正準(zhǔn)備開手機,杜云煦攬住我的肩膀,把我往他的肩頭摟:“一起看?!?br>
我的大半個后背幾乎跟杜云煦的前胸貼在一起,沉木的淡香鉆進鼻腔,我不自在地看了眼杜云煦。
他正認(rèn)真地盯著平板,面容嚴(yán)肅坦然。
我不禁為自己的那點別扭感到無語。
這可是阿煦哥哥。
不管我們隔了多少年沒見,不管他成了哪里的總裁,他也始終是那個會給我扎螞蚱編花環(huán)的阿煦哥哥。
我不該多想的。
我定下心,把注意力放回電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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媒體營銷號們大肆傳播的,是走紅毯時的一段視頻。
當(dāng)時我因為腳傷被保鏢拖著走,被他們惡意剪輯,成了我死皮賴臉蹭紅毯。
愛玩梗的網(wǎng)民專門給我剪了動圖,配上侮辱性的文字:“蹭蹭姐”,“婊不要臉,婊只想紅”。
除了視頻之外,熱搜廣場上還鋪滿了我端著酒杯去求曾經(jīng)合作對象的照片。
哇,丁婊不光假婚,還主動尋求潛規(guī)則啊,真是對得起這個婊字。
笑死,這些被丁婊找上的老總,全都跑得飛快,她可真是又瘟又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