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檢控官是發(fā)小


眾人紛紛看向門口,禮貌的佇立原地,說:"陳檢官,早……"遂的,大家都尬笑地指著徐文灝的辦公室,略顯心虛。

那帥氣的男子隨著眾人的指引看去,只見一個熟悉的女生背影,站在徐文灝的跟前。與其說是被罵得狗血淋頭,不如說兩人的氣場不相伯仲。

見里頭的氣氛有點僵,他皺了一下眉頭,隨手拉過一個舉止成熟一點的女子,眨著眼問:"你們老板房間里的是誰???"

"陳檢官,那是今天早上來上班的小助理。怕是有什么做錯了,但脾氣硬得很,聽起來是跟徐律師頂嘴了。徐律師也是,一個新來的就那么計較。應(yīng)該是跟昨天那小姑姑來鬧了一場有關(guān)了。"那女子看著里面的情況直搖頭。

"芳姐,您這個學(xué)姐就別叫我陳檢官那么見外了,叫我陳銘深或者小子都行。"說罷,他反手勾著自己的手提包在肩膀上,步履瀟灑地直往徐文灝的辦公室而去。

他咬了咬牙,想:還跟珍珍姐有關(guān)?遂的自言自語:"有意思!"

陳銘深掛著一臉不羈的笑容走進(jìn)徐文灝的辦公室,看到他手中的外賣咖啡便明白過來。

他一手搶過徐文灝手中的外賣咖啡,靠在玻璃上,不羈地說:"你不想喝別浪費。給我!"

透過半透明的白色塑料袋,隱約看到店鋪的名字,陳銘深顰眉說:"街邊好貨啊。你什么時候那么有內(nèi)涵了?"

然李曉安聞聲,瞬間定了神,不斷眨著眼。她循聲望去,扭頭一瞪,訝異道:"銘深哥?"

"他們認(rèn)識?"如此一來,徐文灝心里比李曉安更訝異。

陳銘深暫且不賣熟,拿著咖啡,瞄了一下兩人,問:"怎么回事?外面的人都議論紛紛,說戴老板欺負(fù)新人來著。"說罷,悄悄向李曉安眨了眨眼。

徐文灝顧忌起李曉安和陳銘深之間的關(guān)系,才停息了一秒,卻被李曉安搶走了話語權(quán)。

李曉安像委屈的丫鬟一樣低著頭,喃喃道:"徐律師說,我給他弄外賣咖啡不夠誠意??墒撬蛱煲矝]說啊。這么難伺候,我撕合同走人好了。"

"哎,丫頭,別沖動!"陳銘深掀開咖啡杯,噱了一口,徐文灝正要開口,便打住道:"徐律師,我知道你本人執(zhí)著。但是新人,試用期也才到了半小時,對你也不甚了解。不過不失就好。"

"那買也買個好一點的吧?這家店的東西分明是香精水勾兌。"

陳銘深白了他一眼,說:"畢業(yè)生,薪水還沒拿到,隨時三餐不繼,衣食住行都要節(jié)儉。現(xiàn)在還幫你買咖啡,有喝就知足吧。"這話說到了李曉安的心坎里。

"你……"徐文灝被嗆得無力反駁。緊捏拳頭憋著一股悶氣。

陳銘深只覺得好氣又好笑,轉(zhuǎn)而說:"徐律師,借你的助理來聊聊天!"遂的,把李曉安拉出辦公室。

李曉安無可奈何,更弄不明白陳銘深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此。

面對一個檢控官的鼎力相勸,徐文灝有氣直往喉嚨里咽。

見徐文灝欲罷不能的樣子,陳銘深不為難也不過份,只是把李曉安拉到助理辦公室。

他意味深長一笑說:"看來得來全不費功夫啊。"

李曉安莫名糊涂。

陳銘深說:"李氏的事情我知道了,本想找你談?wù)動袥]有什么需要幫忙。"

李曉安聞言,淡淡道:"謝謝銘深哥的關(guān)心。"她轉(zhuǎn)而問,"我好像沒對任何人提起過,你怎么知道?"

"剛負(fù)責(zé)關(guān)于韋家的案子,韋嘉豪要告你和李叔叔。分別是侵犯名譽(yù)權(quán)和債務(wù)糾紛。"陳銘深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著。

"什么?他來S市了?"

"X市法院轉(zhuǎn)交的上訴案子。我想有內(nèi)情,要謹(jǐn)慎處理。想幫你問問一些大律師的意見。殊不知,你在這里。"

李曉安長嘆一聲,別過臉,說:"只怪我自己對爸爸的公司太不上心。我昨天才知道韋嘉豪對李氏用了什么手段。"話語里無不是愧疚。

她不穩(wěn)定的情緒沒逃過陳銘深的雙眼。他深呼吸一下,扶著她的雙肩輕聲說:"安安,現(xiàn)在不是糾結(jié)時候。這兩張告票越快解決越好,否則你和李叔叔都會聲明受損的。"

"可是我現(xiàn)在吃飯都成問題,還要背起承擔(dān)訟費的風(fēng)險?"

陳銘深笑了笑,溫柔地說:"不要忘了,你的老板就是律師。"

然而徐文灝隔著玻璃看著那對人影如此親近,心里莫名不暢--檢控官都那么熟,這個大小姐還有什么達(dá)官貴人不認(rèn)識的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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