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曉燕曉燕兒是《征收WiFi費的作精小孕婦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這個故事中“紅葉魚”充分發(fā)揮想象,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創(chuàng)意,以下是內(nèi)容概括:這下可巧了,回來后第一次鬧事,又是李警官幫忙調(diào)解?!熬焱?,我的胳膊斷了,都是他打的?!蔽铱薜盟盒牧逊?。而那邊張勇也痛心疾首地在瘋狂解釋,“不是我打的,這個瘋婆娘,你們看看我的眼睛!再看看我的臉!到底是誰打誰?!”他的腦袋腫成豬頭,兩只眼睛都是血紫色的...
“是你?”
警察小李看見我的一瞬間,嚇得一激靈。
“是啊,老熟人。”
我笑瞇瞇地看著他。
想當初我和父親繼母鬧矛盾,導致精神分裂癥,每次在家里打砸時,來勸說安撫的,總有他一個。
李警察的整個實習期,都在我的陰影籠罩下度過。
那時我的精神狀態(tài)不好,并不是故意做出那些舉動,害得他大半夜還要去大街上找我,把我?guī)ゾ掷锟粗^夜。
給小李添了不少麻煩,如今我痊愈出院,還想去找他道謝,一直沒有時間。
這下可巧了,回來后第一次鬧事,又是李警官幫忙調(diào)解。
“警察同志,我的胳膊斷了,都是他打的?!?br>
我哭得撕心裂肺。
而那邊張勇也痛心疾首地在瘋狂解釋,“不是我打的,這個瘋婆娘,你們看看我的眼睛!再看看我的臉!到底是誰打誰?!”
他的腦袋腫成豬頭,兩只眼睛都是血紫色的。
“我冤枉啊——!??!”
張勇狂叫著。
一旁的王奶奶不高興了,“誰還不知道你是這棟樓的無賴?人家小姑娘能把你打成這樣?我看你是為了逃避懲罰,所以自己打的傷?!?br>
我忍不住憋笑。
好吧,做出這種行為的人,其實是我。
我的胳膊是習慣性脫臼,用點力氣就會脫離原位。小時候被繼母打多了,莫名其妙就變成了這樣。
李警官知道我的情況,自然也看穿我的謊言。
他一向正氣十足,我自覺地朝他伸出手,“拷我吧?!?br>
他無奈扶額,“還沒犯罪嚴重到這種程度?!?br>
我和張勇都被帶回了警察局。
別說,這座位還挺熟悉。
做了筆錄,我死咬著不松口,一定說是張勇打了我。
根據(jù)樓道監(jiān)控顯示,張勇在砸我家大門后,直接“沖”了進去。
沒過多久,他又將我家門關(guān)上,然后房里就傳來了斗毆聲。
因為我用抹布堵住了張勇的嘴,全程沒聽見他的呼喊聲,只有我在大喊“救命”。
沒多久,王奶奶就上來報警了。
“還好意思說人家小姑娘打你?你看看,明明就是你闖進了別人家里!”
“畜生??!”
王奶奶氣得不行,“警察同志,一定要把這個混混關(guān)起來,你是不知道,他經(jīng)常在我們樓棟為非作歹,還征收我們WiFi費,簡直是潑皮無賴?!?br>
借此機會,王奶奶不吐不快,把張勇的事跡一股腦都倒了出來。
“張勇,你知不知道,你這往大了算是非法集資,往小了算是勒索敲詐??!”
聽到事情的前因后果,警察們都震驚于張勇的厚臉皮。
最后,我和他被判定為互毆。
因為按監(jiān)控里的情形,是張勇挑事在先,我最多是防衛(wèi)過當,交了罰金后便直接離開。而張勇,被留下拘留盤問。
......
解決完張勇這邊的事情,我心情愉快了不少。
但仍舊有疑點沒能從心頭消除。
我明明剛進樓棟群,連備注都沒改,張勇怎么就準確找到了我家門口?
王奶奶人很和善,不可能是她。那就只能是,當時拉我進群的物業(yè)負責人梁園了。
我直接打電話給物業(yè)辦公室,得到的回答是“梁哥現(xiàn)在不在”。
無聊之下,我在商場閑逛,看上了一對金耳環(huán)。
樣式我很喜歡,但在精神病院關(guān)了那么久,不能戴任何首飾,我之前的耳洞早已經(jīng)長嚴實了。
算了,來都來了。
本著這個想法,我直接進店打了個耳洞,順便將新耳環(huán)拿下,又買了養(yǎng)耳朵的金耳釘。
滿載而歸回家,卻沒想到在樓道被人攔住了去路。
“喂,你是哪戶的?”
攔住我的女人腹部隆起,脖子上掛著亮瞎人眼的鉆石項鏈。
倒是和張勇挺配的。
我腦子里忍不住這樣想。
“干什么?你有什么事?”
我并不想和她多說什么,繞開她準備繼續(xù)上樓,卻沒想到被這個女人直接拽住了衣擺。
“不許走,誰允許你打耳洞的?”
我疑惑地回頭看她。
只見她抬手扶住自己的肚子,滿臉優(yōu)越感地高抬下巴。
“我現(xiàn)在可是孕婦,肚子里懷著我們家的龍種,你知不知道打耳洞會把男子氣概打散啊!”
“我不管,你現(xiàn)在沖撞了我的胎氣,必須賠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