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傲霜向哨兵怒吼道。
哨兵快哭了:“秦營長,您那個脾氣,我們誰敢和您說啊。”
“而且還有人看到,謝銘宇半夜攙扶您進(jìn)了房間,這種事情本來就影響不好,大家也就心照不宣,沒人提起?!?br>
秦傲霜愣了幾秒,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憤怒地抬起手,指著謝銘宇的鼻子。
“你在我的酒里下東西了是不是?我說我怎么才喝了兩杯就暈了!你好深的心機(jī)!”
顧廷不想再聽下去:“秦營長,這些事情和我無關(guān),我來只是想告訴您一聲,請您管好自己的下屬,不要讓他再來打擾我了?!?br>
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?!?br>
秦傲霜有些慌亂地拉住顧廷。
“顧廷,你聽我解釋。你離開我以后,我染上了酗酒的毛病,沒想到謝銘宇在酒里做了手腳,這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(jī)……”
“我沒想到謝銘宇會去學(xué)校找你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你原諒我吧……”
顧廷伸手止住了他的話:“秦傲霜,如果不是你的放任,謝銘宇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煩?你現(xiàn)在在我面前裝無辜,不覺得很可笑嗎?”
“我曾經(jīng)以為,你是真心悔過,想要做出改變?,F(xiàn)在看來,是我太天真了。”
“秦傲霜,我現(xiàn)在只希望你和那個男人,都永遠(yuǎn)不要再來騷擾我?!?br>
看著顧廷決絕的眼神,秦傲霜心中一顫。
她突然有一種強(qiáng)烈的感覺,自己這次真的要失去他了。
她心中郁結(jié),一團(tuán)無名之火無處發(fā)泄。
秦傲霜怒目圓睜,沖謝銘宇吼道:“都怪你這個畜牲,你現(xiàn)在馬上給我滾出軍營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謝銘宇眼眶泛紅,可憐兮兮地說道:“傲霜,你現(xiàn)在把我趕走了,我還能去哪里?你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?!?br>
每次只要他一裝可憐,秦傲霜就會答應(yīng)他所有的要求,然而這次,秦傲霜甚至都沒有多看他一眼。
“你去哪里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只要別死在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