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個畫煙熏妝的騷年是你啊哈哈哈。」
不怪我沒認(rèn)出來,是當(dāng)時的韓慕彬跟如今簡直判若兩人。
他撒嬌道:「姐姐?!?br> 這誰頂?shù)米 ?br> 打好的腹稿一時沒了用武之處。
我安慰自己不急,等把倒霉因子全吸光了再跟韓慕彬攤牌也來得及。
說不定他對我只是感激之情。
受過挫折的男孩子很容易把感激當(dāng)成愛情。
找機(jī)會跟他說清楚了,我們之間就一拍兩散。
嗯,首要任務(wù)是打啵。
「木木三,那為我們的久別重逢來個法式熱吻如何?」
「好。」
為了證明我還安好,我?guī)еn慕彬天天出通告。
拍廣告雜志間隙,韓慕彬貼心為工作人員送咖啡和水果。
我出席站臺,韓慕彬充當(dāng)我的保鏢,有力且溫柔地扶著穿八公分高跟鞋的我。
進(jìn)組拍戲,韓慕彬在房車上做飯,掐著點(diǎn)眼巴巴給我送水送小風(fēng)扇打傘。
我吊威亞,他心驚膽戰(zhàn)。
一遍遍檢查安全扣,眼睛不敢眨地盯著我落地。
我熬大夜,他心疼不已。
喂我喝各種暖身補(bǔ)齊的湯湯水水,自己拿著小板凳坐在旁邊等我下戲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找了個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男助理。
我拍吻戲,他醋意橫生。
一邊說不介意,一邊回家后往死里親我。
「姐姐,是他的吻技好,還是我的吻技好?」
「姐姐,我不喜歡你和別人親嘴。」
「姐姐,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?!?br> 夜深人靜。
身旁的男人睡得很熟,我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、夜不能寐。
本來我覺得韓慕彬?qū)ξ抑徊贿^是感恩,但瞧著他愈發(fā)淪陷的模樣,恐怕我不得不正視這份感情。
三月之期,轉(zhuǎn)瞬即逝。
遲曜一天八百個電話催我去救別的咸魚。
我每晚偷摸出門,天亮回來,像做小偷似的,身體累,也心累。
幸好韓慕彬最近接到了一些通告,他偶爾的早出晚歸給了我喘息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