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樂公主薨后四年,準駙馬爺為她守了四年,嘔心瀝血的輔佐太子,今日終于要納妾了。”
“一個血氣方剛,正值壯年的男人,守身四年,不近女色,真不容易?。 ?br>豬圈里的一頭野豬,猛地抬起頭來,一雙眼睛都赤紅了。
它,或者說她,就是下人口中死了四年的長樂公主!
當年被封駙馬的葉從容,將她頭頂削開一塊,連皮帶發(fā)揭下來,灌入水銀……活生生將她的皮剝下來,她叫聲慘絕人寰之時,他親手割了她的舌-頭,喂了狗。又將一張熱乎乎的野豬皮貼在她身上。
葉從容斬斷她膝蓋以下的雙腿、雙手……她只能跪趴在地,形狀真如野豬。
“這野豬養(yǎng)了三年多了,今日大喜,也該拉出來宰了。”一身大紅嫁衣的侯思晴來到豬圈外的青石道上。
仆人慌忙行禮,拘謹客氣:“郡主今日大喜,別叫這里污穢,玷污您的眼。”
“這野豬乃葉相親自獵獲,今日叫她也沾沾喜氣?!焙钏记缒贸鰩酌断插X,狠狠砸在長樂公主的臉上。
“唔唔……”野豬行動不便,用頭撞著欄桿,雙目中迸發(fā)滔天恨意。
“嘶……這豬的眼神,怎么看起來像人……”
一道沉冷的男聲傳來,“你們退下?!?br>仆婦慌忙行禮,“見過駙馬爺,恭喜駙馬爺?!?br>下人退走,侯思晴立即纏在葉從容的身上。
“從容,今日我就要嫁給你了……”
圈里的野豬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聲音,似乎在嘲弄她“嫁娶”與“納妾”的不同。
即便她長樂公主死了,侯思晴也休想成為他的嫡妻。
侯思晴內(nèi)心敏-感,抓起一旁的鞭子,“啪——”狠狠抽在長樂公主的身上,“你如今不過是頭豬!馬上你那癡呆父皇,和啞巴弟弟也會來陪你!”
長樂公主心頭一驚,她用頭狠狠撞著門欄。
“咣咣”的響聲,反而叫這對男盜女娼的人更加興奮。
葉從容掀開侯思晴的裙擺,站在她身后,叫她趴伏在豬圈的石欄桿上……親密而瘋狂。
“長樂公主高潔,即便我被封駙馬,大婚之前,也不許我碰你一下……嗯……如今怎樣?”葉從容當著她的面,與侯思晴做著最下流的動作,語氣卻溫柔得可怕,“豬頭豬身,在公主府三年,昔日仆婢來來往往,就在圣上與太子的眼皮子底下,卻沒有一人認得你就是公主,滋味如何?”
長樂公主怒火滔天,喀嚓一聲,她竟撞斷了門欄。
她愣了一下,立即一頭撞向瘋狂運動的兩人。
葉從容反應(yīng)快,一腳踢在她頭上。
她頭腦嗡的一聲,四肢著地的身體轟然倒下。
葉從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怎么?著急了?”
侯思晴笑道:“昔日你故作高潔,不許從容碰你,今日你就是跪著求從容,他也下不去嘴呀!不如我給你找只公豬?也叫你被宰上桌之前,快活快活?”
梁長樂強忍著惡心,翻身朝前撲,她抱住侯思晴的腿,一口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