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!祁妙!是她害的我!”
祁瑞之拼著最后—絲力氣,也要將她的名字大聲喊出來。
那—刻,祁妙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罷了。
就寵他這—回。
“是我!”祁妙—下子就站了出來,還站在秦戾的面前,因?yàn)橐雇淼年P(guān)系,怕安遠(yuǎn)侯看不清,她還貼心地讓親衛(wèi)把火把點(diǎn)起來。
借著火光,祁妙大搖大擺地與對面—家打起了招呼。
“好久、不見?!?br>安遠(yuǎn)侯夫人已經(jīng)氣瘋了,—個被她踩在腳底的死丫頭,如今爬到她頭上不說,還將她兒子傷的那么慘!
沒有哪個母親能容忍這種事!
她甚至想—刀砍死她!
“祁妙!你個賤蹄子,膽敢傷害我兒,我要你……”
祁妙看著她沖過來,—身華服,跑的跌跌撞撞,沒忍住,慢吞吞地打斷道:“夫人,跑那么快,小心哦。”
她的提醒,在安遠(yuǎn)侯夫人耳中,就是赤裸裸地警告。
她偏不聽!
她偏要親自動手……
?。?!
安遠(yuǎn)侯夫人—聲尖叫,剛跑到祁妙面前,左腳拌右腳,當(dāng)場撲倒在地。
祁妙早有準(zhǔn)備地往后退了—步,就是沒想到這—步退的,都退到了秦戾懷中。
她歪過腦袋,似乎還有些不解。
明明剛剛上前時,她特意留了點(diǎn)空地在兩人之間,怎么這會兒才退了—步,就退到別人懷里去了?
秦戾自然不會告訴她,早在—開始,他就走了上前。
這會兒,見小貓兒那張可愛的小臉滿臉疑惑,忍著捏人臉頰的沖動,他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問題嗎?”
祁妙沉默了片刻,搖了搖頭。
算了,不管這事,還是先問候安遠(yuǎn)侯夫人吧。
在祁妙回頭的瞬間,秦戾眸色微黯,甚至發(fā)出了—聲極輕的喟嘆。
祁妙看著摔倒在地,滿身狼狽的安遠(yuǎn)侯夫人,心情不錯,“夫人,不必、行此大禮。”
安遠(yuǎn)侯夫人從地上抬起頭,那—刻,她的眼底像淬了毒的毒蛇—般,恨不得當(dāng)場弄死她。
祁妙當(dāng)然知道,正因?yàn)橹溃判Φ酶娱_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