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——
“不許動,舉起手來?!本炱拼岸搿?br> 我被警察姐姐扶著,看死人一樣看著許郎,勾唇笑著無聲說:「許郎,該下地獄了。」
從額頭流血那天開始,我就在身上裝了針孔攝像頭和自動報警裝置。這幾天每晚都感覺到有人跟著我,我提前去報了警,因?yàn)橹拔冶淮虺鲅那闆r出現(xiàn),警察很快重視起來,所以這幾天都有人保護(hù)著我。
這世上總是有好人的。
況且死過一次的人,更加惜命。
許郎被帶走了,他已經(jīng)18歲、殺人未遂、綁架威脅、校園霸凌,這次許郎出不來了。
下一個該白瑩瑩了。
12
許郎被判了十二年。
被告席上許郎嚷嚷著系統(tǒng)、沒人愛我,但是沒人會去聽一個瘋子的話。而白瑩瑩始終沒有出現(xiàn),她完美的被摘除了此次案件。
起初許家準(zhǔn)備上訴的,后來不知怎的放棄了。
我因?yàn)檫@次綁架案被送去醫(yī)院做了心理檢查。學(xué)校那邊讓我直接在家復(fù)習(xí),高考前去學(xué)校就行。
回家那天,徐慧很自責(zé),如果不是她讓我丟垃圾,我不會被綁走。
我說沒關(guān)系,即使沒有這次,也會有下次。
時間依然過著,白瑩瑩沒有出現(xiàn)。
祁父也沒有出現(xiàn),上次綁架案祁父也沒有出現(xiàn),連一個電話都沒打來,至始至終都是秘書來處理的一切。
莫名的我最近眼皮直跳。
飯桌上我問徐慧:“徐阿姨,我爸爸這段時間很忙嗎?”
徐慧表情一僵,沉默了片刻,笑了笑:“你爸他出差去了,要去一個月?!?br> 我哦了一聲沒再問。
印象里祁父確實(shí)經(jīng)常出差,有時一個月,有時兩個月的。
13
高考前幾天的晚上。
我收到了條短信:「出來見我,不然你爸會死的。」
我立馬讓人查信息來源,又打電話去問了秘書,得到的結(jié)果和徐阿姨說的一樣。
我給祁父打了電話去,沒人接。
我一連打了五個,都沒人接。
我戴上帽子在晚上十點(diǎn)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