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深吐槽道:“八百,一千,一千五,這下直接三千,內(nèi)容來來回回就是我深刻意識到我的行為違反了校級校規(guī)……叭叭叭一堆?!?br>黎焰挑眉,“你很會,那交給你了。”
吳深:……
“周三交?!崩柩嬗盅a充了句,低頭玩著游戲機。
何一南同情的拍了拍吳深的肩膀,“加油!”
吳深認(rèn)命道:“行吧,誰讓焰姐有救‘命’之恩?!?br>黎焰的同桌聽到后面四個字好奇的盯著前排兩人,吳深沖她說道:“看什么?送糖妹?!?br>“沒、沒什么?!彼翁牡拖骂^寫著試卷。
黎焰瞥了幾人一眼,沒吭聲將游戲機扔進書包,趴在桌上將臉埋進臂彎和周公交談。
剛合上眼沒兩分鐘,伴隨著上課鈴聲的歡呼聲讓黎焰煩躁的抬起了頭,還沒來得及發(fā)泄,眼神就呆住了。
上課鈴響起時,男人拿著教材走進高一四班的教室,原本沉悶的氛圍因為進來的人而躁動了起來。
“歷史老師換人了?”
“這老師也太帥了吧,我好像喜歡上歷史了?!?br>“以后歷史課也是這老師上?那我肯定學(xué)文去?!?br>“……”
嘰嘰歪歪的議論聲吵醒了正在與周公交談的黎焰,微微抬起腦袋,不悅兩字就差刻在腦門上。
“臥槽!焰姐,歷史老師換了你檢討是不是不用寫了。”吳深激動地轉(zhuǎn)頭說。
黎焰將腦袋抬起來了些,看著站在講臺上的男人,視線一凝。
還真是個歷史老師。
吳深見她沒應(yīng)自己,又問了一遍,“焰姐,還寫不?”
黎焰撐著胳膊坐直了,“副校長讓寫,你說寫不寫?”
吳深聳下肩轉(zhuǎn)回身去。
講臺上,男人長得眉清目秀,身形修長,仿佛就是從歷史中走出來的謙謙君子。
將手中的教材放下,拿起一根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三個字:冉清宵。
指尖捏著粉筆,袖子往上拉了下,露出了藏在袖口里的黑色手串。
轉(zhuǎn)回身,面對著講臺下,嘴角微微翹起,清朗的聲音回蕩在教室內(nèi),再落入每個人的耳朵里。
“同學(xué)們好,我叫冉清宵,接下來的三個月里的歷史課由我來講?!?br>掌聲四起。
只有坐在后排的黎焰撐著臉看著黑板上三字沒有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