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翹了訂婚宴跑去找小叔,想和他公開,求他娶我。
卻聽他朋友說。
“清菀喊了你那么多年叔叔,你居然對她下得了手,聽說她為了你連薄家的婚事都不要了。”
“不過你和琳琳都要結(jié)婚了,還是和她說清楚,別耽誤了人家?!?br>
盛南霆緩緩?fù)鲁鲆豢跓熑Γ痪o不慢道:“不急,結(jié)了再說。”
我強(qiáng)忍著沒有哭出來。
走出酒吧后,撥通了家里電話。
“爸,我后悔了。”
“我愿意嫁進(jìn)薄家?!?br>
后來我和小叔的婚禮陰差陽錯(cuò)選在同一天。
婚車車窗緩緩降下,只一眼,男人便紅了眼。
“爸,我愿意嫁進(jìn)薄家,婚禮如期舉行?!?br>
憋了一肚子火剛要發(fā)作的爸爸聞言,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無奈道。
“說說你干的這叫什么事,還好薄家沒有怪罪今天的事情?!?br>
“婚禮你不用擔(dān)心,薄家那小子都準(zhǔn)備好了,你收拾收拾早點(diǎn)回來,別總賴在你小叔那?!?br>
“知道了?!?br>
這話爸爸說過很多次。
從前我沒放在心上,因?yàn)樽源虻翘萌胧夷翘炱?,我就沒想過離開。
如今他要結(jié)婚了,我不走難道還留著表演燃冬。
掛完電話,我剛要去拿醫(yī)藥箱,盛南霆回來了。
“聽說你從訂婚宴上跑了?!?br>
“怎么?
就這么喜歡小叔?”
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錯(cuò)。
摟過我,火熱的吻就要貼上來。
我躲了一下。
又被他捏著下巴用力親下來。
好不容易推開他:“盛南霆,你就一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我會嫁給別人?”
盛南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。
“你會嗎?”
他似乎很篤定,我一定不會。
甚至知道我和薄家訂婚時(shí),也只是挑了挑眉,什么也沒說。
“你腳怎么了?”
盛南霆突然笑容一斂,握住我的腳放到腿上。
從酒店赤著腳一路跑過來,不知道被什么劃了一下,腳底多了幾道口子。
我縮了一下,剛想把腳收回來。
盛南霆已經(jīng)放開我去拿醫(yī)藥箱。
“怎么還是和小時(shí)候一樣,毛毛躁躁的?!?br>
我愣了一下,也想起從前的事情。
盛南霆和我兩家是世交,他只大我八歲,但按輩分我該喊他一聲小叔。
從小我便喜歡和盛南霆待在一塊,也只聽他的話。
長輩都戲稱我是他的跟屁蟲。
后來盛南霆交了女朋友,我傷心了一陣。
還學(xué)他女朋友蓄起長發(fā),穿起長裙,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樣子。
大一那年,我厚著臉皮住進(jìn)他家,對他死纏爛打。
大二我如愿成為他的女人,和他偷偷談了五年。
我以為他心里是有我的,不肯公開只是顧忌我爸媽,顧忌我們的身份。
沒想到他一直忘不了阮琳琳。
“嘶……”突然一陣痛意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,盛南霆正拿著酒精棉幫我消毒。
我疼得捏緊了沙發(fā)扶手。
盛南霆還想數(shù)落我,手機(jī)驀地響了起來。
我瞥了一眼,是阮琳琳。
盛南霆起身,將酒精棉塞到我手里。
“我還有事,你自己處理一下。”
盛南霆這一去,再也沒有回來。
我也沒了睡意,收拾行李去了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