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半生風雨半身傷》這本書大家都在找,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,小說的主人公是蕭意遲嘉若,講述了?晚是你?!薄凹稳?,是我錯的離譜,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你的愛意,拖延了這么久,才看清楚自己的心?!薄暗鹊绞ツ阒螅也胖滥阌卸嗝粗匾稳?,你回到我身邊吧,我給你去摘天山雪蓮,好好對你護你一生……”他說的深情款款,而我卻笑了。我一臉深情的注視著屏風外的許清宴,輕笑道:“蕭大人這是說的哪里話,如今我有丈夫有兒子,有人愿意護我一生?!薄熬?.....

半生風雨半身傷 免費試讀

8是蕭意遲。

他滿臉怒意的策馬趕來,一鞭子打在扔我沉塘的村民手上。

村民痛呼著撒了手。

而我也被狠狠一摔,連帶著豬籠一同跌入池塘水區(qū)。

豬籠下的鋒利石塊,將我身體劃破,很快出了血。

而蕭意遲臉色陰冷,怒視眾人。

“本官在,我看誰敢欺負蕭府的人!”

蕭意遲是青州下派來的巡撫,因他只想隱居在清河鎮(zhèn),便成了這樣的地方官。

往常只要他開口,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。

可如今。

未婚先孕的女子,幾百年來都被視為不詳,必須沉塘。

也這是清河鎮(zhèn)的傳統(tǒng)。

清河族長冷笑著站出來。

“蕭大人,這賤人不守婦道,自己做了錯事,活該被沉塘!”

“縱然你想徇私,在清河鎮(zhèn)也是不能的!”

蕭意遲一臉擔憂的看了我一眼。

等回過頭去,沉聲問。

“本官倒想問,嘉若她犯了什么錯事?”

“今日便是她大婚,你們何必這樣為難人,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本官!”

就在這時,沈玉娥皺著眉頭上前,勸住蕭意遲。

“蕭郎,你別管這事?!?br>
“的確是周嘉若做的不對,這是她應該得到的懲罰?!?br>
蕭意遲有些意外。

“你怎么會在這兒?”

沈玉娥原本不該攪合到這件事中去。

可,她偏偏出現(xiàn)了。

沈玉娥剛想為自己的出現(xiàn)找借口,不料清河族長卻站出來為她說話。

“若不是沈姑娘幫我們找到大夫,恐怕這事,我們清河鎮(zhèn)還被蒙在鼓里!”

“張大夫,你站出來說話!”

9那個姓張的大夫佝僂著身子,臉上閃過幾分畏懼,卻還是乖乖配合。

“回大人,族長說的沒錯?!?br>
“周姑娘上個月找小的看診,是小的發(fā)現(xiàn)她有喜了,當時還不敢聲張。”

“她為了保胎,還讓小的給她開了一副安胎藥。

當時小的還以為周姑娘是哪家的小妾,便聽從了,如今才知道,她居然是未婚先孕的女子!”

“今日才是大婚!

這種事在清河鎮(zhèn)是不能隱瞞的,小的就只好告訴族長了……”蕭意遲聽完這些話,握著鞭子的手掌青筋暴起。

“你說什么?”

見蕭意遲不肯信。

沈玉娥柔聲勸道:“蕭郎,難道我還會騙你嗎?”

“我知道你看在侄子蕭凌的面子上,一直都很照顧嘉若,可如今她犯下這樣的錯,在清河鎮(zhèn)是不能被饒恕的?!?br>
“更何況,她和別的男人私通,本身就不自重,她必須要接受懲罰?!?br>
“若是這次饒恕了她,整個蕭府都無法在清河鎮(zhèn)立足了……”沈玉娥聲音柔柔弱弱,看似每一句都在為清河鎮(zhèn)和蕭意遲考量。

實則每句話都在坐實我的罪名。

可我沒有和人私通。

那孩子……是蕭意遲的。

沈玉娥賭的就是我不敢在眾人面前說出真相。

那樣的話,非但我無法順利嫁給許清宴了,更會讓蕭意遲顏面無存。

沈玉娥為了讓蕭意遲相信,甚至還搬出人證來。

那個所謂“私通”的男人。

跪在地上“承認”了和我茍合的經(jīng)歷和細節(jié)。

可明明他們都是編造的。

故意想置我于死地。

蕭意遲卻信了。

他臉色極其難看,生生扯斷了手里的鞭子。

看向我的眼神無比陰冷。

“周嘉若!”

“我從未想過,你居然如此不守婦道,身為女子非但不自重,還做出這種不知廉恥之事!”

他絕望而心痛的閉上了眼。

沈玉娥輕輕揚唇,趁機拉走了蕭意遲。

我拼命搖頭,流下了淚。

就在這時。

清河鎮(zhèn)的村民將我高高舉起,重重的拋到水中。

任由我下沉,溺死。

10見我徹底消失在水面上,清河鎮(zhèn)的村民松了一口氣。

“總算是除掉一個禍害!”

“就算是有什么不詳,也隨著這次浸豬籠,所有的災難都跟著那個蕩婦去吧!”

在我沉塘后,清河鎮(zhèn)的村民陸續(xù)回歸。

他們剛好與許清宴的接親隊伍擦肩而過。

村民們嘲笑聲不加掩飾,更放肆的議論紛紛。

“那個周嘉若,難怪她那么如饑似渴的嫁男人,連許清宴這種活太監(jiān)都愿意嫁!”

“原來是懷了野男人的種,忙著找人接盤??!”

“只可惜許家那小子,連被騙了這么久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居然傻傻的還來接親……”許清宴臉色難看。

他守在蕭府門口等了很久,都沒有等到我出來。

還是我的丫鬟豆蔻哭著求他。

“許公子,去救救我家小姐!”

“她被那群人拉去浸豬籠了!”

許清宴這才連忙往池塘這邊趕。

卻還是晚了一步。

看到蕭意遲站在人群中一臉頹然,許清宴瘋了一樣沖過去問他。

“嘉若呢?”

蕭意遲抬眼看他,眼中閃過一絲悲戚的嘲諷。

“你如今還想著娶她?”

“她早就和別的男人……未婚先孕了?!?br>
蕭意遲冷冷推開許清宴,轉(zhuǎn)身要走。

卻不料許清宴臉色大變。

毫不猶豫朝著蕭意遲一拳頭揮了過來。

“蕭意遲!

你這個混蛋!”

他告訴了蕭意遲真相。

“她腹中的孩子,分明是你的!”

許清宴滿眼沉痛,為我感到不值。

蕭意遲聽到這話,錯愕抬頭。

渾身都僵硬住了。

“你說什么?”

11蕭意遲這才想到那一晚。

那晚醉酒后,他以為自己做了個夢,夢到將我壓在身下,做了夫妻之事。

醒來之后我偷偷溜走。

他便真的以為那只是個夢。

蕭意遲意識到自己對我起了綺念,害怕和我在一起會被天下人詬病。

從那以后便一心躲著我。

卻不料,我從那日以后愈發(fā)熱情的追在他身后。

甚至在趁著夜深人靜,把他抵在墻角。

在極致曖昧的氛圍里,向他表明心意。

問他愿不愿意娶我。

蕭意遲的心跳如擂鼓,他差點沒忍住吻了上來,卻還是抑制住了自己。

裝作滿臉冷漠的推開了我。

之后他強迫自己和沈玉娥交往,議親。

試圖讓自己真真正正的愛上沈玉娥。

原以為這一切都快要成功了。

卻不料,就在許清宴開口告訴他這一切真相的時候。

全都功虧一簣。

蕭意遲瘋了一樣的去打撈我。

他紅著眼,如同殺神一般,見到有阻攔的,便拿著鞭子狠狠抽過去。

再也無人敢阻攔。

“嘉若,我錯了!”

“我現(xiàn)在才知道那晚是你……嘉若,求求你還活著,讓我有機會彌補……”可是。

他再也找不到我了。

12我以為自己度不過這一劫,在沉塘時必死無疑。

那些村民原本就沒想讓我活。

他們在豬籠下面放了很沉的石頭。

一旦我和豬籠一同沉塘,就會一路往水下沉,而我的手腳也被困住了,再也沒有翻身被救上來的機會。

可許清宴還是找到了我。

他親自剝?nèi)ネ庖隆?br>
在冰冷的水里游了一天。

終于在沉底發(fā)現(xiàn)了嗆水昏迷的我。

本以為會被活活淹死,誰料堵住我嘴巴的那塊布吸了水,卻救了我的命。

我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在許清宴離開清河鎮(zhèn)的馬車上。

見我嗆出了聲。

許清宴連忙輕柔的拍了拍我的胸口,“嘉若,你醒了?”

他讓隨身的大夫給我喝了好幾碗藥。

愣是把一只腳踏入鬼門關(guān)的我,給救了回來。

“嘉若,我在帶你離開清河鎮(zhèn)。”

“清河鎮(zhèn)那群人視你為不詳,若是你回去,他們還會想方設(shè)法的加害于你。”

“我們許家在上京的鋪子需要收回,如今是帶你去上京的路上?!?br>
“若你還愿意嫁給我,我們便一同去上京生活,若是你不愿……我也會尊重你,放你自由。”

許清宴的聲音無比輕柔。

在頭頂響起,卻讓我紅了眼。

我從沒想過,我這樣的人,還能得到許清宴如此真心相待。

我滿心感激的搖頭。

“我不走?!?br>
“清宴,你還愿不愿意娶我?”

許清宴笑了。

笑得很開心。

“愿意!

以后,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許夫人!”

13我徹底離開了清河鎮(zhèn)這片傷心地。

也打算徹底忘了蕭意遲。

午夜夢回,無數(shù)次。

我都忘不了在我被浸豬籠的那一刻。

蕭意遲滿臉羞憤的神情。

他不肯信我。

他信了沈玉娥和那群村民的話,認定我是和別的男人有染,所以才未婚先孕。

我苦笑,痛恨自己怎么就瞎了眼。

但蕭意遲好歹也照顧了我七年。

他沒有背棄蕭凌的囑托,把我照顧的很好。

是我不該心生妄念。

日后若是還能見到,我想我會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喚他一聲小叔,從此之外再無非分之想。

許家的生意做的很大,不只是清河鎮(zhèn),就連上京都有十幾家。

回了上京的許宅當晚。

許清宴就抱著一個沉重的木箱子,交給我。

“嘉若,這是我們許家的房契和地契,如今我都交給你。”

“還有這些錢,都是我攢下的,你可以隨便花。”

我只覺受寵若驚。

堅決不肯收。

許清宴也不堅持,只是笑著隨手放在我的床榻前。

“放在這里了,你若是哪日想看,便翻看一下?!?br>
“日后你便是許府的女主人?!?br>
“這里,就是你的家?!?br>
許清宴去忙別的,我一個人坐在窗臺前,發(fā)呆了很久。

人生如寄這二十年。

幼時我便飄蕩居無定所。

因為和蕭凌有一樁指腹為婚的親事,父母雙亡后,便去投奔蕭凌。

蕭凌是個很好的人,他也打算明媒正娶,好好對我。

天有不測風云。

他在官場上不懂變通,被政敵害死。

我又被他一紙書信,托付給了清河鎮(zhèn)的小叔蕭意遲。

蕭意遲一照顧我就是七年。

這七年里。

我很多次感受到蕭意遲帶給我的溫暖,他那樣寵我,我曾把蕭府當成了家。

可是后來發(fā)生的事情告訴我,那只是我的錯覺。

如今。

許清宴在上京又娶了我一回。

他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,我是他最珍愛的夫人。

他也告訴我。

我有家了。

14腹部開始隆起,月份再大些,恐怕衣裳就要遮不住了。

我不能讓許清宴因為我受人詬病。

于是讓侍女悄悄請了大夫來。

給了他很豐厚的一筆封口費,讓他給我開了一副墮胎藥。

這孩子的存在是個孽緣。

起初我滿心歡喜,以為能和蕭意遲在一起。

所以苦心孤詣開了保胎藥,想保住這個孩子,為蕭意遲留一個血脈。

卻不料非但沒有挽回蕭意遲,還成了害我浸豬籠的鐵證。

如今我打算忘掉過去,和許清宴開始新的生活。

就必須要和過去做一切割舍。

我端著那碗墮胎藥,準備一飲而盡。

卻被忽然闖進來的許清宴攔住了。

“嘉若!”

他皺著眉按住我的手,“你別糊涂,這孩子來就是緣分,你別為了我打掉他?!?br>
他說一進門就聞到了墮胎藥的味道。

他說一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心事重重的籌謀,發(fā)現(xiàn)了我想把孩子打掉的心思。

我搖頭,“清宴,這孩子留不得,他對你是個恥辱?!?br>
許清宴卻仍然堅持。

他說不舍得。

“嘉若,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,你若是生下來,我不在意任何閑言碎語,只會把他當成親生孩子一般對待?!?br>
他苦笑,“反正我這輩子也不會有孩子了。”

“嘉若,我們把他生下來吧,我們有條件給他好的生活,我們夫妻可以一起把他撫養(yǎng)長大?!?br>
我被他說動了。

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,我發(fā)現(xiàn)許清宴的人品貴重,是值得我仰望的程度。

若不是他遭遇宮刑這種劫難。

像他這樣的天人之姿,我是萬萬仰望不到的。

他總能替我考慮,怕我待在府里悶了,想方設(shè)法的幫我搜羅好玩的小玩意兒,逗我開心。

只因為我說了一句喜歡聽戲。

他便建造了一個戲班子,在府中后花園專門為我搭了個戲臺子。

只要我想聽,就隨時可以聽得到。

我才終于知道。

愛,和對我好,不完全是一回事。

但許清宴愛我。

他便會無條件對我好,甚至連我生下別人的孩子,都能一視同仁的接受。

15每逢到了夜里,許清宴怕打擾我休息,總是要分床榻睡。

可我不想讓他和我分開。

堅持要他睡在我旁邊。

許清宴總是睡不好。

有一次,我以為他安安靜靜睡著了,便撐著身體偷偷吻了他的臉。

許清宴的臉瞬間紅透了。

我這才知道,他怕我擔心,就一直都在裝睡。

“清宴。”

我輕輕叫他的名字。

“嗯?”

我輕笑著用手指撥弄他胸膛上的衣領(lǐng),“你想不想要我?”

說完,我的手便一路下移。

還沒觸碰到他的腰。

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。

許清宴臉色頓時閃過尷尬復雜的情緒。

他有些難以啟齒,卻還是緊緊抿唇道:“嘉若,你知道的……我自從受了宮刑之后,就……不能人事了?!?br>
許清宴滿臉自責。

“對不起,嫁給我讓你受委屈了?!?br>
我只是搖頭,反握住他的手,“清宴,你相信我。”

“不一定非要按照世俗的標準,我們才能得到快樂,才能做真正的夫妻?!?br>
望著許清宴紅透的臉,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魅惑,卻又極致真誠。

我一字一句道:“清宴,我教你,怎么愛我?!?br>
說完,我輕輕吻了下去。

那一夜,我和許清宴成了真正的夫妻。

16我和許清宴的感情越來越好。

平時有空我會幫他打理手頭的鋪子,但一般也只是巡視,并不需要我太費力。

大多數(shù)時間,我還是用來辦女子學堂,開女學。

原本我是想在清河鎮(zhèn),教那些讀不起書的女孩子念書認字。

可那里既然容不下我。

我就只好在上京干起老本行。

許家的資金足夠多。

提起辦女學,許清宴總是笑著支持我。

“只要你想,哪怕把女學開辦到嶺南,我也會支持你?!?br>
他又取笑我。

若是女學當真辦到嶺南,豈不是半個天下都被我掌控了,皇帝豈能愿意。

但我還是很慶幸,有很多無法念書的女子,能在我免費的學堂里念書認字。

我還開了幾家繡坊。

讓那些沒有辦法生存下去的女子,也能在丈夫去世,或無依無靠的環(huán)境下,謀得一線生機。

后來肚子越來越大。

我只能乖乖待在許府待產(chǎn),不能隨意出去走動了。

便將女學和繡坊都交給了身邊可信賴的女子打理。

懷胎十月。

我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嬰。

許清宴高興極了,那日他放下所有的事,匆忙趕回家來。

他親自給孩子取名,許錚。

“希望我們的兒子,能擁有錚錚鐵骨,和他的娘親一樣?!?br>
隨著兒子的出生。

上京議論許清宴的聲音越來越少了。

最后甚至消失不見。

人們看到的,是樂善好施的許大善人。

他愛護妻兒,妻子辦女學,辦繡坊,兒子聰明伶俐,健康成長。

我這才知道。

原來,心隨境轉(zhuǎn)。

一切都是會變的。

17在上京生活的第三年,蕭意遲找來了。

他說自己知道了當年的真相,以為我真的死了,便日日買醉,活在痛恨和懺悔之中。

可是最近才知道我沒有死。

聽許家人說,當年是許清宴救下了我,帶著我一同來了上京。

蕭意遲便發(fā)了瘋一樣來找我。

那日我和許清宴抱著孩子,正在街頭買一串冰糖葫蘆。

許清宴知道我愛吃。

便笑著給了小販一錠銀子。

把那一整串糖葫蘆都買下了。

“嘉若!”

蕭意遲就是這個時候沖過來的。

他出現(xiàn)在我眼前的時候,讓我茫然的看了好一會兒,都沒認出來是誰。

直到許清宴開口,“蕭大人,好久不見。”

我才意識到。

蕭意遲居然憔悴成這樣了。

許清宴大度,不僅沒有趕走他,反而在府中宴請他。

蕭意遲紅著眼說出當年的事。

“嘉若,我錯了!”

“我如今才知道,當年都是沈玉娥故意密謀,想害你,才故意策劃了那一出戲。”

“如今我已經(jīng)和她徹底一刀兩斷,我也知道了當年……那晚是你?!?br>
“嘉若,是我錯的離譜,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你的愛意,拖延了這么久,才看清楚自己的心?!?br>
“等到失去你之后,我才知道你有多么重要……嘉若,你回到我身邊吧,我給你去摘天山雪蓮,好好對你護你一生……”他說的深情款款,而我卻笑了。

我一臉深情的注視著屏風外的許清宴,輕笑道:“蕭大人這是說的哪里話,如今我有丈夫有兒子,有人愿意護我一生?!?br>
“就不勞煩蕭大人費心了。”

18說完,我再也不肯多待,抱著孩子便要出去尋找許清宴。

我的夫君,他總是給我最好的尊重。

哪怕是蕭意遲與我見面。

他都主動去避嫌。

可我卻要給他足夠的信任。

許清宴眼中柔情似水,他握住我的手說,“嘉若,倘若你想和蕭意遲再續(xù)前緣,我也不會攔著你?!?br>
“我尊重你的每一個選擇?!?br>
可我搖頭。

從前是我糊涂,以為蕭意遲對我極好,便是愛。

我便要以身相許,和他承諾一生。

可那時,只是因為我沒有遇到許清宴而已。

如今遇到了。

哪怕再大的誘惑,也不能使我離開他。

聽說蕭意遲一臉失望的離開許府后,露宿在了街頭,夜夜飲酒買醉。

當年他知道真相,果斷與沈玉娥退了婚。

沈玉娥鬧騰不休,斥責他負心。

又說他枉顧人倫,居然連侄子的未婚妻都想霸占。

在整個清河鎮(zhèn),徹底毀了他的名聲。

這幾年,蕭意遲過得流離失所。

說是在到處找我。

可誰知道,他心里想的又是什么呢。

畢竟,當年花燈會上,蕭意遲摟著沈玉娥擁吻的那一幕,至今讓我難忘。

可就是這樣一個人。

在得知沈玉娥真面目時,毫不留情將她活活害死了。

這樣的男人。

真是想想都讓人后怕。

許錚在我和許清宴的照顧教養(yǎng)下,長得越來越好。

蕭意遲每年都要來找我?guī)谆亍?br>
問我愿不愿意跟他走。

每次都被拒絕后,他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流言,說許錚是他兒子。

便想攛掇許錚叫他爹。

卻被我兒子狠狠吐了一口唾沫。

“我爹爹是許大善人許清宴,你是哪里來的叫花子?”

完結(ji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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