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篇現(xiàn)代言情《七零閃婚甜如蜜》,男女主角葉黎江勛身邊發(fā)生的故事精彩紛呈,非常值得一讀,作者“盛夏星光”所著,主要講述的是:“聽說了沒有啊,趙大媽那大兒媳婦一進(jìn)門就把家給鬧著分了!”“哎呦,這可是咱們這院兒里的頭一份?。≡趺催@剛進(jìn)門就分家?。口w大媽那母老虎最反對分家了,她怎么就沒吃了她那兒媳婦呢!”“聽說是啊......老二和老四的媳婦想弄老大的錢,這老大媳婦不給......”趙興梅最討厭被人議論家事了,往常別人都不敢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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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,趙興梅出門的時候,突然間感覺到一陣尿急,腳下轉(zhuǎn)了個彎,就往茅廁的方向去了。
這住大雜院就是這樣,院里沒有廁所,要上廁所就得去胡同里的公廁上去。
這一個胡同里也就那么有一兩個公廁,整條胡同里的大雜院不少,這老百姓上廁所,經(jīng)常得趕著去排隊。
這個時間點該上班的人都趕著去上班了,公廁里的人就少了,不需要排隊了。
趙興梅進(jìn)了廁所,就看見了不少老面孔。
自家住的九號院里的蔣大媽和楊大媽都在蹲著方便呢。
她們兩個人一人手里攥著兩張紙,一邊方便,一邊聊著天。
“聽說了沒有啊,趙大媽那大兒媳婦一進(jìn)門就把家給鬧著分了!”
“哎呦,這可是咱們這院兒里的頭一份??!怎么這剛進(jìn)門就分家啊?趙大媽那母老虎最反對分家了,她怎么就沒吃了她那兒媳婦呢!”
“聽說是啊......老二和老四的媳婦想弄老大的錢,這老大媳婦不給......”
趙興梅最討厭被人議論家事了,往常別人都不敢在她的面前議論,今兒偏巧讓她給撞上了。
“蔣大媽,誰是母老虎?”趙興梅黑著一張臉,“怎么哪兒都有你??!我們家分家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得!瞧我這張嘴!”蔣大媽抬起手在自己的老臉上輕輕扇了一巴掌,“我這嘴欠,您別跟我一樣。我就是說啊......您這么厲害怎么就讓老大媳婦給拿捏的分了家了呢?”
趙興梅白了她一眼:“我樂意分的!”
“為啥???來,說說?!?br>趙興梅最討厭蔣大媽這個人了,九號院里分前后兩個院,這蔣大媽住在后院,耳朵長得很天天打聽別人家的閑事兒,這嘴巴也大得很,沒事了就在背后嚼人家的舌頭根子。
她才懶得理會趙大媽呢!
她上完廁所,一提褲子就往外走。
“哎,趙兒啊,你別走啊,等等我......”
蔣大媽一邊說,兩只手飛快地搓著手里硬呼呼的報紙,胡亂地擦了兩下,提著褲子連腰帶都沒有顧上系,這就沖了出來。
結(jié)果,這沒有見到趙興梅不說,還跟人撞了個滿懷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......”她吃痛急忙去捂腦袋,這手一松褲子就從腿上掉了下來。
“啊哈哈哈!”尖銳難聽的笑聲傳來。
蔣大媽一睜眼,看見竟然是胡晶晶笑得前仰后合的。
“笑笑笑!還有心思笑!”蔣大媽也顧不上疼了,彎腰趕緊將自己的褲子提了上來系住腰帶,“聽說你家分家了?江勛那剛過門的小媳婦還挺厲害的啊?!?br>胡晶晶撇了撇嘴:“厲害?厲害個頭!不就是仗著我那大伯子哥手里頭有錢?這是生怕被我們占了便宜,一過門就火急火燎的分家!”
“你大伯哥手里頭有多少錢吶?”蔣大媽忙追問道。
胡晶晶瞪了她一眼:“我哪兒知道啊?您別問我,想知道您去問他!”
“嘿,問了塊石頭!要么說你們不行呢,一家人都讓新媳婦給拿捏嘍!”
“呸!”胡晶晶朝著地上啐了一口,“她能,她能自個過去吧!我就不行了,江勛的腿腳癱瘓著,就憑她一個月掙得那點錢夠他們吃多久的?這年頭過日子誰家不需要個票?她們單過,連個票都弄不來幾張,我就等著看她們哭著喊著再回來求我們一起合著過日子!”
這年頭買什么東西都需要票,買布需要布票,買肉需要肉票,就是去澡堂子里洗個澡也得需要洗澡票。
簡而言之,這是一個離了票就過不了的年代,即便是你有錢,手里沒有票,照樣什么都買不到!
江勛不上班,葉黎上個班發(fā)得那幾張票,夠干啥用的?
胡晶晶在罵葉黎的時候,葉黎已經(jīng)和江勛坐上了去春風(fēng)里胡同的公交車了。
車上人不多。
江勛和葉黎就坐在車尾。
葉黎欣賞著窗外的風(fēng)景,嘴角不由地彎起,露出了淺淺的笑容。
“黎黎?!苯瓌椎穆曇敉蝗辉谒亩享懫稹?br>她扭過頭來,看見江勛那雙幽邃的黑色眼眸正望著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昨天你說的要給我治腿的事情是真的嗎?”
這句話在心里憋了一天,江勛還是問出了口。
“真的!當(dāng)然是真的了!”葉黎很認(rèn)真的說道,“我不是騙你的!江勛,我感覺你的腿有救,真的!”
“要花很多錢?!苯瓌状瓜卵垌?,“其實不治也可以,我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?!?br>“那怎么能行呢?你的腿必須要治好!”葉黎望著江勛,眼神里透著真誠,“咱家里的首要任務(wù)就是要把你的腿治好,不管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!江勛同志我有信心,也請你堅定地相信我,這樣可好?”
葉黎的話剛剛說完,車子突然間來了個急轉(zhuǎn)彎。
她身體猛然間向后甩了過去,剛剛好就鉆進(jìn)了江勛的懷里。
他胸口的肌肉很硬,撞得她腦袋有些疼。
“你沒事吧?!?br>江勛一低頭,葉黎一抬頭,他那溫?zé)岬拇桨昵∏删团鲇|上了她光潔的額頭。
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飛快接觸了,又飛快的分開了。
葉黎的心怦怦跳了起來,有些不好意思地從江勛的懷里掙扎了出來:“對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?!?br>“我知道。”江勛沉聲道,“是車的緣故?!?br>“嗯?!?br>“撞疼了嗎?”江勛見她的手一直在揉腦袋,便詢問她。
“還好?!比~黎嘴上說著還好,眼睛卻一直往他的胸膛上瞟。
她心里想著:怎么會這樣硬呢?他的胸口是石頭嗎?怎么會這么硬呢?
不知怎地,她想起了昨夜他脫上衣時鎖骨下方那兩塊飽滿強(qiáng)壯的胸肌......
那時候她倒是想要摸一摸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觸感來著,沒想到今兒腦袋就給撞上去了......
那手感又是怎么樣的呢?肯定比撞上去的感覺要好很多吧?
江勛見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胸口處,臉色還紅紅的,像是傍晚天邊的云霞一般。
他稍微湊她進(jìn)了一些,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問道:“黎黎在看什么?”
葉黎回過身,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腦袋里勾勒這個男人的身體,臉紅得有些厲害。
“沒......沒什么?!?br>她這樣子怎么看,怎么都不像是沒有什么的樣子。
江勛笑,低沉地聲音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:“如果黎黎想看,晚上我讓黎黎看個夠......”
葉黎猛然抬起頭,看著他那正經(jīng)的表情,但莫名的感覺這表情透著一股子撩人的感覺。
她急忙擺了擺手:“沒,我沒想看,你別瞎說?!?br>江勛嘴角勾了勾,沒有說什么了。
半個小時后。
葉黎推著江勛來到了春風(fēng)胡同外。
今兒是她回門的日子,盡管她并不想來看她那一幫如同吸血鬼一般的家人,但是她還是來了。
因為,比起回門這件事來,她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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