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起哄地喊著,氣氛逐漸到了高潮。
“阿聿,上一次,是什么時候?”
問話人曖昧地笑了笑,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。
盛司聿挑了挑眉,波瀾不驚地開口:“昨天,車震?!?br>此話一出,瞬間激起千層浪。
“我靠,牛B??!說說滋味怎么樣?”
林槿早就羞紅了臉,緊緊埋在他懷中,他勾了勾唇,一字一句道:“伺候得好,很、銷、魂?!?br>“哈哈哈哈哈,我他媽早跟你說了,家花沒有野花香嘛!”
“對啊,阿聿,像我們這種身份的,誰外面沒有幾個女人?”
“只要瞞得好,快活一輩子,安以夏不會發(fā)現(xiàn)的?!?br>說著,兄弟們還先后親了親身旁的女伴,上下其手著。
聽到安以夏的名字,盛司聿臉上的笑意驟然凝住,他微微沉了臉色,嚴肅道:“不要鬧到夏夏面前,不然……你們知道后果?!?br>“是是是!不會被嫂子發(fā)現(xiàn)的?!?br>這些話語一個字不落的鉆進安以夏耳中。
里面的哄笑聲不絕于耳,她卻渾身都涼了個徹底,腳不知何時都麻木了,猶如一具行尸走肉般,失神地往外走。
司機見她不對勁連忙迎上來,還想進去告訴盛司聿,卻立馬被她阻止。
“不用送我,我想自己走走,還有,不準告訴盛司聿,我回來過?!?br>安以夏讓司機自己回去,而后自己獨自走在無人的街道上。
突然大雨傾盆而下,她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。
冰涼的雨水卻更加讓她清醒。
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
很久很久,久得比十七歲那年大雪夜,她崴傷了腳,盛司聿背她回家的路還要長……
原來,真心真的瞬息萬變。
第六章
回到家里,安以夏就發(fā)起了高燒,遲遲不退。
盛司聿帶著醉意回到家里,看見她昏迷不醒,臉頰通紅,頓時慌了神。
連忙抱起她,送她去醫(yī)院。
再次意識回歸時,安以夏動了動沉重的眼皮,終于艱難的掀開。
看見她蘇醒,換藥的護士瞬間驚喜不已:“盛太太,您終于醒了,您燒了一天一夜,盛總急得要命,一直在床前守著,直到剛剛接了個電話才離開,要不要我去叫他,他知道您醒了一定很開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