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見我身后的綁匪笑著說: 我說的價格,只是一個人的,你這些只夠一個人活命,你選誰呢? 梅宏思咬牙瞪著我身后的綁匪:你先放人,我派人回去取。
我的脖子被匕首劃出血跡,溫?zé)岬难樦业牟弊油铝?,刺骨的疼?br>
別廢話,不要耽誤時間,選一個吧,不選兩個就一起死,我數(shù)三個數(shù) 三 旁邊的柳茹哭的梨花帶雨的,看著好不凄慘: 哥,這是最后一個條件了,你救救我。
二 清弦還是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我不能現(xiàn)在死:宏思,救救我們的孩子,求你了。
我太害怕,撕心裂肺的祈求梅宏思救救我們的孩子,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態(tài)。
一 成親數(shù)載,我如此祈求他,卻只聽到他冰冷的聲音: 放了柳茹。
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,我絕望了,怕保不住我的孩子。
感受到匕首揚起的動作,死死護住我的腹部。
匕首落下的瞬間,利箭穿過我身后綁匪的喉嚨,梅宏思沖過來抱住我,綁匪鮮血撒了我一身,溫?zé)嵫簽⒃谏砩希抑挥X刺骨的涼。
我悲痛的看著他幫我止血,眼神中的失望刺痛了他。
他捂住我的雙眼,脖子上的傷以及受到的驚嚇讓我再也支撐不下去,終是暈了過去。
這一暈,就睡過了半月有余,我聽著梅宏思在我床前向太醫(yī)發(fā)了好大的火,問我為什么還不醒。
每天聽著他在我床頭懺悔,感受著喉嚨間被灌進來苦澀的補藥,我在思考我究竟愛上了個什么樣的人,我是不是從未真正了解過他。
這期間青弦也回來了,從它口中我也知道了這次綁架的罪魁禍?zhǔn)住?br>
它告訴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趁著沉睡離開,我拒絕了,這個世界除了梅宏思還有很多我在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