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笑,那么大的路怎么就能撒進花壇里呢?
更可笑的是,梅宏思,我的夫君信了她,說我看錯了。
他不信我,我也就沒了要解釋的心思。
只堪堪講了句:許是我看錯了,妹妹莫要生氣,藥引撒了,妹妹的病怎么辦?
柳茹邊擦拭眼淚邊說:多虧了姐姐我最近感覺好多了,缺個一次也無礙。
我摸著手上包扎的傷口,思索著梅宏思端走的那碗雞血,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喝的出來。
自我發(fā)現柳茹裝病之后,就把藥引換成了雞血,每次病發(fā),我都特意叮囑梅宏思一定要親自熬藥,看著她喝下去。
為此夫君還夸我善解人意。
真不知道我還在堅持什么,和他們周旋我也很累。
難道是為了梅宏思那可笑的愛嗎?
我自嘲的笑笑。
輕柔的撫摸自己的肚子,大概是舍不得他吧。
也不知太醫(yī)讓梅宏思尋的太子參有著落了嗎?
有了它我的孩子才能萬無一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