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《八佰畫師手繪封面因太頂讓我飛升》,是以八佰八佰為主要角色的,原創(chuàng)作者“愛吃新疆奶酪的酒葫蘆”,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:“臭八佰大懶蟲,少看少兒不宜的圖片,電腦桌下一堆衛(wèi)生紙,惡心死了自己收拾,下周我來檢查…”“叮,宿主未能完成夫妻對拜,羈絆發(fā)現(xiàn)宿主的秘密,并對宿主下達禁止條例,鎖陽陣法激活,時限一周…”我感受到火辣辣的疼,像是被上了一道鎖一樣,燒的我火急火燎的跑去淋浴沖涼,耀眼的鎖陽陣法,讓我想起了張?zhí)幠小跋到y(tǒng),...

第6章 羈絆上鎖我有了事業(yè) 試讀章節(jié)


在我的求饒聲中,郝雯雯才饒了我。

“不許玩電腦,快睡覺!”

我的耳朵雖然被松開,可郝雯雯依舊摟著我的腦袋勒緊我,就這樣我隔著被子,被強行關(guān)了機。

早晨太陽曬屁股了我才醒來,身上的被子散發(fā)出陣陣幽香,令我陶醉的不想起來。

郝雯雯已不知去向,只在枕頭上留下一張紙條。

“臭八佰大懶蟲,少看少兒不宜的圖片,電腦桌下一堆衛(wèi)生紙,惡心死了自己收拾,下周我來檢查…”

“叮,宿主未能完成夫妻對拜,羈絆發(fā)現(xiàn)宿主的秘密,并對宿主下達禁止條例,鎖陽陣法激活,時限一周…”

我感受到火辣辣的疼,像是被上了一道鎖一樣,燒的我火急火燎的跑去淋浴沖涼,耀眼的鎖陽陣法,讓我想起了張?zhí)幠小?br>
“系統(tǒng),我發(fā)誓!電腦桌下的衛(wèi)生紙,是我在西紅柿寫小說時情到深處有感而發(fā),擦在里面的那是眼淚,快給我解開這道鎖?”

“宿主是被羈絆上了鎖,只有羈絆可以打開,請宿主自行解決…”

湊…尼瑪!

我只有用涼水消腫,被郝雯雯上的鎖才沒了知覺,垂頭喪氣的我擦干了身子。

為了哥自己的幸福,我把電腦桌的犄角旮旯打掃一遍,就連鍵盤上的萬年灰都擦的干干凈凈。

原本電腦上打開的網(wǎng)址,在西紅柿后臺上,出現(xiàn)一個小紅點,打開一看,果然沒過審核,只好無奈的叉掉。

那張頂?shù)轿绎w升的封面又出現(xiàn),我一聲慘叫,連忙也叉掉。

隨手打開掃雷,連玩好幾局,才轉(zhuǎn)移我的注意力。

“豆汁兒、茶葉蛋、煎餅果子,黃金三件套要不要?”

三胖賤兮兮的從外面把窗戶推開,早點遞進來。

“看看咱家這鐵子多給力,昨個還把我搬到床上,謝了!”

我接過豐盛的早餐,往死里夸三胖。

“別客氣,拿人錢財替人消災(zāi),看咱家這鐵子,還請胖爺吃早點…”

我一聽這臺詞咋個這么耳熟?

一摸兜,我嘞個擦,昨個洗衣服的時候,我把東西一股腦掏出來揣進這個口兜里,我唯一的存款,二十大洋沒了。

看了一眼,吃掉一半的煎餅果子,頓時感覺不香了,也只有三胖這小子,能天天這么造,敗家玩意兒。

“三胖,我有個大項目,要不要參與?”

“好啊好??!”

看到三胖,這么殷勤的答應(yīng),我把當(dāng)年院子里合伙,一百二糧票買的三輪車推出來,原本是大人去換煤氣罐拖個米面油啥的,現(xiàn)在這個大功臣,卻在角落里落滿了灰塵。

這功臣也是我們小時候最愛玩的戰(zhàn)車,三胖見我把它推出來,頓時來了興趣,小時候沒人愿意跟這個小胖墩玩,也只有我樂意載著他沖鋒。

“哎呦呦,這可是老古董唉…”

見我要沖洗擦拭三輪車,三胖也繞到我家院子里,幫著接上膠皮水管。

有三胖幫忙,我用報廢的木頭包上塑料膜,扎了一個撥浪鼓

“嘟?!絿!瓏!?br>
“八佰拿來讓我玩玩…”

三胖搶到他手里,搖的比我還起勁…

“是你們搖的不浪鼓?我還以為收紙殼子的來了,真是的,瞎搗什么亂??!”

說話的是這片有名的花大嬸,常年穿身碎花裙,那臃腫的身材也不知道私下這條裙子,偷偷改了多少次。

聽這片老人念叨,花大嬸當(dāng)年可是這片老少爺們重點關(guān)注的對象,誰知后來越熬年齡越大,成了地地道道的超大齡圣女。

“花大姐?我跟三胖鬧著玩呢,不如這樣閑著也是閑著,本打算蹬車出去玩,順道幫你把紙殼子賣了怎么樣,就當(dāng)是為人民服務(wù)了…”

花大嬸聽我這么喊她,扭著屁股又回來,笑瞇瞇的直夸我嘴甜。

“大小咱們這片,就數(shù)八佰三胖這倆孩子最懂事,快來幫大姐把紙殼子搬上車,這幫租戶飲料啤酒瓶子喝完扔的到處都是,越攢越多都堆成山,可愁死我了?!?br>
花大嬸精明的很,瓶子罐罐點好了個數(shù),破紙殼子秤好了公斤,分門別類的給兩人寫在紙上,還標(biāo)上單價在計算器上一頓亂按,最后寫了一個總數(shù)。

“拿著這張底單去,別讓廢品站老太太虎了你…”

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难b了一車,我接過底單一看,好家伙,下面的數(shù)字加起來,足有二百多。

我瞅了一眼,高出車箱一人多高紙殼山,要不是三胖在前面配重,估計他們的戰(zhàn)車,早撂了挑子歇菜了。

“成,花大姐你就瞧好吧!”

我在后面扶著喊,“沖鋒!”

三胖搖起撥浪鼓,蹬起渾身哪都響,就是鈴鐺不響,走一步就執(zhí)扭扭響一聲的三輪車,興奮的唱起小時候的順口溜。

“修冰箱!收彩電!收那飛機和火箭…

修電話!收手表!收那火車和電腦…

修房頂!收螺絲!收那鍋蓋和衛(wèi)星…

修假腿!看婦科!咱還是專醫(yī)雜癥的老中醫(yī)…

嘟?!絿!絿!?br>
我想起來了,這片收廢品的、通下水的、赤腳的、走江湖的、早被我們哥倆都霍霍跑了。

本想著把三輪車整出來,帶上三胖去進點貨,擺個攤做點小本買賣啥的,誰成想被三胖這么吆喝一路,再回我家院里這片的大爺大媽,都在我家排起了長隊。

“花大姐給你家紙殼錢,怎么這么多人?難道我家伍大嬸回來了?”

“看把你倆熱的,這是跑腿費去買雪糕吃去!…”

我準(zhǔn)備去屋里瞅一眼,卻被花大嬸硬生生拉回來,她把手中的大紅票揣進兜里,剩下的零錢塞給我,指著院里堆成山的紙殼子,悄咪咪的跟我說。

“三胖這一吆喝,老街坊鄰居直夸你倆是活雷鋒,不白讓你倆忙活,我跟老街坊們商量好了,整的給我們就行,零的是你倆鬼東西的跑腿費,省的你倆沒事干,天天出去霍霍別人…”

我點了點手中毛票,這可是三十八快啊,比我在西紅柿忙活一個月都多,拍了拍三胖。

“走三胖,爸爸請你吃冰激凌去…”

三胖被我拉上賊船,蹬著三輪車埋怨我一路。

“我湊你大爺?shù)陌税?,就知道你沒安好心,胖爺我可不是為了你那三塊五的冰激凌,胖爺我這是為人民服務(wù),還能減減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