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宵一刻值千金,那時候的我們,恩愛甜蜜。
我從未想過,兩年前梁逸興救我時,受的傷留下了隱患。
原來,他壓根不是不想生孩子。
是他不能生。
他一早就知道自己這輩子不會有孩子了。
可是他不死心。
因為醫(yī)生和他說,因外傷所致的無精癥還是有治好的概率的。
只是他當時傷得太重,我以為半個月出院就好了的傷,實際上他將養(yǎng)了快半年。
這才是他即使隱忍也不碰我的原因。
后來,他吃了各種中藥、激素治療,都無果。
他還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。
一個男人,獨自飽受著不能有后甚至不能人道的煎熬和痛苦,我是可以理解的。
可是他卻因愛生恨。
他恨我為何非要做實驗熬那么晚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