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母后稱朕,這個逆子我當(dāng)定了》這本書大家都在找,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,小說的主人公是呂奕林曦瑤,講述了?“今日在場的諸位,都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人,想必能夠辨別真?zhèn)伪就蹙陀袆诖蠹?,幫本王鑒別鑒別這兩塊玉盤,到底哪個是真,哪個是偽”梁王特意看了一眼呂奕,見他沒什么表情,微微一笑坐回主位現(xiàn)場鴉雀無聲,很多人已經(jīng)開始顫抖著擦起冷汗現(xiàn)在誰敢發(fā)言,無論怎么說,那可都是掉腦袋的死罪但,就是有人膽子大坐在呂奕對面的端王站了起來,一只手背在身后,一只手指著玉盤說道:“王叔,這還用猜嗎?上面的玉盤,刻著我們趙...
“我還發(fā)現(xiàn),從天工營到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的車轍子印和馬蹄印,越來越淺。”
說到這里,呂奕故意停頓了一下。
“這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嗎?”勇武侯秦巖一臉懵懂的問道,很多官員陷入了沉思,林相已經(jīng)目光璀璨,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對,我就是需要這樣的捧哏,不然一個人表演多無聊??!”呂奕暗暗給秦巖點了個贊。
“這說明,馬車上拉著的東西,越來越輕!”呂奕斬釘截鐵的道。
“對對對……如果馬車上的東西沒有變輕,車轍子印不會越來越淺,馬蹄子印只會因為馬匹越來越吃力,變得越來越深。安王殿下,你真是太聰明了。那為何馬車上拉著龍槍,會越來越輕呢?”
秦巖剛有種被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,很快又陷入了迷茫。
“因為馬車上拉的,并不是龍槍!”說話的,是大理寺卿。
他現(xiàn)在對呂奕是從剛開始的生氣和不以為然,到現(xiàn)在的佩服,所以不介意給呂奕當(dāng)一次捧哏。
“原來如此!”
“馬車上拉的不是龍槍,那是什么?”
“安王殿下,是什么?”
文武百官的求知欲爆棚,有些聰明的人已經(jīng)想到了什么,但識趣的沒有搶風(fēng)頭。
“冰塊!”
呂奕吐出二字,聲音行循漸進(jìn)的提高。
“冰塊在運輸?shù)倪^程中,不斷化水。故而從天工營到案發(fā)地點,一路留下水跡。冰塊化水,馬車的重量減輕,故而車轍子印和馬蹄印不斷變淺。”
“原來如此,安王大才啊!”
“安王智慧,讓下官五體投地!”
溜須拍馬的功夫,又開始展現(xiàn)了。
呂奕雖然討厭這樣人,但很享受他們的語言藝術(shù)。
趙家的人,基本啞火了。
梁王還是不服的道:“就因此就判定車上拉的不是龍槍,也未免太武斷了吧?”
“那梁王倒是說說,車上拉的不是冰塊,是什么?”秦巖瞪著梁王。
梁王支支吾吾,鴨子死了嘴還硬,哼道:“那也有可能是路面的問題,不同的路面堅硬程度不一樣,車轍子印和馬蹄印自然不一樣。至于水嗎,說不定是太熱,運輸?shù)能婈犚宦窛菜?,畢竟是從天工營出來,去過那里的人都知道,那里就是個大火爐?!?br>
很多人鄙夷梁王強(qiáng)詞奪理,但也說得通。
呂奕決定讓他閉嘴。
高聲說道:“的確,就這般判斷馬車上拉的不是龍槍,的確有些武斷。但是,當(dāng)我看到被丟棄的木箱之后,我就可以確定,車上拉著的不是龍槍?!?br>
梁王針鋒相對:“你憑什么這樣猜測?”
秦巖怒斥道:“你能不能讓安王殿下把話說完?”
“肅靜!”
值殿太監(jiān)狠狠的抽了一下長鞭,大聲呵斥。
梁王和秦巖這才閉嘴。
呂奕冷笑一聲道:“叛逆已經(jīng)搶走了龍槍,還半路把木箱丟棄,重新?lián)Q木箱,是不是有病?”
梁王張了張嘴,被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呂奕環(huán)顧四周,做最后的論斷。
“只有木箱沒用,才會被丟棄。什么情況之下木箱沒用?木箱內(nèi)是空的!”
“那些人很聰明,他們沒有燒毀木箱,怕引起注意,他們把木箱丟到河中,以此隱藏木箱。但終究太過匆忙,距離不是太遠(yuǎn),被大理寺的同僚很快找到。”
呂奕和大理寺卿來看了個眼神交流。
“所以,綜上所述,可以斷定,馬車上拉著的不是龍槍,而是冰塊!”
“那么,答案就很清晰了。龍槍還在天工營之中,是天工營的人監(jiān)守自盜,上演了這一出瞞天過海之際?!?br>
“可憐運輸火器的將士們,他們誓死保衛(wèi)的車隊,裝著的不是龍槍而是冰塊!他們恐怕無法瞑目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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