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是土包子,來海鮮店吃拍黃瓜,恐怕也就你了?!壁w語柔毫不避諱的嘲諷,被周承澤按住,用眼神示意她少說兩句。
他那眼神我都能解讀:說好今天讓她買單,哄著她點。
按理說周承澤不會讓家境貧寒的我買單,我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怪就怪我“無意”中讓他看到我還有兩萬多的微信余額。
以我舔狗的屬性,在他低聲下氣中會逐漸失去自我,什么都答應他。
周承澤照著我的“余額”點餐,買完這一單,我估計連飯都會吃不起。
他好像不但不喜歡我,還挺討厭我。
點完餐后,他們端起酒杯慶祝。
“祝澤哥年年有今日,歲歲有今朝?!?br>
“生日快樂,年年十八!”
我端起一杯白水,“承澤,身體健康,天天開心?!?br>
我不是在祝他,我在祝我自己。
其中一個男生向磊道:“許愿,這么不給阿澤面子,說祝詞用白水?”
我解釋:“我胃不太舒服,以茶代酒。”
他們根本不聽,起哄讓我喝一杯酒這事才算揭過。
我看向周承澤,妄想他替我解圍。
他說:“就喝一杯,別掃兄弟們興。”
我放下茶杯,臉色冷漠起來。
席間氣氛有些尷尬。
有人說:“叫她來干嘛,掃興!”
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讓我聽見。
“誰叫他來的?”
向磊:“不請自來吧,她總是喜歡纏著阿澤?!?br>
“叫她走啊?!?br>
我又看向周承澤,他低著頭不發(fā)一言,好像我真的是不請自來。
人都是看人下菜碟,周承澤對我不尊重,他的朋友自然也是這樣。
若是以前,我肯定自己找個臺階下,還要開開心心幫他把單買了。
現(xiàn)在,我猛地站起身,啊,有點頭暈。拉開椅子,走了出去。
我等在收銀臺一個半小時,他們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