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來密不透風(fēng)、狂暴的吻,恐懼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。
感受到身下小人兒在發(fā)抖,男人減輕力道,似吻非吻地貼著她的唇說:
“還知道怕?”
男人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,才將眼罩摘下。
女孩睜開眼,眼睛一片濕漉漉的紅,她是真的被嚇到了。
視線適應(yīng)光亮后,女孩才看清秦湛的臉。
因?yàn)轶@嚇過度,姜予惜連聲音都在顫抖,“你、又要干嘛......”
秦湛哼了一聲,“這么怕我,還敢不回我消息?”
姜予惜小口喘息了一會,才低聲回答,“我忘記回了......”
秦湛挑眉,語氣強(qiáng)硬,“不是讓你等我嗎,嗯?”
姜予惜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,斟酌了下說辭:
“我等了,可是你到晚上了還沒回來,我肚子餓了?!?br>
秦湛瞇眼,視線鎖著她,“真的?”
姜予惜被他看得心虛,遲疑點(diǎn)頭,“嗯?!?br>
秦湛不由分說又吻了下來,帶著懲罰的意味。
這一次吻得更加用力,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。
姜予惜被生生吻出眼淚。
秦湛一點(diǎn)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,捏著她的下巴說:“姜予惜,你又撒謊。”
他讓楊健跟酒店人員確認(rèn)過,房間里的人在他剛走不久后就離開。
下午開會他心不在焉地盯著手機(jī)。
得知會議推遲,他又囑咐楊健讓酒店送餐,怕她餓著了。
開完會直奔洲際酒店,卻在中途得知人溜走了。
姜予惜嘴唇紅腫著,此時(shí)是刺痛的麻。
委屈、憤怒涌上心頭。
“我為什么要等你?”姜予惜抬頭對上秦湛的眼睛。
“我又不是.....”她哽住。
秦湛看她氣鼓鼓的樣子,“你不是什么?”
姜予惜吸了吸鼻子,眼淚還是滑了下來,“我不是你養(yǎng)的金絲雀,你要是精蟲上腦就去找外面的女人......”
她越說越委屈,說完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口不擇言。
房間一陣寂靜。
秦湛忽然低笑一聲,
“精蟲上腦?金絲雀?”
“姜予惜,你真是長大了,懂得還不少。”
“你想知道真正的精蟲上腦是什么樣的嗎?”
“你知道金絲雀應(yīng)該怎么伺候金主嗎?”
秦湛邊說邊解襯衫紐扣,姜予惜嚇得改口,“我錯了,我胡說的......”
秦湛一手固定住她的手,另一只手解著扣子,視線一直盯著她,“現(xiàn)在道歉是不是晚了些?!?br>
姜予惜掙扎,“你再這樣我就喊了?!?br>
秦湛解開最后一顆扣子,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。
他嗤笑,“那你喊啊。”
他俯身下來,滾燙的胸膛貼著她輕薄的睡衣,姜予惜整個(gè)身子都僵住了。
她嚇得語無倫次,“你別亂來,老太太會聽見的。”
秦湛將她的手腕扣到頭頂,笑得陰惻惻的,“你覺得老太太管的了我?”
他低頭湊近她耳垂,“說不定她老人家還以為是你饞她的孫子,大半夜把人勾到你房間?!?br>
“你說,她老人家會怎么想你?”
姜予惜心口像被堵住一樣,淚花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只能硬生生憋出兩個(gè)字,“壞蛋......”
秦湛笑得胸腔都顫了起來,“姜予惜,你真是可愛。”
連罵人也這么可愛。
今天這層紙算是捅破了,接下來不過是時(shí)間問題。
反正這么多年他都忍下來了。
她不愿意也沒關(guān)系,做她眼里的壞蛋也沒關(guān)系,他會讓她接受事實(shí),直到她心甘情愿。
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,又一路往下親到脖頸,姜予惜動彈不得,酥麻感讓她說話都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“不可以,我們,不能這樣......”。
秦湛細(xì)細(xì)密密吻著她,聲音低啞,“為什么不可以?!?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