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產(chǎn)那天,我親眼看到閨蜜在醫(yī)院偷偷調(diào)換了我和她的女兒。
我假裝不知道。
將她女兒帶回家精心撫養(yǎng)。
十八年后,閨蜜女兒在我的養(yǎng)育下考上了清北。
而我女兒,卻被閨蜜日夜虐待,打成了殘疾。
升學(xué)宴那天,閨蜜帶著殘疾女兒和張親子鑒定報告來到我面前:
“當年醫(yī)院給咱倆抱錯了孩子,現(xiàn)在,該換回來了?!?br>我諱莫笑道:“好?!?br>1
“若涵,我媽從鄉(xiāng)下帶了不少土雞蛋,我送點過來給你和月月吃。”
閨蜜如往常般,敲響了我家的門。
自從我將她女兒帶回家撫養(yǎng)后,她就經(jīng)常找借口來我這。
要么說是探討育兒經(jīng)驗。
要么說兩孩子可以塊玩玩,相互有個伴。
甚至做噩夢夢到月月出事了,她擔心,半夜都來敲過我家的門。
搞得我老公周明遠都經(jīng)常抱怨,說這么多年來,閨蜜來我這的次數(shù),比上班打卡都勤。
為了方便往來,閨蜜還特意在我小區(qū)租了個房子。
美其名曰好閨蜜就得住塊,長久陪伴。
其實我知道,她是為了隨時能照看她的女兒月月。
我沒有戳穿她,照常給她開了門。
只見她穿著身精致洋氣的長裙,提著籃土雞蛋。
她的身后,跟著個面黃肌瘦,鼻青臉腫的小女孩。
那是我的女兒。
閨蜜給她取名,許賤苼。
進門,閨蜜就放下了手中雞蛋,直奔月月:
“月月,明天就是你生日了,想要什么生日禮物?干媽給你買!”
我與閨蜜相識多年,交情直深厚。
生了孩子后,她第時間認了月月當干女兒。
此刻,閨蜜輕柔地撫摸著月月的頭,喜愛之情,溢于言表。
月月露出甜甜的笑,禮貌道:“只要是干媽買的,月月都喜歡!”
聽這話,閨蜜臉上的笑意頓時更濃烈了:
“還是月月聰明嘴甜,不像我家那死孩子,又蠢又笨!”
說完,閨蜜狠狠瞪向門口的女兒,然后過去揪著她的耳朵往屋內(nèi)帶:
“死進來啊,愣在門口當看門狗嗎你?”
“真不知道隨了誰,身賤骨頭,看著都來氣!”
說完,閨蜜當著我的面,將女兒巴掌狠狠扇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