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呢師姐?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平時幫你們記錄實驗數(shù)據(jù),幫你們跑腿買飯不報銷都是維護我唄!”
“還是說你把導師給的實驗任務全部壓在我頭上是相信我啊?”
上一世導師給唐紫分了一個最近國際上討論度不錯的課題研究論點。
但是師姐拉住我和導師說要和我一起研究,給我積累經(jīng)驗。
上一世我單純無知,簡稱蠢。
錯把毒藥當美酒,以為面熱的人心也善。
誰知道拿下研究之后,所有的實驗報告設計,信息采集還有組會上的匯報PPT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。
上一世我看著唐紫在組會上講述我的PPT,簡述這一階段的研究成果。
因為每一頁上都在疑難點上特殊標記并且寫了自己的看法,來旁聽的院士大拿非常贊賞唐紫的態(tài)度。
我當時在哪里?。?br>
我冷笑一聲,我當時被劉強派去買下午茶。
我語氣懇求:“導師,我想聽聽鐘院士對我研究的看法,等會再買好嗎?”
劉強只是鎖上門,手機給我發(fā)了二十塊錢。
我顧不上錢不夠,只想趕緊回來參加組會。
我沒等電梯,動作迅速爬樓梯下樓,著急忙慌地去樓下買七人份下午茶。
但是中午人多,等我費勁的拿著下午茶上去的時候。
師姐的匯報已經(jīng)完成了。
我連點評的尾巴都沒聽到。
事后我很惋惜,師姐安慰我:“沒事的小雨,努力早晚會被大家看到的?!?br>
我眼神定了定,又投入實驗撰寫中去。
在實驗完成的最后階段,我欣喜若狂:“師姐,咱們終于要勝利了!”
師姐溫和地看著我,我沒注意到她身下緊握的雙手。
然后在外出采集一個生物樣本的時候繩索斷裂。
我徹底摔斷了腿,而那篇論文發(fā)表在SCI上,一作卻是唐紫的名字。
我發(fā)了瘋一樣帶著輪椅去找導師。
劉強卻全無了白日里莊嚴的那副仁師模樣。
“劉導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我看著酒店房門,面色蒼白。
“不是說會帶鐘院士來和我見面嗎?”
劉強褪去身上的浴袍,面色猥瑣。
“院士?
我以后早晚不都是院士?!?br>
房間大門緊緊鎖閉,我嘶聲力竭也叫不來一個人。
那滿面油光的臉湊近,帶著胸毛的胸膛壓下來。
我吐得昏天黑地,卻無法掙脫。
劉強的手伸了過來:“把我弄舒服了我再還你一篇。”
回到宿舍,我在衛(wèi)生間一遍遍沖洗。
使勁洗去那種惡心干嘔的感覺。
我哭訴,我絕望,我上網(wǎng)求助。
但劉強有錢有社會地位,他有一身正值清朗的標簽。
我轉眼成了勾搭導師妄圖翻身的不良少女。
被人肉被網(wǎng)暴的日子只要一想起還是一陣心寒。
我深吸一口氣。
蠢人一個,我自嘲的笑笑。
實驗室咖啡溶液一團糟,我無視面色可怖的劉強眾人走到門口。
“對了,忘和你們說了?!?br>
我轉過身眨眨眼:“你們的實驗數(shù)據(jù)有沒有備份我不知道?!?br>
“但是我做實驗的數(shù)據(jù)都有備份哦?!?br>
三人臉色皆是劇變,我瞬間心曠神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