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我拿著存單去銀行被告知存單上面的存款已經(jīng)被全部取空時,我懵了。
婆婆卻將在銀行大堂的我拽到了角落里,
「小晚,錢是媽取走的?!?br>
「天賜不是一直喜歡什么勞力士嗎?我看你們兩口子也不缺錢花,給天賜買表了。反正那六十萬的表戴在天賜手上,也是咱家有面子!」
我竟對眼前沾沾自喜的婆婆無言以對。
那六十萬我是打算取出來給她做手術(shù)的。
癌癥晚期的她,不做手術(shù),離死不遠(yuǎn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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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婆婆的體檢報告發(fā)到我手機上的時候,我嚇了一跳。
江晚,65歲,考慮惡性腫瘤病變,骨轉(zhuǎn)移。
我瑟瑟發(fā)抖拿著手機去了醫(yī)院,在科室主任的百般道歉下,還原了事情的真?zhèn)巍?br>
原來是因為病案科的工作人員一時疏忽,將我和婆婆的名字搞混,但對于婆婆患了癌癥一事,我還是感到十分的難受。
我知道癌癥晚期時日不多,若是想要延續(xù)婆婆的生命,幾十萬的存款也根本不夠。
李天賜窩在沙發(fā)上玩著手機,對于我剛一回到家里就翻箱倒柜,他是頭都沒抬,反倒舉著手機不知道和誰正聊的火熱。
將存單在抽屜里找出來,卻看見婆婆在臥室門前探出了頭,滿臉戒備。
「怎么了?媽?」
「沒、沒事?!蛊牌沤Y(jié)結(jié)巴巴,我只當(dāng)她是身體不舒服。
為了能盡早帶她去醫(yī)院,著急的拿著存單出了門。
銀行的工作人員在窗口里上下打量著我,滿眼狐疑,猶豫了片刻,告訴我這張存單在昨天就被全部取出了。
「不可能!存單一直放在我家,里面的錢怎么可能有人能取走?」
「女士,您別著急,是不是您的家人知道存單密碼,代辦的業(yè)務(wù)呢?」
我急得起身,一把拽住了銀行的大堂經(jīng)理,「能不能幫我查查?到底是誰取走了我的錢?」
「小晚,怕你生氣一直沒敢告訴你,其實錢是媽取走的?!?br>
婆婆不知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身旁,將我拽到了角落里。
「媽,那可是整整六十萬???你取走干嘛用了?」
婆婆朝我翻了個白眼,臉上卻掛著虛偽的笑容。
「天賜不是一直喜歡什么勞力士嗎?我看你們兩口子也不缺錢花,給天賜買表了。反正那六十萬的表戴在天賜手上,也是咱家有面子!這年頭,活著就得講究個面子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