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薛寶珠黃鸝出自其他小說小說《好孕鴆鳥為絕嗣皇帝生了八個皇子》,作者“好運來來來”大大的一部完結(jié)作品,純凈無彈窗版本非常適合追更,主要講述的是:必然會給你一個公道!”我顫抖著身體,泣不成聲。“好?!钡窝炗H的結(jié)果很快呈現(xiàn),三滴血液毫無隔閡的融入在一起,分不出彼此。皇帝緊繃的身體在這一刻驟然放松,微不可查的長舒一口氣。旁觀的朝臣們也心有余悸的坐回原位,小聲的告訴家眷這件事的結(jié)果。薛寶珠額頭上止不住的冒汗,汗水濕透了全身衣服,模樣看上去狼狽極了。......
太醫(yī)來時,皇后和薛寶珠在地上跪著,怒視著我。
他頭上冒汗,顫顫巍巍的搭上我的脈搏。
過了一會兒,太醫(yī)狂喜的聲音響起,“陛下!秋貴人有孕了,而且是雙胎!”
盡管做好了準備,但聽到準確的消息后,皇帝還是克制不住的激動的握住我的雙手。
“愛妃,你......你竟然給朕帶來了兩個孩子......”
可他還沒說完,就被太醫(yī)擔憂的聲音打斷。
“可是陛下,秋貴人受了毆打身體虛弱,這兩個胎兒怕是不好保住啊......”
皇帝猛地轉(zhuǎn)過頭,陰沉沉地看向薛寶珠和皇后,眼中的怒火快要殺人。
“不可能!”
薛寶珠忘記自己還被罰跪著,失去儀態(tài)的站起來就要撕扯我,卻被皇帝毫不留情的揮到一旁。
他全然沒了往日對薛寶珠的疼惜,怒視著她破口大罵:“給朕滾開!休想謀害朕的皇兒!”
薛寶珠身形搖搖欲墜,面色惶然的看向皇帝。
“父皇,你說過我是你唯一的掌上明珠,因此為我取名寶珠,這些話你都忘了嗎......”
皇后見情形不對,連忙拉扯薛寶珠的衣袖,讓她別說了。
但薛寶珠被她寵壞了,絲毫不顧她的阻攔,用手指著我的臉,聲音尖銳又惡劣。
“再說了,太醫(yī)都說這兩個胎兒可能保不住,不過是兩個還沒成人型的肉球,有什么好在意的......”
話沒說完,她的臉上瞬間浮起了兩個鮮紅的巴掌印。
皇帝看向薛寶珠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,仿佛在看一個跟他毫無關(guān)聯(lián)的陌生人,甚至有些像在看仇人。
“傳朕旨意,公主薛寶珠不敬貴妃,罰禁閉半年,無召不得踏出宮門一步!”
薛寶珠捂著紅腫成豬頭的臉,瞪大了眼睛看著昔日疼愛她的父皇,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。
可是她被宮里養(yǎng)的癡肥,這樣的姿態(tài)不僅沒有引起皇帝的疼惜,反而看她的眼神更不耐了。
皇帝皺眉,“愣著干什么?還不把公主和皇后帶出去!”
不管薛寶珠和皇后的喊冤哭嚎,皇帝轉(zhuǎn)頭看向我時,眉目溫柔,眼里的情意快要溢出來。
他是萬人之上的皇帝,坐在九五之尊的高位,掌握著全天下人的性命。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莫非王臣。
可他卻比平民百姓家的男人更加落寞。
因為,他四十載的生命里,都沒能等來一個自己的兒子!
盡管還不能確定我腹中的孩兒是男是女,但皇帝眼中已經(jīng)全是我了,就連上朝都要帶著我在一側(cè)旁聽,生怕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磕著碰著。
朝臣們原本是反對我出現(xiàn)在朝堂上的,然而在聽說我懷了雙胎后,他們立刻換了一副嘴臉,看我的眼神無比殷切。
按皇帝的想法,他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皇位傳給旁支子嗣的。
若是他們這一支的皇位葬送在他手里,皇帝死后都無顏面對列祖列宗。
所以他想立薛寶珠為下一任皇帝,并且為了達成這一目的,在朝堂上旁敲側(cè)擊了臣子們十多年。
上奏說牝雞司晨的大臣都被他拖出去打了板子,這些年來,他們都絕望了。
結(jié)果我懷孕了,還是雙胎。
大臣們心中又燃起了希望,紛紛用慈祥的目光看著我的肚子,嘴里還念念有詞,“兩個里總得有一個是小皇子吧!”
他們默契的沒有提起薛寶珠的名字,皇帝明白他們心中所想,但也奇異的沒有說話。
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答案。
之后的半年中我成了皇宮里最珍貴的寶貝。
我吃的零嘴必定是不遠千里運送過來的奇珍異果,我住的寢宮必定是整個皇城里最富麗堂皇的那一座,就連我出行用的轎輦都是皇后的儀仗規(guī)格。
但這些逾制的東西,居然沒一個人開口勸阻,反而認為理所當然。
薛寶珠在禁閉期間聽宮人說了太多我的風光事情,禁閉解除的那一天,怒氣沖沖的攔住了我的轎輦。
“賤人!給我滾下來!”
我瑟縮的靠在轎子最里面,眼中蓄滿了淚水,仿佛又想起被薛明珠肆意欺凌的記憶。
薛明珠見我沒有動作,上前一步就要把我拉扯下來,卻被皇帝派來守護我的侍衛(wèi)攔住。
出師不順,又被拂了面子,薛明珠的表情猙獰又可怕。
她盯著我的肚子,好像要在上面盯出個洞來,“賤人,你最好祈禱腹內(nèi)的胎兒能一直無恙?!?br>
因為懷了雙胎七個月份了,我的肚子已經(jīng)隆起的很高很大了。
薛寶珠的話剛說完,我的腹內(nèi)就傳來一股劇烈的胎動,我的臉瞬間疼得失去血色,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。
我虛弱的開口,“快......快傳太醫(yī)!我可能要生了!”
貼身宮女連忙小跑著去找太醫(yī),卻被薛寶珠身體一橫,死死的攔在路中央。
宮女往左走,她也往左,宮女往右走,她又往右,擺明了故意拖延宮女找來太醫(yī)的速度。
宮女急的額頭冒汗,顧不得規(guī)矩,抬手推開薛寶珠。
薛寶珠找到由頭,直接讓人把我的宮女按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她冷笑著擼起衣袖,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宮女臉上,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擋我的路?”
時間不等人,這么一會兒的功夫,我的羊水破了。
我無比痛苦的癱在轎輦上哀嚎,卻更加激起了薛寶珠的惡意,她抬手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向?qū)m女的臉,很快左右兩頰都被她扇腫了。
侍衛(wèi)焦急的想上前阻攔,又不敢離開我的身邊,咬著牙在原地急的團團轉(zhuǎn)。
想到耽誤我生產(chǎn)的后果,他的身體都忍不住打擺子。
我哀嚎的嗓子都啞了,眼神懇求的看向薛寶珠,“求求你了公主,求你讓個路吧,我腹內(nèi)懷的不僅是陛下的孩子,更是你的弟妹??!”
薛寶珠聞言,卻讓人把路堵的更嚴實了,惡狠狠的瞪向我。
“癡心妄想!本宮才不會認你這賤人肚子里爬出來的賤種當?shù)艿苊妹?!?br>
我不可置信的癱軟了身體,強撐著最后一口氣抬頭看她。
“所以公主的意思,是不想讓臣妾生下這兩個孩兒嗎?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薛寶珠見我羊水破了大半,儼然快沒了氣息,猖狂的叉腰大笑。
“什么孩兒?不過是兩個死胎!父皇從來只有本宮一個女兒......”
話未說完,薛寶珠就被人從身后一腳踹翻在地,猝不及防的滾了好幾圈,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容沒反應過來。
她抬頭滿目憤怒,“誰?誰敢踹本宮!本宮要誅了她的九族!”
回應她的,是皇帝用了十成力道的又一記窩心腳。
皇帝陰沉的看著薛寶珠,仿佛在看一個死人。
“薛寶珠,朕竟不知你長了熊心豹子膽,不光要害死你的皇弟,還要誅了朕的九族?!?br>
薛寶珠一張臉頓時煞白。
不顧我身上的污穢,皇帝疼惜的把我抱起來,大步往殿內(nèi)走去。
他背對著薛寶珠,沒看到我對薛寶珠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。
薛寶珠的怒氣瞬間被我挑起,跟上去喋喋不休,“父皇,她就是個賤人,怎么可能一胎懷上兩個孩子!她在騙你!”
我恰到好處的捂住肚子,趴在皇帝懷中,聲音疼痛難忍。
“陛下......臣妾怕是要撐不住了,臣妾愧對陛下的期待啊!”
最后一句我?guī)缀跏羌饨辛顺鰜恚实垡晃覈樀没觑w魄散,手忙腳亂的抱著我大步往殿內(nèi)跑。
至于薛寶珠,連皇帝的一個眼神都沒得到。
她看到我挑釁的眼神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無能為力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皇帝如珠似寶的呵護著。
生產(chǎn)之時,產(chǎn)房污穢之地,皇帝焦急地等在外面,來回踱步。
我臉色煞白冷汗直流的躺在榻上,產(chǎn)婆和太醫(yī)有條不紊的各司其職,我的眼眸低垂,其中沒有一絲溫度。
我們羽族的繁衍能力無人能比,一窩生幾個蛋輕輕松松,生孩子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,根本不會讓身體有負擔。
我這幅快要昏厥的模樣,不過是為了激起皇帝對我的保護欲,以及......引誘某些魚兒上鉤。
果然,趁著我發(fā)動之時,皇后和薛寶珠從后面窗戶里翻了進來。
薛寶珠仗著身形癡肥,一路撞開了好幾個驚慌的宮人,徑直來到我面前。
看到我痛苦掙扎的模樣,她眼底滿是暢快,得意的笑了。
“要生產(chǎn)了又能怎么樣,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“賤人啊賤人,你和那兩個賤種的命,如今也淪落到要仰仗本宮的鼻息生存了......”
我驚恐的瞪大了眼,“公主,你難道要謀害陛下的親子???”
胎兒已經(jīng)生產(chǎn)了一半,從露出的特征能看出是個皇子,薛寶珠死死的盯著快要生出來的孩子,表情猙獰。
她伸手就要把孩子拽出來,她的手握住孩子小腳丫的時候,被我的貼身宮女抱住雙腿,撕心裂肺的大喊。
“快來人啊!公主要謀害皇子了!來人??!”
薛寶珠目露驚愕,不明白我的宮女是從哪冒出來的,明明皇后在外面為她擋住了所有人的。
我不屑的勾起嘴角,在她想逃走時,使出術(shù)法定住了她的身子。
宮女撕心裂肺的呼喊立刻引起了皇帝的注意,本就等的焦急,聞言立刻推開房門,大步走了進來。
進入寢宮的這一刻,薛寶珠企圖拉出孩子的模樣落入他的眼眸,皇帝的怒火止不住的升騰。
可是下一刻,他的呼吸就頓住了,不可置信又目光狂喜的看著我。
“愛妃......你為朕生的,真是個兒子?”
他完全忘記了為什么薛寶珠不會反抗,就那么僵住在原地,他小心的把孩子的腳丫從薛寶珠手中放出來。
再轉(zhuǎn)身時,看向薛寶珠的眼神無比陰冷,怒火滔天。
目的達成,我解除了術(shù)法,薛寶珠渾身癱軟的跪坐在地上。
皇后也被侍衛(wèi)控制住,押著跪到了皇帝面前。
大勢已去,皇后在皇帝冰冷的眼神里如夢初醒,顫抖著爬向他,連連磕頭求饒。
她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,竭力撇清薛寶珠與這件事的關(guān)系。
皇帝哪里不明白,見她護子心切,又想到皇后畢竟是這宮里唯一一個為他誕下子嗣的女人,猶豫了一瞬。
然而就是這一瞬,產(chǎn)婆驚喜到癲狂的聲音響起。
“生了,生了!貴妃娘娘生下了兩個小皇子!”
皇帝的眼神驟然冷厲,“皇后企圖謀害貴妃和太子,奪去其皇后之位,打入冷宮!”
看向我時,他眼中的愛意快要滴出水來。
“貴妃延續(xù)皇家血脈有功,特擢為皇后,掌管鳳印。”
皇后失魂落魄的被侍衛(wèi)架出去,嘴里不住的念念有詞。
“完了,全完了......”
皇帝為我舉辦了盛大的宮宴,流水席開了三天三夜,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帶著家眷蹭喜氣,想在皇帝高興時得個好臉。
皇帝也確實不負眾望,大赦天下普天同慶,不光給官員們加了半年俸祿,還免了百姓們半年的賦稅。
所有人都得了好處,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殷切極了,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宣誓效忠于我,投靠我的門人越來越多。
我宮里的門檻都快被踏爛了,而薛寶珠的門庭清冷,沒有一個人前去關(guān)心她。
盡管被打入冷宮的是皇后,但薛寶珠的宮里也像冷宮,寂靜幽深,全然不復當年的風光榮寵。
其他人不會再注意薛寶珠,但我會。
我一直密切關(guān)注著她的動向,又用秘術(shù)日夜影響她的心智,她變得越來越暴躁和無腦,就像個隨時能點燃的炮仗。
炮仗炸了,可是會傷到人的。
終于,在宮宴的最后一夜,皇帝宣布封大皇子為皇太子,薛寶珠再也忍不住,眾目睽睽之下沖到了大殿里。
她抬手指著我,大廳觀眾之下公然揚聲道:“父皇,這賤人生下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,父皇你早已絕嗣多年,怎么可能突然恢復生育能力,一定是她與侍衛(wèi)私通才有了孩子!”
皇帝的確絕嗣,早就沒了再有孩子的希望,薛寶珠的話聽起來有幾分道理。
但她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在朝臣和家眷們都在的場合,公然的說出這一事實。
即使她這話再對,也是讓皇帝在所有人面前丟了面子,多年的隱疾被拿出來宣之于眾,他看向薛寶珠的眼神都不對了。
我坐在他的身側(cè),能清楚的看到他眼里快速閃過的一絲殺意。
皇帝沉聲,“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么?”
“千真萬確!本宮親眼見到這賤人與侍衛(wèi)私通,她生下的孩子絕對不是父皇您的!”
薛寶珠斬釘截鐵的模樣讓皇帝猶豫了,看向我時,眼中多了幾分探究。
我受傷又委屈的看向他,顫抖著身軀不可置信的說道:“陛下,您不相信臣妾嗎?您看這兩個小皇子,長得與您多像啊......”
這是羽族生下后代的特征,幼崽會與父母其中一方長得很像,方便在毛都沒長齊的時候辨認出自己的孩子。
雛鳥都如此,更何況我生的是人族幼崽,模樣長相都和皇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皇帝看著與自己十足相仿的兩個皇兒,陷入了猶豫和抉擇。
以他之見,這兩個孩子與自己太像了,決計不會是其他人的血脈,只能是他的皇兒。
薛寶珠見皇帝不發(fā)話,繼續(xù)添油加醋。
“父皇你還在等什么?只需讓這兩個孩子與你滴血認親,這兩人到底是不是野種,立刻便能知曉!”
我的瞳孔瑟縮,眼中落下淚來。
“公主,你為何要逼臣妾到如此地步,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,竟讓公主血口噴人!”
我看上去害怕又慌張,朝臣們?nèi)滩蛔⌒÷曌h論,莊嚴的宮宴變成了嘈雜的菜市場。
皇帝皺眉,“肅靜!成何體統(tǒng)!”
他看向我時,眼中劃過不忍,但又有猶豫和懷疑,情緒全都被我收入眼底。
“愛妃,皇家血脈不容混淆,當著朝臣的面澄清一下也好。”
我倉皇的抬頭,驚愕的看著皇帝,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,臉上毫不掩飾的受傷。
“陛下,連你都不信臣妾嗎?”
皇帝的心一下疼了起來,可他又實在想確定這兩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,看向我時面上帶了安撫,和不容置喙的威嚴。
“愛妃放心,倘若你是被冤枉的,朕,必然會給你一個公道!”
我顫抖著身體,泣不成聲。
“好?!?br>
滴血驗親的結(jié)果很快呈現(xiàn),三滴血液毫無隔閡的融入在一起,分不出彼此。
皇帝緊繃的身體在這一刻驟然放松,微不可查的長舒一口氣。
旁觀的朝臣們也心有余悸的坐回原位,小聲的告訴家眷這件事的結(jié)果。
薛寶珠額頭上止不住的冒汗,汗水濕透了全身衣服,模樣看上去狼狽極了。
但皇帝可不會心疼她,自我懷胎以來,薛寶珠接二連三的作妖已經(jīng)消磨掉了他對這個不成器女兒的全部耐心和疼惜。
此刻看到薛寶珠癡肥丑陋的面目,皇帝只覺得面目可憎,接下來便是濃濃的厭棄和雷霆之怒。
他盯著薛寶珠,一字一句。
“公主薛寶珠,一次次挑釁皇后威嚴,污蔑皇家血脈的純凈,更是在皇后生產(chǎn)時伙同廢后企圖謀害太子,數(shù)罪并罰,廢去公主封號,貶為庶人!”
薛寶珠不可置信的抬頭,眼淚奔涌而出。
“不!父皇!你不能這么對我,我才是你唯一的孩子,你說過我是你的鳳凰,你要讓我繼承皇位的!”
我低垂下眼眸,聲音輕顫,“陛下,若是公主心存恨意,臣妾愿意替皇兒讓出儲君的位置,還給公主。”
“只是公主屢次三番想要陷害臣妾謀害兩個皇兒,臣妾心里實在是害怕......”
皇帝溫柔的把我攬住,看向我的眼眸中是化不去的情深。
他沉聲安撫著我,“愛妃莫怕,朕是不會讓薛寶珠再傷害到你們母子三人的,朕說過,會給愛妃一個公道!”
薛寶珠被貶去守皇陵,若無召見,此生此世不得回京。
皇陵條件艱苦,薛寶珠很快就堅持不住了,想盡辦法傳信給了廢后,讓她替自己去求情。
廢后為了引起皇帝的注意,不惜在冷宮中自盡,留下遺言乞求皇帝憐憫薛寶珠,寬恕她的罪孽。
但她卻想不到,自己的死在宮里連一個水花都沒濺起來,皇帝聽說她的死訊后,只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連她的遺言都沒耐心去聽。
因為,我又懷孕了,這次太醫(yī)診斷是三胎。
皇帝把我當成了掌中寶,恨不得把我捧在手掌心里,就算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要給我摘來。
朝臣們眼見皇子越來越多,朝局穩(wěn)固,原本蠢蠢欲動的宗室也打消了念頭,上下一片祥和,更是把我比作一代賢后。
三年后,與皇帝出來祭拜列祖列宗時,我在皇陵的角落見到了薛寶珠。
她癡肥的身軀變得瘦弱不堪,青春正好的年紀卻面容垂暮的像個老婦,任誰也不會看出她當年曾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嫡公主。
我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跪伏在我腳底的薛寶珠,漫不經(jīng)心的用鞋子碾磨在她手上,“公主,你還記得小黃鸝嗎?”
薛寶珠吃痛,三年的磋磨卻讓她長了記性,被我惡意凌辱也不敢出聲。
她艱難又討好的朝我笑著,臉上一片癡態(tài)。
“皇后娘娘恕罪,您說的小黃鸝奴婢真的沒有印象......”
我輕輕的笑了,“沒有印象啊,那便最好?!?br>
小黃鸝是最純善的鳥兒,被薛寶珠記著,反倒是對她的一種玷污。
我抬腳離開,薛寶珠以為我放過她了,剛要喘口氣,卻看到許多大漢朝她走來。
她猛地抬頭,瞪向我離開的背影。
“賤人!你敢!”
我回眸輕笑,“為何不敢?我為陛下生了八個兒子,陛下心里早就忘記你了否則為何到了皇陵,陛下卻沒提過要來看看你?!?br>
薛寶珠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絕望的被男人們拖拽到陰暗處。
凄厲的慘叫聲響起,我聽著她的呼喊,笑彎了眼眸。
小黃鸝,姐姐為你報仇了。
來世,你要做這世上最快樂的鳥兒,自由的在林間飛翔歌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