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昏睡了很久,直到顧淵擇帶著甜膩的香水味從后抱住我的腰。
他手指冰涼,毫無感情的摩挲我的皮膚。
我被他驚醒,慌張的攥住他的手腕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人死不能復(fù)生。爸媽需要新孫子?!?br>“咱們當(dāng)然得配合。”
他語氣冷淡,伸進(jìn)我衣服里的手,也充滿了公事公辦的意味。
我被他身上甜膩的香味惡心,攔了顧淵擇幾次沒能成功,在他想更進(jìn)一步時(shí),竟胃部泛酸猛的撲在床邊干嘔了起來。
“宋沐雨!”
自從兒子去世,我便沒怎么進(jìn)食。
我吐不出什么。
顧淵擇卻立刻退開三步,滿臉嫌惡的看著我。
“宋沐雨,你還能再倒胃口點(diǎn)嗎?”
他摔門進(jìn)了浴室,還不忘拿著手機(jī)。
等我收拾好地上的狼藉,給自己煮了一碗粥,準(zhǔn)備填填胃時(shí)。
顧淵擇又看了一眼,居高臨下道。
“安瀾剛說想喝你做的蓮子湯?!?br>“你既然下廚了,就順手給她做一碗吧。”
顧淵擇荒謬的可笑。
我吃了粥將碗洗凈,對(duì)他的話充耳不聞。
顧淵擇等了兩個(gè)小時(shí),沒等到我叫他,走進(jìn)廚房一看。
本就不悅的臉色,立刻沉入鍋底。
“宋沐雨,我和你說話,你沒聽見?”
“我聽見了?!?br>“那你為什么?”
“我聽見了就要照做嗎?顧淵擇,我是你的傭人?”
和顧淵擇戀愛一年,結(jié)婚十年。
因?yàn)閻鬯?,我從未在他面前冷臉?br>顧淵擇驟然被我頂撞,臉色微變,唇張了張,卻什么也沒說。
我懶的追問他的欲言又止,拉開房門走進(jìn)了兒子的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