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靜知道不管是講道理還是不講道理,她都不可能從眼前這個男人這里討到半點好處。
而且談判本身也不是她的強項,她的求生本能就是屈服在環(huán)境下順其自然。
“我要怎么做,你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呢?”她仰頭看著沈仲,發(fā)白的嘴唇輕顫著吐出這幾句。
沈仲看著眼前這個只差沒把害怕兩個字刻在臉上的女人。
那晚的燈光太暗,她臉上的脂粉太濃,將她本貌掩去了不少。
比起濃妝艷抹的她,清雅的淡妝更適合她。
上次的素顏也不錯,更對他的胃口。
她恐怕不知道吧,她越害怕,他就越興奮。
他也覺得很奇怪,原本他并沒有想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的,他只是想起她居然跑了這事覺得有點氣不順,所以想要把這個氣給出了。
不管是她還是楊蕭,都只是他無聊時的一個樂子罷了,轉(zhuǎn)眼他就將這些事給拋到腦后了。
如果她不一而再而三的出現(xiàn)在他眼前的話。
不得不說她很會示弱,光是站在那里那副小心謹(jǐn)慎的模樣就勾起了他幾乎沒有過的憐憫心。
難得的,他打算放她一馬,這事就此揭過不提。
畢竟再好吃的肉,出現(xiàn)在別人的碗里,也很讓人倒胃口。
可偏偏她非要自己撞上來。
這樣說也不對,她也是無辜的。
可那又怎樣?是她自己撞上來的,既然她三番五次的非要出現(xiàn)在他的眼前,那他只能不客氣了。
要怪,就怪她自己運氣不好吧。
“離婚吧。”
楚靜瞳孔睜大,盯著沈仲張了張口,嘴唇微抖,半天沒有說出話來。
她都已經(jīng)做好了不堪的,屈辱的準(zhǔn)備,可沒想到他居然要她離婚。
他怎么能這么輕描淡寫的就決定了別人的人生?
他之前也是,開口就是讓她分手,說得好像只是讓她別吃晚飯一樣輕松。
可一段感情一段婚姻是能說結(jié)束就結(jié)束的嗎?
她要用什么樣的理由去提離婚?
就算離了,楊家會怎么看她,會怎么對楚家?
她的處境會比現(xiàn)在好嗎?
“嚇成這樣?”
她的臉都白了,看得沈仲都不忍再逗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