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不過這里容易被人看見?!?br>“我們?nèi)ボ嚿习??!?br>季雨晴抱著男人的腰,把他塞進了副駕駛,隨后季雨晴也鉆了進去。
沒過一會兒,我們家那輛車均勻而有節(jié)奏的晃動起來。
我淚如雨下,閉了閉眼。
“師傅,回去吧?!?br>我渾渾噩噩的下了車。
身后還傳來司機師傅不放心的聲音,“兄弟,沒多大點事兒哈,可別想不開,沒有女人一樣活……”
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坐在了書房。
今天在學校和季雨晴擁吻的那個年輕男孩。
和那張曖昧照片上的是同一個。
如果沒記錯的話,他叫烏哲。
他曾來過我們家一次。
那是一個暴雨天,我回家的路上經(jīng)過云海大學,恰巧遇到差點出車禍的烏哲。
見他全身淋的透濕,蹲在大雨中無助的哭。
我一時不忍,讓他上了我的車,跟著我回家,還找出一套自己沒穿過的新衣服遞給他。
“烏哲,我知道你,你是你們季教授班上的學生吧?”
他眨巴著一雙小鹿一樣的眼睛,點了點頭。
之前在季雨晴的學生名單上,我看到過這個名字,也聽季雨晴說起過他。
他父母早年雙亡,跟著爺爺奶奶長大,學習有一股韌勁兒。
可是那次來我家的時候,他很有禮貌,膽子也小。
見到季雨晴就嚇得顫抖,低著頭喊,“季教授”。
季雨晴見到他沒什么特別反應。
只是越過他朝我走來,一臉溫柔的握住我的手。
“老公,以后這么大雨天就別出去了,萬一把你淋感冒了,我會心疼的?!?br>烏哲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,朝我投過來羨慕的眼神。
我并沒有當回事。
在云海大學的表白墻上,我經(jīng)常能刷到男學生們對季雨晴的表白。
評論區(qū)永遠有人罵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