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怎么掐我女兒?”
姐姐笑嘻嘻回我:“我鬧著玩兒呢,誰知這孩子這么不禁逗!”
我氣得臉色發(fā)青。
見我生氣,錢荊急忙將秦柔送走。
我讓月嫂照看孩子,尾隨錢荊和秦柔出去。
離開我的視線,錢荊毫不避諱,將秦柔摟在懷里。
“老婆,你快些養(yǎng)好身體,我都等不及了!”
秦柔毫不掩飾眼里的歹毒。
“我警告你,你不能再碰秦颯,你要是敢碰她,我就將兒子的事兒告訴她。
小心她知道,你雞飛蛋打!”
錢荊連連應承。
“秦颯躺床上硬邦邦,跟木頭似的,哪有你嬌柔可愛?
我發(fā)誓,我不碰她?!?br>
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將咱們的兒子照顧好。”
說著,抱著秦柔肆無忌憚啃起來。
二人又親又摸,過了半晌,才停下來。
秦柔不放心。
“找個時機,你把秦寧寧找個小丫頭片子弄死算了,免得她長大了,爭奪咱兒子的家產(chǎn)。”
“殺人會犯法的?!?br>
錢荊安撫秦柔,“你放心,小丫頭在我眼皮子底下,我不會讓她給咱兒子造成威脅的?!?br>
“弄死不容易,養(yǎng)廢了很容易。”
我悄悄回了產(chǎn)房,這對歹毒狗男女,竟然想對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出手!
人在做,天在看,老天爺會懲罰他們的!
在醫(yī)院住了一個星期,我回到家里。
我提前請了三個月嫂,兩個幫助我照顧兩個孩子,一個幫我做飯洗漱。
錢荊每天照常上班。
他覺得他提供了小蝌蚪后,就萬事大吉,當上了便宜爸爸。
秦柔呢,明明自己有月子,她卻不坐,天天往我家跑。
她來了,抱著兒子秦安安親來親去,不舍得撒手。
我看著兒子肉嘟嘟臉頰上沾滿她晶瑩的口水,嫌棄得直皺眉。
“姐,你小心些,別把病毒傳染給孩子?!?br>
“不會的,我……”她頓了一下,急忙改口,“大兒子健康著呢!”
我嫌棄她有病毒,似乎給了她啟發(fā)。
放下兒子,轉(zhuǎn)而抱起女兒,開始一頓亂親。
女兒對她有種天生的排斥。
到她手里就拳打腳踢,大聲哭嚎。
一天, 公司里有急事找我,我臨時到書房給公司中層領(lǐng)導開會。
保姆將冰箱里我擠出的母乳拿出來,加熱后給兩個孩子吃。
秦柔自告奮勇,讓保姆下去休息,她給兩個寶寶喂。
開完會,我聽見兒子哇哇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
女兒也哭哭唧唧地叫。
我覺察不對勁兒,急忙往臥室跑。
秦柔正在給兒子喂奶。
本該兩個孩子一人一瓶,她卻全都喂給了兒子。
我一把搶過她手里的奶瓶。
“秦柔,你會把我兒子撐壞的!”
“安安噎住了,鼻孔里都在淌奶水?!?br>
“你再看寧寧餓的,一直在啃手指!
你怎么不喂她吃一口?”
“挺大一個人,你眼睛瞎了嗎?”
我沉著臉,生氣地推開秦柔。
“一個是你外甥,一個是你外甥閨女,你就不能一視同仁?”
秦柔比我還理直氣壯。
“男孩子是要為咱們秦家傳宗接代的,多吃點兒,長身體?!?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