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膚淺,和后院那些只知道爭寵奪位的女人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我們對峙許久,他終是滿眼失望地拂袖而去。
我如同被抽去神魂一般,跌坐在地,久久緩不過來。
所以,他從未真的想要娶我,那些承諾不過是意亂情迷之下隨口一說罷了。
只有我,傻傻當(dāng)真了。
蓮兒回來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微微亮了,她說冊立我為貴嬪的旨意將在三日后送達,彼時自會有人迎我入宮。
我吩咐她暫時不要聲張,終于迷迷糊糊睡去了。
醒來后,我還是決定去一趟城外的月華寺。
那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廟,求姻緣出了名的靈驗,凌宴臣不止一次拉著我來此。
彼時,我總是仗著他的寵愛肆意撒嬌:“你可不許背著我偷偷同別的女子來哦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就永遠不理你了!”
他對我百依百順,瞇著眼寵溺地摸摸我的腦袋,說了聲“好”。
然后拉著我的手,將寫著我們名字的祈福牌掛上千年古樹的枝頭。
如今,我既已放下一切過往即將入宮,這些東西自然也是留不得。
只是,我仔仔細細找了許久也沒找到,反而看到寫著凌宴臣和柳若煙名字的木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