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幾天抓嫌疑犯忙到沒空開私人手機,開機后看到十幾個未接電話,就立刻趕回來了?!蔽鍌€小時的車程被男人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,“回來后,在警局用全城攝像頭找了你半小時,可終于讓我找到了,溫老師。”
溫孀哭得直往他身上蹭。
她從未在他眼前露出如此脆弱的樣子。
季深目光沉沉:“告訴我,是誰欺負你了?我扒他皮!”
溫孀情緒激動,說不出話。
只能抓緊男人的袖子,就像落水的人緊緊抓著浮木那樣。
此刻,季深就像從天而降的天神,是她唯一的救贖。
感受到女人的過分依賴,季深把她抱得更緊了些。
“別怕,天塌下來,我也會給你撐著?!?br>上車后,刑偵小隊的警察們紛紛打量著溫孀,原來這就是讓季隊連夜趕回來的大嫂啊!
“大嫂好!”
警車內響起一溜煙兒的尊稱。
溫孀上車后就被嚇了一跳,不敢再哭了。
季深拿自己的外套把溫孀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,不然就按照剛才那濕透程度,就得給這些該死的毛頭小子一飽眼福了!
“別吵,都給我閉嘴。”
季深單手摟著溫孀坐在最角落。
但還是挨不住有人多嘴。
“大嫂,季隊為了你,可是連續(xù)一口氣開了五個小時的車從鹿城飛奔回來呢。剛去拘留所做完交接,就馬上去警局查找你的下落了!”
“而且季隊五天沒睡覺了,一回來就找大嫂你,可見對你的上心。”
溫孀聽了極為詫異:“季警官你..這么多天沒休息了?”
季深摸著她濕透的發(fā)梢,“別聽這些小子們胡說。再說一個字的人,明天上班統(tǒng)一給我三千字的檢討。”
小刑警們頓時鴉雀無聲。
只能紛紛用眼神抗議。
強勢如季深,自然不會讓溫孀待在這么多雄性車內。
到了公寓后,就抱著溫孀下了車,溫孀也異常柔順呆在他的懷里。
小張以為溫孀跑出來是跟季深發(fā)了脾氣。
他摸著下巴:“你說,大嫂受了委屈就離家出走的行為,這么有脾氣。我們季隊能撐的住嗎?”
“季隊哪里撐的住。你看他剛才那一臉不值錢的樣子,也就對我們兇了,溫柔全給大嫂!”
“不過大嫂真的好漂亮,淋了雨都這么楚楚動人。怪不得季隊要開五個小時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