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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兒被扇得頭撞茶幾,額頭磕破一個口子,血流不止。
一旁的月月嚇了一跳。
可女兒不哭也不鬧,快速起身。
習以為常的擦了擦額頭的血。
忍著痛,朝著閨蜜怯弱開口:
“對不起,媽媽,我知道錯了?!?br>挨打后道歉,是女兒多年來每天都要重復的事。
在我這,也發(fā)生了無數(shù)次。
見狀,周明遠連忙翻出藥包。
一邊為女兒止血,一邊對閨蜜不滿道:
“許青青,你一個當媽的,怎么能對自己的孩子下這么重的手呢!”
閨蜜無所謂道:“誰讓她天生就是個賤骨頭呢!”
“一臉賤樣,連月月的一半都比不了,我沒打死她就不錯了?!?br>說完,閨蜜不再看女兒一眼,又堆著滿臉笑意走到月月跟前:
“月月,干媽給你訂了你最喜歡的冰雪女王蛋糕,明天干媽帶過來給你過生日!”
“謝謝干媽。”
月月禮貌回應,對于閨蜜的偏愛,她一貫是這個態(tài)度。
見狀,女兒鼓起勇氣,弱弱地出聲:
“媽媽,明天也是我生日,你可不可以給我換雙鞋子……”
我不禁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女兒的腳上穿著一雙又臟又破,連鞋底都磨平了的涼鞋。
這雙鞋,是月月去年扔掉的。
閨蜜撿了去,說賤苼就配穿月月不要的。
這一穿,就是一整年。
哪怕現(xiàn)在寒冬臘月,女兒的雙腳滿是凍瘡,她仍舊穿著這雙涼鞋。
“就你這賤蹄子,就適合穿破鞋!還過生日?你配嗎?!”
說著,閨蜜對著女兒又是一頓毒打。
斥罵聲,哭喊聲,響徹屋內(nèi)。
我冷漠地看著這一幕,不發(fā)一語。
周明遠則不停阻攔,就連月月都幫著勸阻。
似乎是怕嚇到月月,閨蜜連拖帶拽拉著女兒離開了我家。
第天,月月生日。
閨蜜迫不及待帶著禮物和蛋糕敲響了我家的門。
見她身后空無一人。
周明遠不解地問道:
“笙笙呢?今天也是她生日啊,她怎么沒來?”
閨蜜滿不在乎道:
“她呀,昨天回家被我打斷了腿?!?br>“現(xiàn)在還昏迷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