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房間裝修得很特別,厚重的酒紅色窗簾,毛絨絨的全屋地毯,墻上還掛滿了充斥著曖昧氣息的各種道具。
尤其是這張床,鋪滿了玫瑰花瓣的酒紅色床單,床腳甚至準(zhǔn)備了鎖鏈,一直連到墻壁上。
心臟漏跳了一拍,我這才知道白馬會所到底代表了什么。
看著臉色陰沉的賀九,我小心翼翼得往角落里縮去:“沒,就是萬芳儀--??!”
話還沒說完,賀九忽然掐著我的腳踝將我拖了出來。
而后直接上手將我的手腕捆起。
他捏著我的下巴輕聲問:“你好好想想,到底是不是萬芳儀?”
“寶寶,我討厭別人撒謊?!?br>我嚇得渾身發(fā)顫,知道剛剛賀九根本就沒信萬芳儀的話。
那他知道露臺上發(fā)生的事嗎?
或者再深層次的,賀九知不知道自己跟賀霖之前的事?
賀九的手在我身上游走,暗示性的點了點我的唇:“這里能玩的東西,比你想象中的多多了。”
“寶寶,我本來不舍得用在你身上?!?br>賀九笑著拿過來一個箱子,向我展示了里面的東西。
我一直以為簡家教我的東西就足夠不堪了,沒承想過居然還有這種侮辱人的東西。
“賀霖,是賀霖嗚嗚……”
后背嚇出了一層冷汗,我毫不猶豫得把賀霖賣了。
這事本就是那個狗男人惹的,憑什么只我一個人受罪。
賀九擺明了不信萬芳儀的說辭。
那萬芳儀為什么要撒謊?結(jié)果似乎顯而易見。
加上我跟賀霖的事算不上秘密。
只要賀九有心打聽,當(dāng)年那些事根本算不得秘密。
直覺告訴我,這時候?qū)嵲拰嵳f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低沉得笑聲在房間內(nèi)響起,賀九幫我把手腕上的繩索摘下。
“終于肯說實話了,還算乖……”
然后,在我驚恐的眼神下扒光了那條上百萬的裙子,將我的腿壓得門戶打開。
他笑得陰鷙,表情逐漸變得瘋狂。
“所以,你跟賀霖睡了嗎?”
“讓我看看,寶寶有沒有被臟東西碰過?!?br>賀九強硬得扯去我的內(nèi)褲,掰著我的腿往里探。
這個動作太過恥辱,我掙扎著往后退,卻被他扣的更緊。
“沒有,我們只是高考后談了一陣,我沒跟他睡過,我沒騙你?!?br>顛三倒四得解釋著,我哭著掙扎,卻在絕對的力量前躲無可躲。
“聽話。”
賀九嘴上誘哄著,手部的動作卻不容抗拒。
我哭得打顫,他卻絲毫沒有手軟,只盯著我的眼睛將手指往里推,直到碰見一層薄薄的阻礙,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將我放了回去。
經(jīng)過這一遭,我的身上已經(jīng)軟得像面條,根本沒有力氣,任憑賀九動作。
愛憐得拍了拍我的頭,賀九的表情這才緩了下來:“還算乖?!?br>見我仰躺在玫瑰花瓣上,白膚黑發(fā),曲線美得驚人。
男人的呼吸不自覺變得粗重,他摩挲著我的腳踝,眸色沉沉得盯著我。
而后一把覆了上去,暗示性地揉捏著我的上圍。
“我就知道,這顏色襯你?!?br>旖旎曖昧的氣氛在屋內(nèi)蔓延。
我愣愣的看向天花板,任憑咸澀的淚水劃過眼角。
而后淚眼朦朧得看向賀九,輕聲道:“賀九,你不能這么對我,我不可以?!?br>這是我第一次在賀九面前褪下偽裝,這么明確的拒絕他。
哪怕早知道賀九遲早會睡了我,今晚的事情對我來說還是太過極端。
尤其是檢查時賀九黑沉的眼睛,不容抗拒的動作。
只要想到,我就嚇得心悸。
靜靜得看了我一眼,視線定格在哭到紅腫的眼睛上,賀九還是從我身上站了起來。
他將我抱在懷里,小心翼翼得抹去我臉上的淚。
“乖寶貝,這次不做了。下次別惹我生氣了,看你這樣,我會心疼的?!?br>面對賀九的親昵,我嚇得哆嗦著閉上了眼。
他這個人,就是個瘋子。
我在心里確認(rè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