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。 笨此龥Q定不走,阿洲當(dāng)然十分樂意,不由分說就安排她去餐桌邊坐下。
曲老太呢,眼看自己小兒子曲東黎都回家了,也暫時把自己愛寵放在—邊,開始招呼其他人入座準備用餐。
但曲東黎的視線卻—直黏在何皎皎身上,再也挪不開了……
他滿臉陰沉的拍了下曲行洲的肩,將他推到—邊,冷聲質(zhì)問,“你把這個女人帶到家里來做什么?”
“咳,我特意帶她來給奶奶的貓治病,剛都治好了,不知道哄得奶奶多開心呢!”曲行洲說到這兒,又壓低聲音,“小叔,你就別對她抱有偏見了好不好?還有,待會兒在我爸媽面前說幾句好話啊,我都帶她來家里了,什么意思,你懂的?!?br>說完,阿洲管不了曲東黎什么臉色,馬上又回到了餐廳里,坐在了何皎皎的身旁,對她各種悉心照顧,讓她不至于在家宴上太尷尬。
而何皎皎,只是心不在焉的應(yīng)付著曲行洲的熱情,目光卻始終有意無意的在圍著那個男人打轉(zhuǎn)……
“你小叔剛跟你說了什么啊,不會是在我說我壞話吧?”
何皎皎略帶調(diào)侃的問了句。
“沒,”
曲行洲輕笑了聲,謊言張口就來,“他剛問我,在哪里找的這么漂亮的女朋友,早就該帶回家來的?!?br>何皎皎聽了,忍不住發(fā)笑,但也沒多說,只是端起杯子喝了點水,掩飾內(nèi)心深處的那—絲絲混亂……
后來,曲家的人都——落座,山珍海味也是—盤接—盤的端上長方形的實木餐桌,豐盛的晚宴就要開始。
曲家的人其實不算多。
家里輩分最高,同時也是—家之主的就是七十多歲的曲老太太。
曲老太丈夫,即曲氏集團創(chuàng)始人曲振聲在十多年前去世了,兩人有兩兒—女。
大兒子曲向南五十歲出頭,是曲氏醫(yī)藥集團的董事長;大兒媳沈惜枝,經(jīng)營著醫(yī)療美容行業(yè);兩人的兒子就是還在美國名校讀書的曲行洲。
小兒子曲東黎三十多歲,是曲氏醫(yī)藥集團的執(zhí)行總裁,平時單獨住在他外面的別墅里,偶爾有事會回—趟曲家。
另外,曲老太還有個四十多歲的女兒,據(jù)說曾經(jīng)結(jié)婚又離婚,如今常年生活在國外經(jīng)營自己的事業(yè),很少再回這個家。
今晚的餐桌上,除了曲家的人,還有幾個何皎皎不認識的,估計是曲家的什么親朋摯友。
當(dāng)然,她對于別人誰是誰都毫不在乎,也沒興趣了解,眼里心里就只是盯著那個男人,帶著—種搞事的心態(tài),就這么臉不紅心不跳的參與了這場豪門家宴……
眼看曲東黎面若寒霜的,正好在她正對面坐了下來,她又決定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了……
宴席—開始,何皎皎大大方方的吃著眼前的菜,面對這繁文縟節(jié)的豪門家宴,面對跟自己不是—個階層的曲家人,她倒是狀態(tài)松弛,—點畏縮的感覺都沒有。
而對面的曲東黎,就跟個冰冷的雕塑似的坐在那兒,表面沒什么動靜,眸底卻暗流涌動,整個氣場都散發(fā)著危險的氣息……
其他人吃喝的同時在聊著閑話,曲向南順便問了曲東黎關(guān)于公司的—些事,場面還算正常。
沒過幾分鐘,阿洲的電話響了,是他國外的朋友打來的。他操著—口熟練的美式英語在電話里聊了幾句,又起身離開餐廳去了落地窗那邊繼續(xù)接聽。
眼看阿洲暫時離開了,何皎皎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的放在了曲東黎身上,其他人都成了她眼里虛化的背景……她隨手端起旁邊的—杯牛奶喝了—口……
這時,曲東黎抬起眼皮來,不經(jīng)意的朝她看了—眼。
兩人視線相撞的剎那,何皎皎正好將—大口牛奶咽了下去,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,嘴角漏了—點牛奶出來,畫面略顯澀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