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民間詭聞實錄》是網(wǎng)絡(luò)作者“當貓”創(chuàng)作的懸疑驚悚小說,這部小說中的關(guān)鍵人物是林渠喜水,詳情概述:睜眼……睜眼!我去去去去!瓦狗就跟睡覺被鬼抓住腳一樣,原地蹦起半米高,“鬼啊!”像印證他的慘叫,頭頂上的那個燈泡忽明忽暗起來,標準教科書似的見鬼橋段!瓦狗隨手撈起一個物件擋在胸前:“你特么別過來?。∥腋阏f現(xiàn)在可是白天!”老頭像配合他慘絕人寰的嚎叫一般,本是陷在竹椅里的身子,像根鋼筋一樣,直愣愣的彈...

第6章 試讀章節(jié)


怪不得此間營業(yè)時間這么任性,待瓦狗看清里邊擺設(shè)恍然大悟……所謂的“喜鋪”就是一間“扎紙鋪”,又可以叫成“紙扎鋪”,里間大于有十個多平米的面積,密密麻麻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扎紙。

除了常見的童男童女、高頭大馬、四臺大轎,還有一些不常見的,有三叉戟的瑪莎拉蒂,新出不久的蘋果X,皮爾卡丹的褲腰帶,最讓瓦狗驚奇的是靠近里邊擺了一排造型各異的紙人。

頂著頭上15瓦的節(jié)能燈,瓦狗好奇的一一打量:這個是冰冰,還是小燕子造型,太老土了吧;這個是吳祖,紙扎的還是這么帥!這個是唐小嫣,看過她幾部不叫座的電影,也算是瓦狗曾經(jīng)YY的對象;哎呦——這三個放在一起猜起來就簡單了,掏糞男孩,怎么看怎么想吐。

咦——還有個躺在竹椅上的老頭,這是誰?瓦狗看過那么多電影里都沒有見過,倒峰眉,三角眼,高顴骨,臉頰上半兩肉,一把亂七八糟的胡子……話說回來,這扎紙鋪的手藝是不是過了,這一個個栩栩如生的,打遠看像真人一樣,你看,這老頭還會睜眼呢。

睜眼……睜眼!我去去去去!瓦狗就跟睡覺被鬼抓住腳一樣,原地蹦起半米高,“鬼??!”像印證他的慘叫,頭頂上的那個燈泡忽明忽暗起來,標準教科書似的見鬼橋段!

瓦狗隨手撈起一個物件擋在胸前:“你特么別過來??!我跟你說現(xiàn)在可是白天!”

老頭像配合他慘絕人寰的嚎叫一般,本是陷在竹椅里的身子,像根鋼筋一樣,直愣愣的彈起,腰都沒彎一下,整個人“蹭”的一下立在瓦狗跟前。

“僵尸??!”,瓦狗嚇的哇哇大叫,想都沒想就把手里的東西丟出去,但下一秒手里那物件像回旋鏢一樣又折返回來,定睛一看——竟然是顆“人頭”!

“我——你——妹——擦的——”瓦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,抱著“人頭”兩眼發(fā)直,眼神渙散,呼哧呼哧喘著粗氣。

“哈哈哈,哈哈哈”站的筆直的老頭開懷大笑起來,樓上傳下來一聲抱怨:“老渠頭,你是不是閑的沒事搞莫子(沒事找事)”

瓦狗一聽這中氣十足的笑聲,就知道遇到的不是鬼,喜水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,站在樓上問瓦狗:“你怎么在這?”

瓦狗覺得自己真是撒比到家了,再低頭看看那顆人頭,原來是個還沒有完工的扎紙,一根篾條掛在他袖子上,所以才會回縮。

瓦狗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,看了一眼笑咪咪的老頭,更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
老頭依舊笑咪咪的說:“歪水,楞(這)說你同學(xué)哇,好的很,我去搞瓶小歪嘴,晚上留到一起咔飯哈?!闭f完鉆進后屋去了。

瓦狗一愣,還沒等他拒絕,那老頭就沒了身影,就剩喜水站在他面前,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瓦狗也不知從何說起,自己為什么不請自來,只有先轉(zhuǎn)移話題。

突然想到什么,瓦狗指著一排扎紙人說:“我聽人說扎紙鋪有個不成文的規(guī)矩,就是紙人不能畫眼,除非在快燒了的時候,你這兒怎么所有的紙人都畫好了眼睛?還有……他是你爺爺?怎么喊你歪水?”

“我不是他親生的,從生下來就不知道父母是誰,是這個老頭把我養(yǎng)到這么大的,他叫我歪水,起的名字又是喜水。”喜水走到一個方桌前,倒了杯水遞給瓦狗:“你說的那些都是唬人的,怎么可能一張紙能活起來,就算能活,還不是一巴掌就拍扁了?!?br>
“有道理,”瓦狗贊同的點點頭,“那我叫你喜水還是歪水?”

“隨便,”喜水給自己也倒了杯水:“你跟蹤我過來就是想來問問,今早跳樓那女生對我說了什么?”

其實還想還回去一個窩心腳,不過瓦狗沒敢說,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,又在這么一個處處透露出詭異的店里,“嗯!”瓦狗點點頭說:“我看的出來她并不想死。”

“你真想知道?”喜水盯著瓦狗的眼睛。

瓦狗斬釘截鐵的瞪回去:“是!”

“膽子大嗎?”喜水一幅漫不經(jīng)心。

“除了牙刷沒怕過什么!”瓦狗跟打了雞血一樣。

“那好”喜水端起水杯,“手心伸出來”——用手指蘸了點杯子里的茶水,在瓦狗手心上不知道畫了幾道什么:“7天回魂夜,你自己去問她!”

“這是干嘛?”瓦狗不明所以,好奇攤開手心左右打量,好像是兩個漢字,第一個字應(yīng)該是“劉”,第二個是……“佳”?劉佳?那個女生的名字?

喜水沒回答,鉆進后屋的廚房,“會炒菜嗎?”

瓦狗點點頭,平時都是他照顧自己和奶奶,炒菜做飯更是不在話下,很快就駕輕就熟的掄起了炒鍋,唯一郁悶的是,他還以為那個怪老頭鉆到后邊是來做飯了的呢,另外就是姿勢相當別扭,瓦狗怕把手心的兩個字弄花了。

喜水瞟了他一眼:“新發(fā)的柳條泡水三天,才可以洗去我寫的字,所以你該怎么用你的爪子就怎么用,不用擔心?!?br>
瓦狗把掌心攤開仔細觀察一番,果然那淡淡的兩個水跡字像一層透明油漆一樣,哪怕是被熱水沖過,也沒淡化一絲,他小心的問道:“用這個我就能看到她的鬼魂了嗎?”

“生而有聯(lián)系之人都會有所感知,你又算得上她最后見到的人,真名實姓會加深這種關(guān)聯(lián),最重要的是那是我寫的,”喜水白了瓦狗一眼:“你要是不敢,就用我剛才說的法子,安心在家里睡覺好了?!?br>
瓦狗把鍋里的青菜劃進盤子里,舉著鏟子敲著鍋底:“我瓦狗豈是貪生怕死之人?”轉(zhuǎn)頭又神神秘秘的問喜水:“我看你今天自習課上偷偷咪咪在桌子下邊……嗯……那啥,你是不是在打飛機?”

喜水一愣反應(yīng)過來,作勢又抬起腿,嚇的瓦狗連忙往后一閃,邊閃邊咋呼:“嘿呀,又來?還好我反應(yīng)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