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,每天還保持鍛煉的習(xí)慣。
而張大虎雖然年紀(jì)輕輕,可是每天酒都沒斷過,喝的早就虛了。
他被我爸鉗住胳膊,在原地不能動彈,臉上疼的都扭曲發(fā)紅了。
我嘲諷的看著他,慢慢走上前去。
“張大虎,你都是自作自受?!?br>
“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你活該!”
“要賠李老板的不少吧?那批貨賣的那么低,賠的底朝天了吧?”
“真是人在做天在看,報應(yīng)不爽啊!”
張大虎爆發(fā)出嚎叫,
“方萌萌,你給我等著!”
張大虎掙脫開來,瘋子一樣的跑出來我家。
張大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個正常人了,
我讓我爸到市里的房子那去住,
自己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時刻防備著,
沒想到張大虎沒有對我出手,而是對廠子下手。
這天晚上的凌晨2.3點,
大家都還在睡夢中的時候,
突然廠子里傳來了狗叫聲,接著就是火光通天。
張大虎,他竟然想毀了廠子,放了火!
我這幾天就住在廠子里宿舍里,忙的腳不沾地的。
等到看著聽著狗叫,看到火光的時候,火已經(jīng)很大了。
我壓下心里的怒意,趕緊組織起員工救起了火,
周春水也領(lǐng)著村里的老少爺們自發(fā)救火。
還好狗狗警醒的及時,不然這幾天累成這樣,早就睡的昏天暗地了。
消防車沒到的時候,火就熄滅了,
被燒的是左邊的倉庫,
廠里的吳姐,領(lǐng)著人進去清查了起來。
我握緊拳頭,在保安室死死的盯著監(jiān)控。
凌晨兩點十五分,張大虎鬼鬼祟祟的翻墻進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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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廠子門口蹲守了很久,知道廠里有狗,特意避開了門口的位置,
選擇了一個最偏僻的角落里,然后救引了火丟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