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,你就睡在這兒?!?br>
“我睡在這兒?!?br>
“我們井水不犯河水?!?br>
因為還在上學(xué),我只在學(xué)校旁邊租了一間一居室的loft。
平時住我自己肯定綽綽有余,但如果再加上一只鴨子的話……擠一擠也不是不能睡。
也因此,我給自己和宋清辰畫了一條涇渭分明的“三八線”。
“不準(zhǔn)越線?!?br>
“為了防止你晚上突然變身,”我說著,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鐵籠子,“還是鎖里面比較保險。”
宋清辰臉上的呆滯看起來不像是演的。
“你兜子里……怎么總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?”
“因為三折疊,怎么疊,都有面。”
“五折疊,怎么疊,都有兜。”
“你……哆啦A夢?。俊?br>
謝邀。
宋清辰的吐槽挺致命的。
但我依舊決定大人不計小鴨過。
得饒鴨處且饒鴨。
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。
我的忍讓,竟然讓宋清辰更加變本加厲。
比如當(dāng)我從睡夢中被半夜驚醒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人抱在懷里。
滾燙滾燙的,像個火爐。
然后。
“啊?。。。。。。 ?br>
是沒穿衣服的宋清辰……嗯,其實是秀色可餐的……不對。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……我、我、我、我……你怎么穿成這副模樣?
月黑風(fēng)高之下成何體統(tǒng)?!”
我主動捂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只是它有自己的想法,不為手所控。
鐵籠子早已在宋清辰變成人形的時候,轉(zhuǎn)換成另一種形態(tài)繼續(xù)維持在他的身上。
宋清辰從小就是被父母那一輩公認(rèn)的冷白皮。
那生了銹的鐵絲,現(xiàn)在正綁在他的身上。
他每動一下,鐵絲勒的就會更深一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一天的鴨子,宋清辰變成人的時候,意識還不是那么的清醒。
透過月光,我可以看到宋清辰正雙眼迷離地看著我。
他此刻的表情與身上的紅印相揮映,膽大妄為,像是在無聲的勾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