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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怔楞的看著,明明,應(yīng)該被抱進懷里疼愛的那個人,是他才對。
不應(yīng)該是紀藍,不應(yīng)該是紀藍這個陰狠毒辣的小人。
池星樂強撐著站起來,他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,退燒藥可能是失去作用了,池星樂覺得渾身發(fā)冷,冷的徹骨。
可他還是強撐著說,“紀藍的手,沒有受傷,拆開紗布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郁子晉松開紀藍,他起身,伸手就掐住池星樂的下巴,冷笑著說,“我看你也沒有受傷,纏什么紗布?裝可憐的樣子給誰看,害藍藍的時候,你下手比誰都狠,到我面前你會裝了?!”
池星樂聽見這話抿唇,他抬手,把頭上的紗布拆了下來,他鬢角縫了三針的傷口還在滲血。
他指著傷口,嗓音沙啞的告訴郁子晉,“這里被紀藍推下樓梯,摔的傷口,縫了三針。我敢拆,我沒有裝,他紀藍敢嗎?”
池星樂看向紀藍,神色那么認真凝重,又說了一句,逼迫紀藍,“他不敢說明他心里有鬼!”
“我拆,可以拆。”
紀藍說著就去動手上的紗布。
郁子晉把池星樂朝后一推,他趕緊轉(zhuǎn)身去握紀藍的手。
嗓音霸道的像是下命令,“不用你拆。”
池星樂沙啞著嗓音質(zhì)問,“為什么不要他拆?他在騙你!鋼琴家的手那么重要,他怎么舍得用這個當賭注?!是他裝的!”
池星樂看著郁子晉,滿心絕望卻又試圖喚醒這個被蒙蔽雙眼的愛人,“老公,這一切都是他的自導自演,他是故意讓你心疼他,這是他的伎倆!”
紀藍掙扎著要去拆紗布,他紅著眼睛和郁子晉對視,顯得那么可憐,“郁哥,我拆,我沒有撒謊,我沒什么不敢拆的?!?br>郁子晉卻緊緊抓著紀藍的手,命令般的口吻,“醫(yī)生不讓你亂動傷口,你忘了?聽話?!?br>池星樂走上前去,他伸手,“我是醫(yī)生,我來幫他拆?!?br>手腕被郁子晉狠狠捏住,郁子晉把他扯開,舉著他的手腕嗓音兇狠,“你再敢碰他一下試試!”
池星樂的視線卻放在紀藍身上,他不甘心揭穿不了紀藍這個惡人的真面目。
然后他看見病床上的紀藍沖他挑釁的笑了,眼中滿是得意。
甚至用唇形罵他,“蠢貨?!?br>池星樂立馬就捧著郁子晉的臉扭向紀藍,“你看,他笑了,他剛才得逞的笑了!”
郁子晉的視線看了過去。
卻只見紀藍眼眶泛紅,可憐兮兮的說,“郁哥,我手疼,你讓他走好不好?我不要他給我道歉,他就是跪下來給我道歉,我的手也不會好了,你讓他走吧,我不想再看見他了。”
郁子晉揮開池星樂,他甚至嫌惡的推他,目光冰冷,“你找了一份工作,在這里上班?”
池星樂被推的朝后退,扶著墻才站穩(wěn),“我可以自己養(yǎng)自己?!?br>他不是非花他的錢才能活著。
郁子晉對于池星樂這樣的說法,是極其不屑的,“靠上班那兩個錢,夠你一大家子用?結(jié)婚后什么不是靠著我!你在這清高著什么?!說到底你嫁給我不就是圖我的錢,你和外面那些給錢隨便玩的貨色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池星樂被數(shù)落的握緊了拳頭,他靠在墻上,身形那么單薄無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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