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添呵呵一笑,他咋不知道他兒子還有這本事呢?
但瞧著護(hù)犢子的家伙,他舌尖轉(zhuǎn)了一圈,還是將話給憋了回去,神色有些郁悶。
明明是他兒子,怎么現(xiàn)在卻被別人護(hù)著。
見他無話可說,謝琢才笑瞇瞇開口:“就是,我這段時間忙得很,哪有時間和您浪費?”
至于忙什么,咳咳,這個少兒不宜。
謝添聞言,又瞪了一眼滿嘴跑火車的兒子。
你有什么能耐,你老子還不知道?
說你胖還在這喘上了?
沈念臨也是有些無奈,輕輕捏了捏謝琢的手腕,聲音頗為縱容:“阿琢,別和叔叔頂嘴?!?br>霎時間,謝家父子一起打了個冷顫。
沈念臨像是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父子兩個人的異常一般,輕笑道:“本想著之后再和您商量的,現(xiàn)在您能來便是一件巧事,不如趁機宣布了我和阿琢的事情如何?”
謝添一頭霧水看向兒子,宣布什么事情?
謝琢眼神比他還迷茫,他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宣布?
對視一眼,父子二人同時看向沈念臨。
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
沈念臨,勾了勾謝琢的指尖,笑的似有些縱容:“阿琢忘了,是我們要訂婚的事情啊?!?br>謝琢:“???”
謝添:“????”
兩臉懵逼。
安靜良久,謝琢有些一言難盡的開口:“我什么時候,說要和你訂婚了?”
他怎么不記得自己答應(yīng)過這種事情呢?
沈念臨一怔,隨即笑得有些無奈:“阿琢忘了,就在昨晚?。 ?br>昨晚……
謝琢腦子只稍微轉(zhuǎn)了一下,臉就紅成了燈籠。
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念臨,這床上說的話呢能算數(shù)嗎?
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時候,騙術(shù)最高嗎?
“我沒……”謝琢剛要開口,便察覺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輕輕摩挲。
粗糲溫?zé)岬闹父乖谑滞髢?nèi)壁緩慢揉捏,帶著一絲不可查的威脅。
那像是再說,不答應(yīng)就干·死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