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我可沒有替別人養(yǎng)孩子的興趣,自己的孩子還是留在自己母親身邊的好,免得那孩子有個頭疼腦熱的,便怪罪到我身上,茹清 可擔(dān)不起這份責(zé)?!?br>蕭景之聽見顧茹清的話,很是生氣,當(dāng)然時刻想著,此時的顧茹清還不能得罪,所以也只能陪著笑臉,尷尬的開口。
“茹清不是會醫(yī)術(shù)嗎,為夫相信你一定能夠把孩子養(yǎng)得很好?!?br>“你還是別相信我了,我沒有養(yǎng)孩子的經(jīng)驗,在給養(yǎng)死了,總歸也是一條小命?!?br>“你!”
“對了蕭將軍,若是我記得不錯,將軍是剛回京不久,但是你剛回來,新月姑娘卻已經(jīng)懷了三個月的身孕,茹清實在不解,新月姑娘肚子里的孩子,難不成是將軍和她在夢里懷上的?
還是說,蕭將軍早就已經(jīng)回京數(shù)日,只不過一直沒有歸家,而是和新月姑娘在外面游山玩水,談情說愛,卿卿我我?”
顧若溪說這話時,眼神還故意朝著蕭景之的臉上看了一眼。
這是她前世就已經(jīng)知道的事情,蕭景之其實早在半年就已經(jīng)回了京城,一直都和沈新月在一起如膠似漆,仿佛一對恩愛夫妻一般生活了半年之久。
只不過,他不敢叫皇上知道,因為將在外,回京不及時上奏,那可是欺君之罪,是要株連九族的。
當(dāng)時,顧茹清知道這件事的時候,也是萬念俱灰,但是心中還對蕭景之有一絲的愛意,便替他隱瞞了下來。
但如今,索性便把事情給挑破。
聽見這話,蕭景之的手緊張的攥了攥。
“不要亂說,欺君的罪名你怎好說扣就扣,是我在路上的時候,偶遇了剛剛喪夫要輕生的新月,擔(dān)心她自己一人會在有輕生的念頭,便一直把她帶在了身邊。
那個孩子也是來的突然,當(dāng)時我和軍中的將士們喝醉了酒,回去之后,將新月認(rèn)成了是你,才做了那樣的糊涂事?!?br>“可是將軍,前些日子和新月姑娘在一起的時候,對我可不是這樣說的啊。”
那時候蕭景之不還在炫耀,他在沈新月的身邊,是有多么多么的厲害嗎?
蕭景之蹙眉:“茹清,前些日子那些話都是為了氣你才說的,是我的不對,你說,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,不生我的氣?”
顧茹清眨了眨眼睛,微微勾唇,眼神定定的看著蕭景之:“將軍是真的想要我消氣嗎?”
“對,茹清若是能消氣,叫我做什么都可以?!?br>“好,那我要將軍把沈新月給趕出去,取消你們之間的婚約,我便消氣?!?br>“不可能!”
蕭景之拒絕的十分堅決,他眉頭緊蹙,眼底閃過不不滿:“茹清,你就這么容不下她嗎?我答應(yīng)你,等她生下孩子之后,便不會再去她那里,將軍府,只要是能留她一席之地便好,你就不能大度一些,為了我想一想嗎?”
“大度?”顧茹清冷笑一聲:“從始至終,所有人都勸我大度,但是我憑什么要大度。
沈新月夠大度嗎?不如將軍去問問她,為了你今后的晉升之路,她愿不愿意放棄嫁給你?!?br>“我愿意?!?br>顧茹清的話音剛落,門口便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,聲音十分柔弱,顧茹清一聽便是沈新月的聲音。
只見沈新月款款走來,站到了蕭景之的身邊,那張白兮兮的小臉上看上去十分柔弱,整個人也微微搖曳著,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,叫人心生憐惜。
蕭景之一個心急,便趕忙 上前一步扶住了沈新月:“ 不是叫你在房中好好休息嗎,你怎么出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