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話還沒說完,她便及時的閉上嘴巴,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
傅州很明顯相信了她,冷哼一聲,對著秘書命令道:“放開她,讓她自己走過來!”
“她不是失明了嗎,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!”
幾乎是下意識的,我渾身猛的一顫,掙脫了秘書的手。
“我走…我走,求求你不要打我,我錯了…”我顫顫巍巍的摸索著向前,根本不敢反抗。
因為在監(jiān)房中,我只要多說一句話,迎來的就是無盡的打罵和羞辱。
求饒,道歉,已經(jīng)成為了我骨子里的本能。
傅州冷峻的眉毛微皺,似是有些不敢相信,當(dāng)年驕傲如天鵝的我,怎么會變成這幅樣子。
就在這時,秘書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小心!”
沒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,尖銳的劇痛就從我腰間蔓延開來,我似乎撞在了桌角上。
我腳下一軟,下意識彎腰痛呼。
可一雙大手卻及時拉住了我,“你不要命了!
下面是燭臺!”
我感覺到了。
因為一股灼熱的火焰就在我眼前。
回過神來,我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掙脫開,佝僂著腰,拼命道歉。
“對…對不起,我是個瞎子,是個賤人,我不配麻煩您的!”
空蕩的客廳內(nèi),氣溫又下降了幾度,像是在配合著傅州的心情在變化。
他愣住了,一旁的林淼淼卻連忙抱住他的胳膊。
“傅州哥,和醫(yī)生約的時間要到了…”話落,我甚至能感覺到傅州銳利,仿佛要把我刺穿的目光。
他似乎在盯著我看。
這不禁讓我深深的低下頭。
傅州不再管我,而是讓秘書看緊我,他要陪林淼淼去醫(yī)院。
路過我時,傅州一言不發(fā),林淼淼卻譏諷道,“悅姐好臭啊!”
似是在嘲笑著我的不堪。
客廳里確實彌漫著一股酸臭味,正是我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味道。
在監(jiān)獄里,不論是吃飯,還是洗漱,我都需要向監(jiān)房的獄友申請。
不經(jīng)過她們的同意,就會抓住我的頭發(fā)狠狠的扇我耳光,美其名曰,這是傅先生的吩咐。
而造成傅州這么對我,甚至不惜將我送進監(jiān)獄的人。
正是林淼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