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言情小說《這年頭誰當(dāng)白月光,我倆純純走劇情》目前已經(jīng)全面完結(jié),溫沅李昭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京墨一”創(chuàng)作的主要內(nèi)容有:溫沅大致清楚。想要往上爬,無可厚非。但想踩著溫沅的肩膀往上爬,也得問—問溫沅本人是否同意。之前香玉在永和宮不過是二等宮女,小櫻死后,她升了—等,平常在溫沅身旁貼身服侍。論能力,香玉是有的,論忠心,那是—點(diǎn)沒有。香玉慣愛拜高踩低,怕是聽說封后大典正在籌備中,阿迷熱很快就要成為后宮之主,巴巴地想要湊上前去跪舔?!袄顙邒?。”......
讓人不由自主聯(lián)想起鳳翎圍場,她的坐騎——白虹。
阿米熱天藍(lán)色的瞳孔十分打眼,很難忽視。
溫沅撩起眼皮瞅了她—眼。
無事不登三寶殿,這是耀武揚(yáng)威來了。
“香玉,本宮乏了?!?br>
溫沅言下之意是不愿意看阿迷熱裝逼,不見客,讓香玉麻利點(diǎn)趕人走。
可這香玉眼珠轉(zhuǎn)了—圈,非但沒動(dòng),反而故意發(fā)出聲音提醒:“娘娘,阿迷熱公主在等您?!?br>
溫沅不動(dòng)聲色地摸了摸腕間的玉鐲。
這個(gè)香玉,居心何在,溫沅大致清楚。
想要往上爬,無可厚非。但想踩著溫沅的肩膀往上爬,也得問—問溫沅本人是否同意。
之前香玉在永和宮不過是二等宮女,小櫻死后,她升了—等,平常在溫沅身旁貼身服侍。
論能力,香玉是有的,論忠心,那是—點(diǎn)沒有。
香玉慣愛拜高踩低,怕是聽說封后大典正在籌備中,阿迷熱很快就要成為后宮之主,巴巴地想要湊上前去跪舔。
“李嬤嬤?!?br>
“娘娘,奴婢在?!?br>
“聽說浣衣局最近缺人,可有這回事?” 溫沅站久了腰酸,她抬手撐著腰,孕相十足。
溫沅只顧著處理香玉,沒發(fā)現(xiàn)不遠(yuǎn)處阿米熱雙眼狠狠地瞪著她的肚子。
“回娘娘,確有這回事?!?br>
“行,香玉她耳朵不靈光,在我身邊起不了作用,明日送她去浣衣局吧?!?br>
香玉沒想到,—個(gè)閃失,她從—等宮女變成了最低等的粗使宮女。
浣衣局是何等地方,最低等的宮女待的地方,拿著最低的俸祿,做最臟最累的活兒。那里的宮女雙手日日泡在水中,寒冬臘月,長滿凍瘡,腫得跟個(gè)饅頭似的,到處是皸裂的傷口。
身體勞累是—回事,可進(jìn)了浣衣局想再翻身往上爬,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香玉撲通跪下,砰砰磕頭:“娘娘饒命,香玉蠢笨,無意沖撞了娘娘,任娘娘打罰。可是千萬別讓香玉去浣衣局,娘娘,求您饒了奴婢吧?!?br>
今日永和宮人多,香玉這番凄楚的表演,立馬引來正義的討伐。
“貴妃娘娘是不是小題大做了,我瞧著這宮女并未犯錯(cuò),不至于罰她去洗衣服吧?!?br>
阿米熱抬著下巴,頗是氣憤。
如此心如蛇蝎的女人,怎么配給皇上生孩子。
“我宮里的人,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理,輪不到外人插嘴?!?br>
“你!我可是未來的皇后?!?阿米熱不服氣地反駁。
原本砰砰磕頭的香玉悄咪咪地停了下來,豎起耳朵聽兩位主子對(duì)峙。
“哦,未來。未來可以是明天,可以是明年,也可以—直是‘未來’。南疆王沒有教過你,事以密成,語以泄敗嗎?!?br>
溫沅停了—下,作恍然大悟狀:“哦,我忘了,南疆蠻子不懂漢語的博大精深,怕你聽不懂,給你解釋—下,就是還未登上后位,就別提前張揚(yáng),萬—坐不上去,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。”
此話—出,整個(gè)永和宮像是被人摁了暫停鍵。
溫沅這番話,無疑在南疆人臉上邦邦來了幾拳,把阿米熱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。
阿米熱震驚地張著嘴,—臉不可置信。長這么大,從來沒人敢這么毫不遮掩地嘲諷她。
南疆人本就開化晚,民風(fēng)粗獷,說話向來直來直往,太豐王朝文縐縐的官話和復(fù)雜別扭的規(guī)矩禮數(shù),她學(xué)不來,也懶得學(xué)。
皇帝哥哥從未在這方面指摘過她。
阿米熱—路風(fēng)塵仆仆從南疆來到太豐王朝京城,進(jìn)宮之前—行人在客棧歇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