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可以,這種事不用和我報備,他已經(jīng)是成年人了,可以自己做決定。”
“林、月!”
陳敬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他替田甜他們打開車門,把兩人送上樓后,沉著臉打開主駕駛的門,要我去副駕。
我卻徑直地坐到后面。
“為什么不坐在前面?
你生氣了嗎?”
我搖頭。
“只是累了。”
沒了田甜和童童,車內一時變得很安靜,安靜得讓人窒息。
陳敬言還是沒忍住。
“這是最后一次了,等這次結束,我會和田甜還有童童說清楚。
小月,你再信我一次好嗎?”
我在他期許的眼光中點頭,他長舒了一口氣,慶幸自己的劫后余生。
可我的內心荒涼一片。
真的無所謂,下周日我就要出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