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具實力派作家“可愛多”又一新作《女友給白月光救場后,我不要她了》,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,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白月光青梅,小說簡介:「薇薇,你愿意嫁給我嗎?」「我愿意!」這一聲“我愿意”,在婚禮現(xiàn)場久久回蕩,周圍響起經(jīng)久不息的掌聲。同時也將我最后的一絲幻想與期待摔了個粉碎。因為此刻站在臺上新娘不是別人,正是我的女友宋薇薇,可跟她十指相扣的卻是傅璟書。傅璟書是宋薇薇曾經(jīng)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初戀,當(dāng)初因為家里父母不同意,二人才被迫分開...
白月光舉辦婚禮當(dāng)天,新娘突然逃婚,女友不顧我的勸阻,非要給白月光救場。
「我不能留他一個人在臺上,他會被人恥笑的,只是假結(jié)婚而已,又沒領(lǐng)證?!?br>
我看著身穿婚紗的女友幸福地靠在白月光懷里,將手里的捧花拋了出去,說要和他長長久久。
可后來,當(dāng)看見我的青梅手里抱著大捧的紅玫瑰向我求婚時,女友卻慌了神。
「薇薇,你愿意嫁給我嗎?」
「我愿意!」
這一聲“我愿意”,在婚禮現(xiàn)場久久回蕩,周圍響起經(jīng)久不息的掌聲。
同時也將我最后的一絲幻想與期待摔了個粉碎。
因為此刻站在臺上新娘不是別人,正是我的女友宋薇薇,可跟她十指相扣的卻是傅璟書。
傅璟書是宋薇薇曾經(jīng)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初戀,當(dāng)初因為家里父母不同意,二人才被迫分開。
和我在一起后,宋薇薇每次醉酒都會郁郁寡歡,總會夢囈般地叫著傅璟書的名字。
直到昨天,宋薇薇接到了傅璟書將要在老家舉辦婚禮的消息。
她連夜拉著我坐飛機趕來參加婚禮,說要見傅璟書最后一面,回去就和我領(lǐng)證,好好過日子。
我滿心歡喜,以為宋薇薇終于放下了過去。
畢竟我和她已經(jīng)在一起七年了,這七年里,我向她求了無數(shù)次的婚,都被她以時機不成熟為理由拒絕。
可就在剛剛,坐在臺下的宋薇薇突然收到一條短信,便不顧一切地往后臺跑去。
我看到那條短信的備注,傅璟書的名字一閃而過,心中隱隱生出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反復(fù)逼問下,宋薇薇才告訴我傅璟書的未婚妻突然逃婚,跟大款跑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佯裝鎮(zhèn)定地問她。
「他父母都沒辦法解決,你要怎么幫他?」
下一秒,宋薇薇薄唇輕啟,理直氣壯的對我說道:
「當(dāng)然是由我來假扮新娘的角色,幸虧我早有準(zhǔn)備帶了婚紗過來,我現(xiàn)在立馬換上。」
「應(yīng)忱,你別站在這礙事了,快點去嘉賓席,千萬別露餡了?!?br>
我看著宋薇薇從袋子里拿出疊放整齊的婚紗,還是傅璟書最喜歡的點綴著白色玫瑰的樣式。
我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腳,跌落谷底,摔了個粉身碎骨。
參加別人的婚禮,宋薇薇自己卻帶著婚紗,還做了充足的準(zhǔn)備,帶了齊全的化妝用品。
我和她七年的感情儼然成了一個笑話,狗屁的好好過日子,全都是宋薇薇的謊言!
我已經(jīng)不敢再想下去了......
要知道,曾經(jīng)我和她逛街時,無數(shù)次路過婚紗店,不管我怎么暗示,宋薇薇就連看都不一眼,更別說進店里試穿了。
她說婚紗代表著家庭的束縛,自己不想過早地被折斷雙翼,限制自由。
可現(xiàn)在宋薇薇卻心甘情愿地為另一個男人穿上了婚紗,哪怕自己只是一個替身新娘,她都毫無怨言。
傅璟書跟在宋薇薇身后,時不時地給她遞來粉底液、口紅,讓她補妝。
宋薇薇抬手拍了拍傅璟書的胳膊,調(diào)笑般地開口道:
「怎么你結(jié)個婚,我這么緊張?這次你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啊!」
傅璟書將潔白的頭紗戴在宋薇薇頭上,寵溺一笑:
「好,這次真的謝謝你,等婚禮結(jié)束,你讓我當(dāng)牛做馬都成!」
「我先去臺上等你,你準(zhǔn)備好就過來。」
傅璟書理了理西裝,從我身邊路過時不屑一顧地晲了我一眼。
宋薇薇也以最快的速度結(jié)束準(zhǔn)備工作,站起了身。
「薇薇,你一定要這么做嗎?」
我緊緊拉住宋薇薇的手,希望她能回頭看我一眼。
宋薇薇不耐煩地甩開我,皺著眉說:
「應(yīng)忱,你能不能別鬧了,分清楚輕重緩急好嗎?」
「我不能留璟書一個人在臺上,他會被人恥笑的,只是假結(jié)婚而已,又沒領(lǐng)證?!?br>
話音剛落,宋薇薇便提著婚紗的裙擺,迫不及待地往臺上走去,牽住了傅璟書向她伸過來的那只手。
我已經(jīng)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后臺的,麻木地在角落里坐下,身體里的血液像是被人一點點抽干,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。
臺上,傅璟書緊緊牽著宋薇薇的手,享受著所有人的矚目與祝福。
而宋薇薇始終偏頭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傅璟書,眉眼彎彎像月牙,其中的愛意與深情自是不必多說。
我想,宋薇薇的心里根本不會放下傅璟書吧。
盡管是我陪在她身邊的時間更長,見過她的喜怒哀樂,又陪她走過人生中的各種低谷。
但只要有傅璟書這抹白月光的存在,永遠是宋薇薇心頭的蚊子血,朱砂痣,任憑歲月更迭,都不能在她心中動搖半分。
傅璟書是無法取代的,而我只是一個她隨時都可以丟棄的,無足輕重的人罷了。
我苦笑一聲,心也死的徹底,宋薇薇不知道,剛剛是我最后一次挽留她。
我知道傅璟書是想故意惡心我,還特地招呼我快點落座吃飯。
好讓我看他和宋薇薇秀恩愛,讓我吃醋,再引起宋薇薇的反感。
說實話,挺幼稚,現(xiàn)在的我根本不在乎。
不就是吃個飯嗎?
老子份子錢都給了,就當(dāng)是感謝傅璟書幫我鑒定垃圾了,這頓飯必須得撈回來,哪有空著肚子離開的道理?
傅璟書忙著帶宋薇薇認他家的親戚,一個個敬酒,而全程我都沒有看過他兩一眼。
宋薇薇還以為我是學(xué)乖了,樂呵呵地笑著將我叫到一邊,想牽我的手安撫一番。
可我卻嫌臟,立馬抬手,讓宋薇薇撲了個空。
宋薇薇手僵在空中,終于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。
「你什么意思?」
我坦然一笑,平靜地說道:
「沒什么意思,宋薇薇,我不愛你了?!?br>
「我們分手吧,到此為止?!?br>
2
宋薇薇連同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殆盡,她張了張嘴,像是愣住了。
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問道:
「應(yīng)忱,你......你在說什么啊?」
「這邊差不多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好端端的,你提這個做什么?」
宋薇薇不死心地還想伸手來抓我,這次直接被我冷冷打開,我嘲諷般地開口道:
「沒開玩笑,跟傅璟書結(jié)婚,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?」
「這些年你應(yīng)該裝得挺累的吧,明明你一直愛的是傅璟書,現(xiàn)在好了,我成全你們。」
宋薇薇眼中閃過一絲心虛,但很快便掩飾了過去,她當(dāng)然知道我這話指的是什么。
宋薇薇在臺上扔捧花的時候,語氣中盡是歡快與幸福。
「傅璟書,我愛你!我想和你長長久久!」
「誰接住捧花,誰就是下一個最幸福的人!」
印象里,宋薇薇很少親口向我表達愛意,最多也只是一個擁抱。
她說“愛”這個字眼太沉重,一旦宣之于口,便是一輩子的責(zé)任。
借著這次“假扮新娘”的名義,或許這才是宋薇薇真正想說的吧,對傅璟書壓抑在心中的感情,終于有機會表達了出來。
宋薇薇搖了搖頭,解釋說:
「不是的,應(yīng)忱,我那是為了演得逼真一點,逢場作戲罷了。」
我無所謂地擺了擺手。
「不重要,你就算假戲真做也跟我沒關(guān)系?!?br>
說著,我轉(zhuǎn)身便準(zhǔn)備離開,可還沒走幾步,就被人拽住了胳膊。
「應(yīng)忱哥,你去哪兒呀?」
「你看薇薇今天穿婚紗的樣子多好看,你怎么放心把她一個人丟這里?」
一聽到傅璟書的聲音,更讓我覺得惡心。
他這是假裝沒看出來我和宋薇薇在爭吵,開這種低劣的玩笑,實則是炫耀的告訴我,我的女朋友是為他穿上了嫁衣。
我厲聲命令道:
「給我松手!」
可我還沒來得及甩開他,傅璟書便突然重心不穩(wěn)地向后一倒,“砰”地撞到了門框上。
宋薇薇一聲驚呼,忙小跑兩步,快速扶住了傅璟書,滿是擔(dān)憂地問道:
「璟書,你怎么樣?有沒有受傷?」
傅璟書悶哼了一下,疼地直抽氣,卻還是強撐起一個笑,搖著頭說:
「沒事的,薇薇,是我今天酒喝多了,有點沒站穩(wěn)。」
「不是應(yīng)忱哥推得我,你千萬別怪他?!?br>
傅璟書為了讓宋薇薇心疼,還真是豁得出去,這一下可撞得不輕。
三言兩語,還栽贓陷害到我頭上。
宋薇薇一邊揉了揉傅璟書被撞疼的后背,一邊轉(zhuǎn)頭狠瞪了我一眼。
「應(yīng)忱,你今天真的太過分了!」
「璟書是無辜的,有什么氣你可以沖我來,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愿幫忙的?!?br>
說著,宋薇薇母雞護崽般地將傅璟書擋在了身后,生怕我再欺負他。
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,正想回懟,傅璟書便先一步說道:
「對不住啊,應(yīng)忱哥,我老家這里的人都愛說閑話,要是知道我未婚妻逃婚,我父母和我都會抬不起頭來的?!?br>
「但我也不想影響你和薇薇的感情,要是讓你覺得不高興的話,我現(xiàn)在就去澄清事實?!?br>
傅璟書說著,便把心一橫,露出一副慨然赴死的表情,要往臺上沖。
只不過,他才剛邁開腿,便被宋薇薇一把拉住。
宋薇薇露出心疼的表情,柔聲道:
「璟書,不管怎樣,你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,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不管呢?」
「別去,你應(yīng)付不來的?!?br>
言罷,她便皺著眉,怒視著我。
「應(yīng)忱,你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嗎?」
「璟書根本沒辦法應(yīng)付那些流言蜚語,你是想逼死他嗎?」
傅璟書挑撥離間的本事倒是一如既往的好,好像我倒成了那個棒打鴛鴦的惡人。
我兩手一攤,直接開懟。
「宋薇薇,你是耳聾還是眼瞎?」
「首先,我沒推他,其次,我也沒阻止你兩結(jié)婚?!?br>
「你們最好現(xiàn)在立刻把結(jié)婚證也領(lǐng)了,鎖死,省的出來禍害別人!」
宋薇薇連眨了好幾下眼睛,她想好了我會像以前一樣跟她大吵一架,或者跟傅璟書大打出手。
卻唯獨沒想到,我是這種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甚至還主動把她推到別人的懷里。
宋薇薇眉頭一皺,忽視我剛剛的話,自顧自地說道:
「應(yīng)忱,鬧脾氣也要有個度,我先去換衣服,回去再好好收拾你!」
眼見宋薇薇對我的態(tài)度緩和了幾分,傅璟書肉眼可見的焦急了起來。
他扯住宋薇薇的裙擺,神色委屈,欲言又止。
「薇薇,你要走了嗎?可是......算了。」
剛剛還對我滿臉嫌棄地宋薇薇,這會兒面對傅璟書又變得耐心起來。
「璟書,是還要需要我為你做些什么嗎?」
傅璟書故作輕松。
「也沒什么,就是老家這里定下的習(xí)俗,等會兒還要鬧洞房?!?br>
「其實就是做做樣子,不是真要你做什么,要是覺得為難,你就先走吧?!?br>
「我自己再想想辦法......」
宋薇薇舍不得讓他受一點委屈,立馬拍著胸脯承諾。
「鬧洞房而已,包在我身上。」
「今天一天都撐下來了,怎么能讓你前功盡棄呢?」
傅璟書激動地抱住了宋薇薇,朝我挑釁一笑,道:
「薇薇,沒有你,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。」
「既然這樣,應(yīng)忱哥今晚的住處也由我來安排吧?!?br>
我還未來得及開口,耳畔便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。
「阿忱住哪兒,就不勞你費心了,我自會接他回去。」
我驚訝的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來人竟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,遲月。
3
遲月眼眸微闔,審視地打量著宋薇薇,語氣里帶著質(zhì)問。
「宋薇薇,你不是說帶阿忱來參加別人的婚禮嗎?」
「怎么,自己結(jié)上了?」
宋薇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,忙從傅璟書的懷抱里掙出來,清了清嗓子。
「遲月,不知道就別亂說話,我和應(yīng)忱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!」
遲月冷哼一聲,從容地走到了宋薇薇面前。
「腳踩兩只船,你很喜歡做這種事情嗎?」
「你不珍惜的人,自有人會珍惜。」
遲月后退了一步,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。
我明白,遲月是在替我出氣,怕我孤立無援被欺負。
我咳嗽了一下,糾正道:
「遲月,宋薇薇現(xiàn)在也不算是腳踩兩只船,畢竟我已經(jīng)和她分手了?!?br>
遲月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亮,她直視著宋薇薇,再次開口時語調(diào)都是上揚的。
「宋薇薇,既然已經(jīng)分手了,那你就和傅璟書好好過日子吧?!?br>
「畢竟,你知道的,我也喜歡應(yīng)忱?!?br>
宋薇薇氣得滿臉通紅,她咬牙,指著我和遲月破口大罵。
「你們這對狗男女,太過分了!」
「應(yīng)忱,你竟然背叛我,還和遲月廝混在一塊!」
傅璟書笑得虛假,和事佬般地打著哈哈。
「薇薇,估計是今天的婚禮的事讓應(yīng)忱哥吃醋了?!?br>
「他是故意找來遲月,想讓你為他著急罷了,畢竟他那么愛你,怎么可能會喜歡上別人呢?」
宋薇薇聞言,臉色緩和了幾分,斜瞪我一眼,一副了然的神色。
「原來是這樣,應(yīng)忱,你也太小心眼了吧,為了引起我的注意......」
可她話還未說完,便被遲月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亟o打斷了,對著他兩一頓貼臉開大。
「宋薇薇,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,你這樣纏著阿忱,真的很掉價!」
「還有你,傅璟書,收起你惺惺作態(tài)的樣子,我們可不吃你這套。」
「剛剛在門外好像聽見你們要鬧洞房,既然這樣,我和阿忱便不打擾了,祝你們早生貴子,最好鎖死!」
遲月罵了個酣暢淋漓,宋薇薇和傅璟書臉上紅一陣,白一陣的。
還沒緩過神來,遲月便已經(jīng)拉著我離開了。
身后帶起一陣風(fēng),宋薇薇似乎是想追我的,但傅璟書的聲音卻跟著一道響起。
「薇薇,別丟下我?!?br>
不出所料的,宋薇薇答應(yīng)他說:
「好,別擔(dān)心,我?guī)湍??!?br>
我腳下走得飛快,假裝什么都沒有聽見,清風(fēng)吹過耳畔,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與輕松。
手機里彈出幾條消息,是宋薇薇發(fā)來的。
「應(yīng)忱,現(xiàn)場怕露餡,我只能手機上跟你說?!?br>
「你別鬧變扭,這里還有點事要處理,我明天晚上回去,一定好好補償你?!?br>
「我們這周就把結(jié)婚證領(lǐng)了......」
我看著宋薇薇發(fā)來的消息,只覺得厭煩,她的感情太廉價了,我不要了。
手機上還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,我直接進行了一連串的拉黑、刪好友。
我平復(fù)了一下心情,讓遲月將我在公司門口丟下。
遲月一路上都在安慰我別難過,下車了還不放心。
我朝她笑了笑,說:
「好了,你別擔(dān)心,我真的沒事。」
「今天也謝謝你替我解圍。」
「我......」
遲月欲言又止,沉默片刻,忽然定定地看著我。
「阿忱,今天說的話,我都是認真的。」
我微怔,遲月的心意,其實我又怎會不知呢?
從年少時起,她便從未掩飾過對我的喜歡。
但自從我和宋薇薇交往以后,她便很有分寸地退于幕后。
只有每次逢年過節(jié)的時候,她才會小心翼翼地給我發(fā)一句節(jié)日快樂。
我又怎么會不明白,每一句端午快樂、中秋快樂......
背后都是一句句隱晦的“我愛你”。
唉,原來這世上,不止我一個傻子。
這么多年了,她倒是一點沒變,像從前那般,習(xí)慣性地護著我。
我嘆息般地開口。
「遲月,你是個好姑娘,雖然我現(xiàn)在和宋薇薇已經(jīng)分手了,可你也知道她那個不依不饒的性格。」
「我怕......」
遲月?lián)u了搖頭。
「我不在乎的?!?br>
「你......等我一下?!?br>
她匆忙地打開后備箱,從里面拿出一大捧深紅色的玫瑰花,亦如她本人一樣熱烈、明艷。
遲月粲然一笑,緩緩朝我走來,眼中似有星辰閃爍。
「阿忱,我很清楚自己還是喜歡你,喜歡了你很多年,我放不下你?!?br>
「給我個機會吧!」
「都說交往要從一束鮮花開始,讓我追求你,好不好?」
這一刻,我的心里像是炸開了一朵朵的煙花,需要用余生來打掃灰燼。
我承認,我確實是有一絲心動了。
遲月的愛是大大方方的。
她愛我,就會同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,給我最好的一切。
明明身邊有這樣好的人,我卻眼瞎錯把宋薇薇當(dāng)個寶。
何以窺不破,何以辜負卿?
我溫柔地揉了揉遲月的頭發(fā),糾正說:
「喜歡誰,追求誰,是你的權(quán)利,不需要別人來給?!?br>
遲月眸子亮了亮,盛滿了光。
「所......以,這個意思是同意讓我追求你了嗎?」
遲月很好,溫柔,善良,也值得一心一意的付出。
只是我才剛剛結(jié)束了一段感情,宋薇薇至今還覺得我在跟她鬧脾氣。
如果要開始一段新的感情,我們的關(guān)系必須是干干凈凈的,我要對遲月負責(zé)。
我沒有直接回答遲月的這個問題,但也不想讓她為難,只好淺淺笑著,去接她手里的玫瑰花。
「不可以!」
猛然間,身后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原本說明晚才回來的宋薇薇,風(fēng)塵仆仆地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宋薇薇紅著眼睛,厲聲阻止道:
「應(yīng)忱,你不能答應(yīng)她!」
「你明明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