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愛怎可將就而行》是難得一見的高質(zhì)量好文,陸言尋姜若溪是作者“兜里有糖”筆下的關(guān)鍵人物,精彩橋段值得一看:蕩蕩走進大廳,來到陸言尋面前。陸言尋疑惑地看向我。我雙手抱臂,依靠在一旁的雕花柱子上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買單啊。”“在場十三位老總都帶著秘書,個頂個的努力上進,陸總不會偏此薄彼,只偏愛自己秘書吧?”姜若溪知道我在拿喬下他們二人的面子,臉上的血色一瞬間退的干干凈凈,連聲音都染上哭腔?!鞍部偅悴灰獮殡y陸總,都是我不......
上午和閨蜜逛街,撞見一向清冷自持的陸言尋在香奈兒專柜,買下那套我預(yù)定已久的高定禮服。
晚上,它卻出現(xiàn)在陸言尋的女秘書身上。
我并未追究,笑得一臉玩味。
將全城所有香奈兒門店同款高定禮服都調(diào)了過來,堆到他面前。
讓他一次買個夠。
閨蜜更是連夜幫我擬定了一份離婚協(xié)議。
我有錢有顏,最不缺的,就是男人!
1年會上,我端著紅酒杯,跟集團分部的老總們談笑風(fēng)生。
隨著音樂的響起,舞池漸漸熱鬧起來。
陸言尋才帶著他的女秘書姍姍來遲。
我親眼看到,他在大門口,幫姜若溪調(diào)整尚美胸針的位置。
他唇角若有若無勾起,滿眼寵溺,對自己的作品甚是滿意。
陸言尋的眼光一向獨到,經(jīng)他調(diào)整后,姜若溪面部的精致度瞬間又被拉高一個檔次。
勉強配得上她那一身高定香奈兒。
那一刻,我所有的幻想瞬間破滅。
早上看到陸言尋走出專柜,我都以為他是為我取的禮服,心里滿滿都是幸福。
我甚至讓化妝師給我化了一個與禮服適配的妝容。
直到年會開始的前一刻,也不見他把禮服送回家。
我特意打電話以試探的口吻問他,是否有東西送我。
他以工作忙敷衍了兩句,但我還是從他的話語間捕捉到一道甜膩的女聲。
“陸總,安總知道了會不會不開心啊?”
“別擔(dān)心,她衣服多的能開一個秀場。”
我突然明白,這個男人已經(jīng)不那么純粹了。
姜若溪仰著臉,沖我甜甜的笑,那對甜美的梨渦分外眼熟。
“安總好,您今晚可真漂亮?!?br>
面對她的恭維,我眼神冷了幾分,帶著審視的目光,從上到下打量她。
“你這件禮服不錯,跟之前我訂的香奶奶那套同款?!?br>
大家都是聰明人,話不用說太直白。
她一個剛出校門不滿一年的大學(xué)生,消費不起近二十萬的高端服飾。
姜若溪被我看得若坐針氈,抿著嘴唇,雙手局促地絞著,不停看向陸言尋。
陸言尋對上我的視線,面上像往常一樣平靜無波。
“小諾,你別誤會,若溪說她沒有參加過這么隆重的年會,也沒穿過高端禮服?!?br>
“看在她工作努力又上進的份上,我就順手給她拿了一套。”
我挑眉點頭,給一旁的助理使了一個眼色。
下一秒,一排十三位身著裁剪得體工作裝的香奈兒sales。
面帶微笑,人手舉著一條同款禮服浩浩蕩蕩走進大廳,來到陸言尋面前。
陸言尋疑惑地看向我。
我雙手抱臂,依靠在一旁的雕花柱子上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買單啊?!?br>
“在場十三位老總都帶著秘書,個頂個的努力上進,陸總不會偏此薄彼,只偏愛自己秘書吧?”
姜若溪知道我在拿喬下他們二人的面子,臉上的血色一瞬間退的干干凈凈,連聲音都染上哭腔。
“安總,你不要為難陸總,都是我不好,我馬上把衣服退回去。”
瞧瞧這話說的,好像我無理取鬧,棒打了鴛鴦似的。
“姜若溪是吧?
你想太多了,十三套衣服而已,算不上為難?!?br>
“言尋從小吃魚都有人專門給他挑刺,不清楚男人送一個女孩衣服意味著什么很正常。”
“可你作為他的私人秘書,在生活上應(yīng)該比他有分寸,也不知道嗎?”
姜若溪驚慌失措地垂下頭,連連道歉。
陸言尋長相、身世、事業(yè)都極其優(yōu)越,能力出眾,前半生活成了一顆璀璨的星辰。
愛慕他的女人,不計其數(shù)。
他這些年也始終保持著自己的清高和獨立。
那些試圖靠近他的女人,往往只能看到他冷漠而疏離的眼神。
他曾在無數(shù)個夜晚,將我攬在懷里,在我耳邊溫柔低語。
說我才是他最值得珍視的存在。
可現(xiàn)在一切都變了。
我在他眼里,看到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心疼。
陸言尋搖頭淺笑,從懷里掏出一張黑卡遞給為首的sales。
不緊不慢地走到我身邊,摟上我的腰,與我深情對視。
在音樂的遮擋下,好聽的聲音響在耳邊。
“一件衣服而已,沒想到你這么看重,嚇著人家小姑娘事小,你氣壞身子我會心疼的。”
他的語氣輕松詼諧,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輕輕松松將話題從姜若溪身上轉(zhuǎn)移。
我的嘴角漫起一絲冷笑,蔥白手指纏著他的領(lǐng)帶,將他一點點拉近。
“姜若溪對你有意思,你這么聰明的人,不會看不出來?!?br>
“我知道你不在乎這兩百萬,今天的事是第一次,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?!?br>
周遭員工只以為我倆在調(diào)情,爆發(fā)一陣熱絡(luò)的起哄聲。
鼻息可聞的距離,陸言尋臉色漲紅,一向穩(wěn)重從容的表情也有了一絲裂痕。
他別扭的皺了皺眉:“小諾,別這樣,讓下屬看到成什么樣子?!?br>
“我和若溪,永遠只可能是上下屬關(guān)系,你別瞎想?!?br>
我輕哼一聲,松開手指。
讓他顏面掃地簡單,可我臉上也無光。
跟那么一個清湯寡水的女孩爭風(fēng)吃醋,著實太掉身價。
氣出了,我決定先放過他們。
畢竟,我沒有他們曖昧不清的確鑿證據(jù)。
我挽上他的胳膊,走向舞臺,對今年的輝煌戰(zhàn)績做年度總結(jié)。
分部老總們的秘書,個個都是人精,興高采烈的拿著禮服,還不忘到姜若溪面前晃悠一圈。
“托若溪妹妹的福,若不是你,姐姐們怕是這輩子都穿不上這么昂貴的禮服?!?br>
“在陸總眼里,他送人一件衣服,就好比你給小孩一顆糖一樣簡單,你不會為此對陸總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吧?”
“妹妹這眼睛,這梨渦真像……嘖嘖,難怪陸總會高看你一眼?!?br>
一個兩個,臉上都是嘲諷,話里都是警告。
姜若溪怕是這輩子都沒這樣被羞辱過,頭越垂越低,無地自容。
眼淚吧嗒砸在地上。
趁人群散去,才紅著眼眶跑出去。
直到年會結(jié)束也沒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