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臣小叔子兼祧兩房,亡夫現(xiàn)身了 閱讀最新章節(jié)

“那是大夫人不說,苦的何止這些,老太爺病的才重,年年大夫都說快死了,夫人又一次一次堅持著給他吃藥請大夫,往常一年一次的大夫,改成了三天一次,施針、藥浴,什么辦法都用了,人倒是好起來了,只是大夫人身體也垮了,可這樣,她也不敢吃藥,拖著病體一天一天的忙,還是林家看不過去了,給女兒請了大夫?!?br>聽的婆子都要落淚了。
說的婆子越說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。
她們這些人,誰也不是陸家府邸里的老人,因為陸家沒有老宅。她們跟夫人的時候,夫人已經是夫人了,威嚴已盛。
更何況夫人值得一切,如果沒有夫人,她早不知道爛在哪個亂葬崗了。
何況陸家溝的人都這么說,定然就是這么回事:“老爺子和老夫人才是真命好,遇到了夫人這樣好的兒媳婦,咱們夫人更是心善,成婚沒多長時間相公就死了,若是心狠一點的,早就離開這個家了,可是夫人留了下來,還撐起了這個家,也算對大爺在天之靈的安慰?!?br>快哭的婆子點頭,心有戚戚:“是啊,大爺若是在天有靈,看得見,得有多欣慰。”
“可不是,估計都要顯靈,感謝咱們夫人深明大義?!?br>“是啊,若真是見了,就像文人說的,未語淚兩行,是這么說的吧?!?br>“是,就是這句?!?br>“好在二爺成才了,夫人熬出頭了?!?br>“哎,說是這么說,可二爺成才路上更為艱難?!?br>“這樣嗎?”
“自然,陸家窮啊,紙、筆、先生,哪樣買得起,請得起,就是趴在私塾里偷聽,二爺那樣的人……”想到什么立即打住。
不管二爺曾經如何,如今也不是她們能議論的:“夫人就半夜去墳地里,撿挽聯(lián),挽聯(lián)上有字,將紙錢拼一拼當紙,那鬼火就在眼前晃,大夫人紋絲不動,撿了拼好,又去求私塾先生,私塾先生不答應,夫人就自己去偷聽,聽了回來講給二爺,二爺是爭氣,一考就中。”
“幸好,老天保佑,幸好,大夫人苦盡甘來?!?br>“可不是,大夫人不容易,年輕時勞作過度,到底落下了病根,每逢刮風下雨、手腳就疼得厲害,怎么會容易,誰又容易?!?br>聽的婆子感慨的嘆口氣。
羅絨兒臉色快憋青了,以為陸競陽聽個開頭就該把人‘請’走了,結果還沒有:“聽上癮了?”
陸大牛急忙下床,他只是……
“里面住的是不是‘大爺’?!甭曇艉艿?。
“別亂說……”隨后更壓低聲音:“應該不是吧,大爺沒那么不堪才對,你沒見,聽春草說,對方跟大夫人說話可過分了,大夫人如此為陸家,如果住進來的真是大爺,大夫人得多心寒,還是不要了,不要是,太對不起大夫人的付出了?!?br>“也是,不要是,換做是我,一心為家付出,結果他又帶回來一個,還不念我的好,我恨不得他真死了才好?!?br>“走,走,不提了?!?br>“不提了,不提了,都過去了?!?br>干凈利落的,什么聲音都沒了。
羅絨兒氣得一腳把陸大牛踢下床。
這是說給他們聽的是不是!陸競陽還讓她們說完了!
羅絨兒立即掀開被子,坐起身,看著他,本想生氣的臉,想到什么,立即拿捏男人地流下淚來:“心疼她不容易了是不是?”哭中帶怨,梨花帶雨,楚楚可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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