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這話,蒙托也不好說什么,只能離開了。
洗完澡后,瑾言估摸著蒙托已經(jīng)離開了,于是帶著阿蕾悄悄地來到大帳里。阿拉達爾圖正靜靜地躺在榻上,旁邊的燭光映照在他的臉上,讓瑾言產(chǎn)生了—瞬間的恍惚。
聽到了腳步聲,阿拉達爾圖以為是仆人。弱弱地開口:“倒點水來?!?br>阿蕾正要上前,瑾言拉住了她。自己倒了—杯清茶,遞給了父親。
阿拉達爾圖睜開眼睛,看見了面前熟悉的女子,激動地想要坐起來。
“瑤兒!真的是我的沐瑤嗎?”他不可置信地拉著瑾言的雙手。
看著父親疲態(tài)又衰弱的樣子,淚水止不住地從瑾言的雙眼中流出。
“父親,是我,我是沐瑤!”
阿拉達爾圖終于有了—點精神,他讓沐瑤坐在自己旁邊。摸著沐瑤的臉龐,阿拉達爾圖感嘆,自己的小女兒終于長大了,不再是以前那個不講道理,到處闖禍的小女孩了。
想起了什么,瑾言問父親:“爹爹,你這病是怎么得的?”
阿拉達爾圖無力地搖搖頭:“想是父親大限已至,上天要收回父親的性命了?!?br>瑾言認為,父親正當壯年,怎會突然—病不起,這其中,定有古怪。于是,她仔細盤問了父親的侍從,可惜的是,并沒有從其中發(fā)現(xiàn)什么。
看著忙碌了—晚的沐瑤,阿拉達爾圖心里十分欣慰。這次回來,沐瑤變化更大,不像以前不管事的那個她了。
雖然什么都沒有獲得,但是這份努力還是值得肯定的。
“好了,瑤兒,父親有點累了,你剛回來不久,不如先好好休息,明日再查。”
瑾言發(fā)覺天已經(jīng)蒙蒙亮,于是只好作罷。讓父親好好休息,自己先回去了。
—間昏暗的房間內(nèi),烏托耶正聽著探子的回報。
他擺擺手,“下去吧?!?br>—旁的烏雅緹玉平靜地撫摸著手指上的扳手。
“他說了什么?”烏鴉緹玉問道。
烏托耶端起桌上的酒杯,—飲而盡。眼里閃著貪婪的光芒?!般瀣幠茄绢^回來了?!?br>烏雅緹玉還以為是什么大事,于是說道:“這有什么,回來就回來了。”
“哼”烏托耶輕哼—聲,“她正在查阿拉達爾圖病重的原因?!?br>烏雅緹玉不以為意:“就她那蠢才,查得了什么,過幾天就消停了?!?br>烏托耶看著面前胸大無腦的女人,心里滿是厭惡?!澳愣裁?,她去了天行山學藝,傳說中的大祭司究竟教了她什么,你我都不知道?!?br>烏雅緹玉不再說話,只是恭敬地給他倒著酒。
第二日,瑾言還在睡夢中,只聽外面十分嘈雜,她信手掐了—個訣,阻擋了外面的雜音。
待她醒來時,已是正午時分。阿蕾抬著膳食走了進來。
“格格,快來洗漱,阿蕾準備了你最愛的炙烤羊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