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一勺粥放在他嘴邊,展宴張口喝下。
服侍展宴似乎已經(jīng)成了她的習(xí)慣,莊明月心里毫無波瀾,如果他的目光一直不盯著她的話。
莊明月只想著趕緊喂完,然后離開。
誰知道一碗粥,將近喂了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。
展宴吃的很慢,他不停的咳嗽,莊明月也真的沒有辦法。
直到吳媽回來,莊明月仿佛看到了救星…
“展少爺先測下體溫吧!”吳媽拿了溫度計給展宴放在嘴里,過了會兒拿出來,已經(jīng)燒成了三十九度。
吳媽急道:“燒的這么嚴重,展少爺,要不然還是去醫(yī)院吧!”
展宴說:“去醫(yī)院太麻煩,先吃點藥看看?!?br>“那好吧,展少爺你要是撐不住一定要跟明月說,病成這樣,要是被先生知道,一定會怪罪下來。”
莊明月斂著眸子閃過一道異樣,比起她這個女兒,莊海生更在乎的還是展宴這個義子。
她害怕莊海生生氣,牽連到吳媽,她急道:“吳媽沒事的,你不用自責(zé),我在這里看著就行,你快去忙吧!”
吳媽:“也好,明月你記得過半小時,讓展少爺吃藥,還有多喝熱水,出汗就好了。”
這些她都是知道的,莊明月點頭應(yīng)下,“我記下了?!?br>吳媽出去之后,莊明月就開始管起了展宴的事,抽走他被子上的電腦,放到一邊。
“明月你這是干什么?”
“哥,你現(xiàn)在生病了,就先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?,F(xiàn)在你要好好的躺下睡覺?!鼻f明月強制的讓展宴躺了下去,然后給他蓋上被子。
手護著他的后腦,放下枕頭,這一系列動作,莊明月都做的行云流水,仿佛這些事,她都已經(jīng)做了幾百次。
說著她又抽走了一個枕頭,“哥,晚上睡兩個枕頭,這樣容易落枕,而且對你脊椎也不好,一個枕頭就夠了?!?br>“明月以后你結(jié)婚一定會是個合格的太太。”
“我開始羨慕,你未來的丈夫了?!?br>莊明月聽著只覺得諷刺,甚至她莫名的還想笑,要不是她經(jīng)歷過,差點就信了!
莊明月淡淡的說:“等哥哥,跟玉書姐姐在一起,玉書姐姐也會向我這樣照顧哥哥的,也許玉書姐姐會比我做的更好?!?br>“我妹妹永遠都是最好的?!闭寡缈粗凵駧е鴰追稚钏肌?br>“哥哥能這么認為,我很開心…”
表面的功夫,她遠不及展宴。
半個小時后,莊明月喂他吃了退燒藥,喝完了一杯熱水,摸了摸他的額頭,也出汗了額。
退燒藥又安眠的成分,展宴很快的就睡了過去。
莊明月守著覺得無聊,就回隔壁房間拿了套試卷,回展宴的房間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