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長大后,有次晚宴彈了首貝多芬的小奏鳴曲后,他驚為天人。
那一刻開始,他才真正把當做妹妹的我當成女人來看待。
那首鋼琴曲我練了整整一年多。
我和徐文洲的這段關系里,夾雜了太多東西。
父母輩的利益交換,我的有意接近,還有徐文洲的順水推舟。
但我從未想過,我們會以這種方式結束。
從醫(yī)院出來后,我整個人就像死過一次一樣。
用手擋了擋天空刺眼的陽光,我卻覺得它雖然刺眼卻并不溫暖。
即便現(xiàn)在是盛夏。
離開徐文洲的別墅時,我沒有想象中的傷心。
甚至我還特意帶走了屬于我的所有痕跡。
徐文洲更加決絕,他竟然開始一直帶著甜甜出席各種活動。
原本令人羨慕的金童玉女,此刻卻分道揚鑣。
所有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。
“聯(lián)姻沒變,但聯(lián)姻只是聯(lián)姻而已,我有權利追求真愛?!?br>徐文洲和甜甜一同接受媒體采訪時,將渣男語錄說得如此清新脫俗,以至于事后所有人都開始可憐我。
但我不需要可憐。
我向歡是向家大小姐啊,離開徐文洲后,我直接開啟全球旅行。
父母從新溫州看到消息,立刻聯(lián)系了我。
彼時,我正躺在愛琴海的沙灘上曬太陽。
“不,我不會嫁給他了?!?br>母親低聲嘆息:
“原以為你們自小就在一起,沒想到......”
相比母親的多愁善感,父親則直接許多:
“那個渣男不要也罷,正好宋嘉年也想休假,我讓他過去陪你?!?br>我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,對面直接掛了電話。
緊接著,宋嘉年電話打來:
“姐姐在哪?我過去陪你?!?/p>